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竟然是他!
何紹的眸子瞪圓。
不知道何時。
原本那個還站在距離自己不遠(yuǎn)處的余流,竟然此刻已經(jīng)來到了房五爺和龔宓的中間了。
并且。
房五爺那拍向龔宓天靈蓋的大手,也被余流死死的卡住,再也難以動彈分毫。
何紹還清楚的發(fā)現(xiàn)。
房五爺臉部的肌肉在微微顫抖抽搐著。
很明顯。
房五爺在努力的掙扎想要抽手出來。
但奈何,余流的手,就像是一只鉗子一般,死死的卡著他的手,即便是房五爺?shù)着票M出,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卻仍舊難以掙脫。
“你……”
房五爺?shù)哪樕K于變了。
看向余流的時候,其中多了一絲懼意。
“小子,你在找死嗎?還不快放開,不然的話,只要我一個電話打到靈藥集團(tuán),你就必死無疑了……”
“咔嚓!”
余流手腕上力道陡增。
輕而易舉的。
那房五爺?shù)母觳脖闶侵苯訑Q轉(zhuǎn)了三百六十度。
伴隨著清脆的骨頭咔嚓斷裂的聲響的,還有房五爺?shù)膽K叫聲……
“?。 ?p> 余流眉頭皺起。
他很是不喜歡這種聲音。
于是。
他一腳踹出,點(diǎn)在那房五爺?shù)男靥胖稀?p> “啪!”
清脆無比的聲響傳開。
房五爺?shù)男靥女?dāng)即凹陷下去,肋骨崩斷。
一大口鮮血從嗓子眼嗆了出來,將先前還沒來得及盡數(shù)發(fā)揮出來的慘叫,給淹沒了下去。
此刻的房五爺,滿臉鮮血,眸子猩紅,臉上還帶著濃濃的懼色。
“小子,放了我,今日之事,作罷,那靈藥,我不要了!”
房五爺開始服軟。
畢竟什么重要都不如自己的小命重要。
而且。
只要自己今天能夠撿回一條命,自己接下來有著一百種方法再報復(fù)回來。
而且,他也清楚,自己的這個提議對余流的誘惑很大。
而作為聰明人的余流,一定能知道怎樣做出最正確的抉擇的。
但可惜的是。
余流的反應(yīng)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搖了搖頭。
“放了你?不行!”
余流很干脆的道。
這倒是讓房五爺一愣。
還沒反應(yīng)過來。
那余流再度一腳踹出,落在房五爺?shù)牡ぬ镄「刮恢谩?p> 一股勁道炸裂開來,房五爺?shù)男「固?,頓時血肉模糊一片。
他,被廢了!
按照目前的地球情況而言,丹田氣海被廢了,是不可能存在復(fù)原的機(jī)會的。
而房五爺?shù)男奘恐?,也就在這里,宣告結(jié)束了。
“啊……”
房五爺臉色木然的從地上爬起來。
低頭看著那鮮血淋漓的小腹。
而后,整個人瘋了一般的大喊著。
“小子,我要?dú)⒘四?,你找死,我一定要?dú)⒘四恪?p> 房五爺大聲的咆哮著,一邊還對自己的那兩名護(hù)衛(wèi)喊著,“快,打電話,打電話給靈藥集團(tuán),告發(fā)這小子,我要他死!”
那兩名下屬急忙撥通電話。
安筠兒嚇得臉色煞白。
只要這個電話一打,任憑余流再厲害,也不可能敵得過一個靈藥集團(tuán)的。
他必死?。?p> 余流沒有阻止他們,只是站在原地看著。
不等他們的電話接通。
一道人影卻是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喲,這不是房五爺嗎?大老遠(yuǎn)就聽到你的聲音,我就趕過來了,還以為聽錯了呢!”
一名身穿唐裝的老者帶著一男一女走了過來,嘴里還在揶揄著笑著道。
要知道。
剛剛從房五爺嘴里傳出去的聲音,可是慘叫聲啊。
對方聽到自己的慘叫聲過來,這不是明擺著看好戲的嗎?
