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惜君被林故里的不屑氣得狠狠咬了咬嘴唇,譏笑了一聲,滿是嘲諷地說道:“怎么?不敢?你很早之前不是就已經(jīng)會打網(wǎng)球了嗎?還怕我挑戰(zhàn)不成?”
林故里拿著自己的網(wǎng)球拍看了看,想了想:貌似手確實有些癢啊,這鬼天氣帶來的煩躁,正好沒地方發(fā)泄呢,剛好有這么一個練手的,玩玩也好啊。
林故里看了看面前的煩人精,嘖了聲,一臉我很勉強答應(yīng)的樣子說道:“嘖,行吧!我不太會啊,你讓著我點啊,畢竟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
劉惜君嘴角挽起,心里打起了新的主意,得意的說:“可以啊,不過我們得有個賭注,怎么樣?敢不敢?”
林故里瞪圓眼睛,瞬間來了興趣,摸了摸下巴思考著,但想想畢竟人家先說的,老媽說過:還是得禮貌先尊重人家意見才行。“好啊!賭啥???”
劉惜君滿意地笑了笑說:“誰輸了就必須把這里所有的網(wǎng)球場給全部手洗一遍,注意了,只能是自己一個人,不能找任何人幫忙”
林故里(⊙o⊙)哦了一聲,臉上開始糾結(jié)了,心想著這輸?shù)娜税堰@網(wǎng)球場全部手洗一遍,那得腰折多少次啊?學校這個室內(nèi)網(wǎng)球場可是不少啊,共有五個,一個網(wǎng)球場的面積不少于670平方米??粗鴦⑾Ь荒樞赜谐芍竦臉幼?,不由地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認認真真再思考一遍,她自己來找死也不能怪自己的吧?雖聽說這貨的球技也不錯,但現(xiàn)在如此囂張,要是不滅下她這火焰,以后自己在網(wǎng)球社這天天麻煩也不斷啊。
“玩這么大,這樣,外加一個賭注”林故里打了一響指興奮地說道:
劉惜君被這丫頭突然的轉(zhuǎn)變嚇得有些懵逼,茫然問道:“加什么?”
“我贏了呢,你以后在網(wǎng)球場或網(wǎng)球社見我繞道走,不許再找我麻煩,畢竟我也不太喜歡你。如何?玩不玩???”林故里朝著劉惜君抬了抬下巴大爺般的挑釁道:只要這兩個地方不見她就好了,平常她們也見不上幾面。
劉惜君嫌棄地看了林故里一眼,冷哼了一聲,完全不把她放眼里說道:“你以為你能贏我嗎?真是膽大妄為”
林故里無所謂地聳肩,兩手一攤表示:“不試咋知道呢?你又不是李娜大神”
“啊,不對。你這渣渣不配知道李娜大神。”林故里擺出了一副你簡直不配知道的樣子,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想爆揍。
劉惜君暴怒,惡狠狠的看著林故里,礙于教養(yǎng),她已經(jīng)被氣得一句臟話都罵不出來,只能怒吼道:“你,你別狗眼看人低”
林故里咳嗽了兩聲一臉不好意思尷尬說道:“咳咳,確實,因為那個狗正罵著”言外之意,你確實是狗眼。
已經(jīng)站在一旁看了她們吵架很久的社員們,個個被驚得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感嘆道:以后是要離林故里遠些了。為什么?因為這個女人罵人不帶臟啊啊啊啊,罵完人之后還讓人家完全感覺不到自己是那個笨蛋,但旁邊人一聽又是另外一種理解啊。
黃瑩副社長唇角不停抽搐,苦笑不得頭疼扶額,在心底已經(jīng)替劉惜君默哀一萬遍了,過后知道的她會不會直接哭暈在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