道士陰了臉,“什么裝的挺像,你這妖孽,還在這里胡言亂語,信不信本道一個桃木劍打的你魂飛魄散!”
“哦?你且試試,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讓我魂飛魄散!”沐槿汐就那么看著那個道士,眸光冷峻,嘴角微微挑起的弧度顯示著主人此時的不悅。
道士竟然不敢伸手,褲管下的兩條腿都開始打起了哆嗦,不是他膽子小,實在是沐槿汐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就像那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隨時隨地都會向他伸手索命一樣!
趙婉兒看出了形勢不對,頓時上來打圓場,“槿汐,這位是城外萬宗道觀的大師,不得無禮!”
“大師?我看是神棍騙子還差不多!說我命中帶煞?是不是要把我繳了頭發(fā)送進尼姑庵你才滿意?。窟€是說,我活著就礙了你的眼,讓你食不知味寢不安眠了?”
趙婉兒看著沐槿汐,眼睛瞪得大大的,“槿汐,我也是為了丞相府,為了你妹妹,如今你說的怎么像是我再陷害你一樣!太子還在這里,你讓我如何自處???”
說著,竟然落起淚來。
“混賬!我還在這里,你就當(dāng)堂而皇之地欺負(fù)你庶母?”
沐槿汐挑眉,“庶母?父親說笑了,哪門子來的庶母,一個妾說好聽了是爹爹的枕邊人,說個不好聽的,一個狗奴才也敢自稱庶母?”
話雖是對著沐晨峰說的,沐槿汐的眼睛卻一直在看著東離墨,“太子,我東離國始終最重禮教,不重禮教者,與畜生何異?你這個做太子的想必更是以身作則,所以,我說的沒錯吧?”
東離墨站在原地,陰著臉,也不說話,眼里滔天的怒意似要將沐槿汐吞沒。
這話他怎么接?若是應(yīng)了,就是罵自己未來丈母娘是個狗奴才,順便打了自己老丈人的臉!若是不應(yīng),就是自己是個不重禮教的畜生,不配做東離國的太子!
一語三意!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沐槿汐!真是好的很!
沐晨峰袖子狠狠地一甩,冷哼一聲,“命中帶煞!言辭無狀,我看你妹妹之所以被毒蛇咬傷就是你克的!來人,將大小姐帶下去關(guān)起來,明日,不,今晚就送到城外的道觀去!”
沐槿汐眼中眸光閃閃,閃出狡黠的光,隨后不緊不慢地伸出手,“慢著!我能證明這個道士是個騙子,你又怎么說!”
“你又在搞什么花樣?”沐晨峰冷凝著沐槿汐,如今若不是看她還有著冥王妃的頭銜,早就差人將這個逆女亂棍打死了!
沐槿汐看到沐晨峰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心中一沉。
原來的沐槿汐早已經(jīng)被你打死了,一次不成,現(xiàn)在又要再來一次嗎?
不過抱歉,她已經(jīng)不是過去任人拿捏的那個軟柿子了!
不等我找上門,你們就開始出手了!既然如此,我們就斗一斗!
若是不能給原主討個說法,今日我這沐字,就倒過來寫!
如是想著,沐槿汐對著一旁的妙兒輕聲耳語著,隨后眉眼笑語嫣嫣,“你們且看著我是如何戳破這狗畜生的騙子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