換做尋常時候。
房五爺肯定就暴跳如雷了。
但此刻。
他不僅沒有絲毫的怒,反而臉上還有著驚喜浮現(xiàn)。
他努力掙扎著從地上起來,一把抓向那唐裝老者。
“華老哥,你可算來了!”
那唐裝老者一愣。
他沒想到對于自己的揶揄,這房五爺居然還不生氣。
但很快,他就看明白了。
場中的局勢,的確是有點(diǎn)出乎他的意料,也難怪房五爺能夠如此的對自己低聲下氣了。
“華老哥啊,你可要救救我啊,此子……”
房五爺就差一百鼻涕一把淚的控訴了,“此子是你們靈藥集團(tuán)的人,私自將尚未打上標(biāo)簽烙印的二代靈藥偷偷拿出來銷贓販賣,被我抓獲!”
“我原本是要將他抓住交給華老哥的,但奈何,此子的實力太過了得,既便是我,也抓他不住,反而還遭了他的暗算?。 ?p> 房五爺快速的道。
此話一出,倒是讓華山書眉頭皺了起來。
他而今已經(jīng)七十三歲,一身修為,在這京城是排的上號的。
也是因為如此。
在靈藥集團(tuán)崛起擴(kuò)張到京城的時候。
他主動要求加入靈藥集團(tuán),這樣一來,成為靈藥集團(tuán)的內(nèi)部員工。
一則,自己今后要尋求靈藥方便了,二則,也是為了庇護(hù)華家上下。
這房五爺,能夠成功加入元天會,這其中他華山書的功勞,可是不小的。
甚至,在京城分部的靈藥集團(tuán),他華山書,還是二把手。
現(xiàn)在,在他所管轄的地盤。
居然出現(xiàn)一個靈藥集團(tuán)內(nèi)部員工私自偷走二代靈藥銷贓的事情,這還了得?
華山書的臉色陰沉而凝重。
“那二代靈藥,就在她的那個盒子里面!”
房五爺快速的一指安筠兒。
華山書眉頭一皺。
站在他身后的一男一女,便是會意,立刻上前,朝著安筠兒走去。
這一男一女是華山書的親孫子和親孫女。
男的名叫華景晨,女的名叫華景蓉。
“拿來!”
華景蓉快步上前,一把將那木盒從安筠兒的懷里奪走。
安筠兒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阻擋和反抗之意。
但是在奪走木盒之后,華景蓉還是狠狠的給了安筠兒一個大耳光,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五道紅指印。
“這東西,是你這種垃圾能夠染指的嗎?簡直找死!”
華景蓉冷冷的道。
華景晨上前一步,直接打開木盒。
里面的一百枚沒有標(biāo)記烙印碼的二代靈藥立刻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華山書的一張老臉此刻都是忍不住跳動了一下。
他雖然是靈藥集團(tuán)京城分部的二把手,但是說實話,他也是第一次一次性的接觸到這么多的二代靈藥。
當(dāng)下呼吸都是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啪嗒!”
華景晨和華景蓉兩人對視一眼,彼此很有默契的猜到了對方的小心思。
只要在場的人都成了死人,那這一百枚二代靈藥,就可以永遠(yuǎn)歸他們?nèi)A家所有了。
“好了,現(xiàn)在人贓并獲,為了更好的調(diào)查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們所有人,現(xiàn)在都給我一起回華家一趟吧!”
華景晨宣布道。
同時,他快速的走到了余流的面前。
“還有你,偷藥的罪魁禍?zhǔn)祝瑸榱松偈茳c(diǎn)罪,我建議你,現(xiàn)在就自己廢了自己,不然的話,我親自動手的話,可能你會受不住!”
對于華景晨的話,余流面色平靜。
就像是壓根就沒聽到一般。
他只是淡淡開口,“還回去!”
“什么?”
華景晨面色愕然,他聽清楚了余流的話,但是沒明白什么意思。
“什么還回去?”
“靈藥,還給安筠兒,那是我給她的,你們,無權(quán)拿走!”
余流開口道。
華景晨愣了一下。
旋即,陡然狂笑起來。
“哈哈哈……小子,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啊?我告訴你,現(xiàn)在這二代靈藥,到了我的手中,那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