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不是我們江南大學,最有名的圣修廢材么?”
“聽說他將近兩年,從未寫出過通靈效果的文字,甚至,連圣修門檻都未能踏入,他怎么就到了下三品圣修境了?”
一道接連一道的驚呼,響徹整個人群。
臺下的上千名男女學生,在聽到江流這個名字之后,皆是爆發(fā)出了前所未有的震撼情緒。
一位江南大學鼎鼎有名的圣修廢物!
一個兩年時間,都無法寫出通靈文字的蠢材!
竟然……
寫出了兩首入品評級的原創(chuàng)歌曲?
這……
叫人怎么能相信?
“他就是文學院、詩詞系的江流?”
暴動的人群后方,范冰清也是神色恍惚,被江流狠狠驚懾到了。
江流的大名,整個江南大學,不管是各院各系的學生,還是各院各系的老師,那都是如雷貫耳。
可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將廢物之名,根深蒂固的植入所有師生心頭的江流,居然能寫出下二品與下四品評級的歌。
這……
真的是哪個鼎鼎有名的圣修廢材么?
“剛才,文學院院長發(fā)布了公告與校碑的更新通知,這江流依靠寫出三首入品評級的詩篇,已經(jīng)晉升為文學院的甲級學生了!”
相比范冰清的恍惚錯愕,在她一旁的莫沁雅,卻是眉目微怔,說道:
“而且,他寫出的三首入品評級的詩篇,一首乃是下一品評級,一首下二品評級,還有一首,也達到了下四品評級!”
“什么!還有這事?”
驟然,聽著莫沁雅的話音,范冰清恍惚的神色,瞬息變幻為了一臉撼動。
下四品評級的詩篇?
這種才能,恐怕連文學院的某些低級院系老師,都無法輕易寫出來吧?
“能寫出下四品評級的詩篇,也能創(chuàng)作出下四品評級的歌,這等學生,怎么可能是圣修廢材?”
范冰清兩眼緊凝著臺上的江流,心底已是涌升出了強烈的決心,一定要把江流這個學生,引入到她歌唱院。
橫跨兩大院,皆能有如此出眾才學的學生,整個江南大學之中,恐怕很難再找出這么一位。
這等學生,不是天才,便是妖孽,如果就這么輕易放過,她們一定會后悔。
“同學,你……你……你說你是詩詞系的江流?”
臺上,馮笑笑整個人都懵了。
尤其是當她聽到江流說出自己的名字后,大腦更是一陣嗡鳴顫動,思緒一下子變得極其紊亂。
江流不是整個學校之中,唯一一位沒有踏入圣修門檻的學生么?
怎么到了這里,他就到達了下三品圣修境?
這等境界!
這等才學!
是怎么被冠上圣修廢物之名的?
馮笑笑想不通了。
在她身旁的馮瑩瑩,同樣面容癡傻,有些懵了。
如果說江流都是圣修廢物,那她們這些還在下一品初期境的學生,豈不是連圣修廢物都算不上?
“很驚訝是不是?都聽說過我是圣修廢物的名頭吧?那想必也知道我剛剛晉升為了甲級學生,寫出了下四品評級的詩吧?”
面對馮笑笑與馮瑩瑩的錯愕,以及臺下上千名男女學生的驚詫、震撼,江流面無波瀾,不以為意的一笑,道:
“也的確,只能寫出下四品評級的詩篇,創(chuàng)作出下四品評級的歌,這不算圣修廢物,又算什么呢?”
“我真是太沒用了,為何只能寫出下四品評級的詩與歌?不能寫出下九品評級?唉……我真是個垃圾!”
江流自我吐槽的說著,那張清秀的面容上,覆蓋著濃濃的失望與失落。
這模樣,就仿佛他只寫出了下四品評級的詩與歌,根本就沒達到他自己的要求一般。
只是。
也就是他的自我吐槽,聽在馮笑笑與馮瑩瑩、以及臺下那上千名男女學生的耳中,卻是聽的一陣頭皮發(fā)麻。
臥槽!
無情!
這特么是炫耀吧?
寫出下四品評級的詩和歌,這幾乎已經(jīng)碾壓整個江南大學,百分之九十九的學生了。
就這樣,他居然還說自己是個垃圾?
這是罵自己么?
不!
不是!
這特么是在罵學校那百分之九十九的學生??!
“媽的,要不要這么過分?”
“我好想一頭撞死算了!”
“從我進入江南大學開始,還從未寫出過入品級別的文字,他居然說寫出下四品評級的詩和歌,都只是垃圾,我想我連垃圾都算不上了?!?p> 整個臺下,無數(shù)男女學生,都心生出了一種想死的沖動。
還有剩下的一小部分,氣得想沖上臺去,直接將江流弄死。
特么的。
這是自我吐槽、自我要求么?
這根本就是炫耀,是裝逼!
而且,這個逼裝的也太過分了。
這簡直就是成心想讓人去死。
臺上,馮笑笑與馮瑩瑩二人,面色滾燙潮紅,聽著江流的自我吐槽,羞愧的有些無地自容了。
如果說起圣修境界。
她們也才下一品初期境。
如果說起通靈文字。
她們好像至今,還沒有寫出過入品評級的作品。
一想到江流寫出了下四品評級的詩和歌,還在埋怨自己是個垃圾,那她們……
突然間。
馮笑笑與馮瑩瑩兩人,甚至包括她們身后的那三個樂手,只感覺胸腔一股氣血堵住了胸口,有點想吐血。
“算了,我這個只能寫出下四品評級的詩和歌的廢物,還是不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了!”
江流說著,一臉沮喪的搖頭一笑,轉(zhuǎn)身,就走下了臺。
“別走啊,哥們,再唱幾首歌吧,我們還沒聽夠呢?!?p> “就你這等才學,誰還敢說你是個廢物?誰如果敢說,我一定第一個打死他!”
隨著江流走下臺,臺下的一眾男女學生,瞬間全急了。
他們情緒激昂的呼喊著,想要江流留下來,再唱幾首歌,可江流的步伐,卻并沒有停止,反而,越走越快。
逼都已經(jīng)裝了,還是裝的一個令人發(fā)指的逼,還不走?
還想等別人鼓掌送飯嗎?
他才不管的那些男女學生的熱情挽留,能趕緊溜就溜,免得再晚點,就真走不了。
只不過。
望著江流的下臺遠去,臺上的馮笑笑與馮瑩瑩姐妹倆,眼底不知為何,突然閃過了一抹落寞。
以她們姐妹倆的姿色,整個江南大學,多少男生,都想法設(shè)法的想要接近她們、追求她們。
可這江流,上臺唱了兩首歌,竟然說走就走,甚至,似乎都沒有多看她們一眼。
是她們長的不夠漂亮么?
還是,她們不夠吸引人?
好歹也向她們要個聯(lián)系方式呀,不然以后怎么約她們?
如果江流要聯(lián)系方式,她們一定會給的。
“我先離開一會?!?p> 馮瑩瑩對著馮笑笑說了一聲,最終,她還是走下了臺,朝著江流離開的方向,快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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