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道閣,看到他們三個人,一臉沮喪的樣子,夏顏問:“怎么,打輸了?”
“哎,雖然贏了,卻讓殺威棒一人給敲了一下,脊背都要斷了,寢房也被人占了,以后,我們就只能住天道閣了,正好和玉瀾老祖學劍術?!蓖踝有愀袊@。
忽然,一道狂風吹來,將他們三人吹趴地上。
只見一個巨大的頭顱又鉆了出來,露出獠牙,玉瀾老祖發(fā)脾氣的時候,就只露一個頭顱來嚇唬他們。
“我玉瀾老祖的徒兒,讓人就這么羞辱了,你們竟然還敢回來?”
徒兒?
他們三人面面相覷,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就給玉瀾老祖磕頭:“師父在上,請受徒兒們一拜?!?p> 這么一動,脊背上又流出鮮血,染紅了他們的白袍。
夏顏不忍心:“祖爺爺,你看,他們是真的受傷了,你別發(fā)火了,先療傷要緊?!?p> 她從乾坤袋里,找了幾顆丹草,熬成汁,給他們脊背上涂藥。
“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贏了,怎么又挨打成這樣,寢房也讓人給侵占了呢?”
李承乾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吐槽:“現在是欺負我們出身卑微,如果我還是七皇子,憑借這尊貴的身份,我看誰敢惹我?”
夏顏冷笑起來:“雖然你們是不爭氣,但,竟然敢傷姑奶奶的人,我讓他們今夜,就過得不安生?!?p> “夏顏姑娘,你不能去,你現在是丫鬟身份,不能以下犯上。”王子秀勸說。
“怕什么,我有辦法,咱不能吃啞巴虧。這幾天太平靜了,我的神木劍,也要沾沾修士的真血了?!?p> 玉瀾老祖捋了捋胡須:“你們三個男生,論膽量都不如我這乖孫女。”
一臉驕傲的樣子。
夏顏緊緊衣裳,帶上神木劍,推門而出。
“等我好消息。”
三人想跟上去,但脊背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一時片刻,這傷是好不了。
此刻,在被霸占的寢房里,云洛和阮鐵,泡在木桶里,洗著藥水澡。
“阮師兄,你說,那賤婢夏顏,會為他們出頭嗎?”
“云師兄,你膽子也太小了,夏顏不過是一個奴婢,她怎么敢以下犯上?就算她來了,我也要她吃不了兜著走?!比铊F很看不起云洛的膽小。
“你難道不知道,她在‘融水塘’待了一日一夜,竟然還修為升級了。那簡直是一個妖孽,說實話,長得也挺標致,真想收了她做小?!痹坡寮依锲捩缭疲旧碛譃t灑俊朗,一表人才,很自戀,自以為在女人堆里無敵。
“她若敢來,我就替你收了她!什么‘融水塘’待一日一夜,我就不信,肯定是用了什么靈器,吹噓成玉倫宗第八人,一個小小女子,還是一個丫鬟,能有什么大能耐?”
“是么?”
一把瓜子殼,從橫梁上飄了下來,撒在他們的藥水桶里。
他們抬頭一看,見到夏顏,坐在橫梁上,悠閑地磕著瓜子,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啊!你,你什么時候入房間的?”云洛倒吸一口涼氣,起身想去抓劍。
阮鐵也是一驚,她什么時候來的,他們竟然毫不知情。
但,也就是輕功好而已,一個小小的女子,那么年輕,能有什么真正的修為,他內心,依然看不起夏顏,出言譏諷:“兩男子在這里沐浴,你一個賤婢竟然毫不知廉恥偷看,我若是你,一定一頭撞死。”
“我記得我上次已經說過了,從此不許有人再稱呼我一聲‘賤婢’?!?p> “是嗎?賤婢就是賤婢,還不許人說?”
夏顏的目光變得森冷,這就是她發(fā)脾氣的征兆。
阮鐵伸手拿劍,一手披上白袍,那藥水是靈藥,此刻身上的傷痕已經快速恢復。
“賤婢,我勸你,最好乖乖跪在地上,任兩小爺好好消遣一番,然后云洛公子會收你入房,吃香喝辣,何必跟著那個慫包李承乾,被人恥笑呢?”
忽然,他察覺到一道劍意,從自己脊背后穿了過來,他急忙回頭,卻看到云洛的佩劍,從一角飛掠而來,幸好他閃避及時,急忙躲閃,但劍氣依然擦著了他的肋下,劃出一道深深的傷痕。
“云洛,你瘋了嗎?竟然傷我?”
“我,我沒有?。 痹坡咫p手亂搖,喝令佩劍回來,但那佩劍竟然掉轉頭,再次向口出狂言的阮鐵筆直地撲去。
“原來是你這個賤……”話音未落,佩劍殺到,在他的嘴角處留下一筆血痕,“婢”字再也喊不出來。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19-11-19/5dd3b76fca520.jpeg)
曉丹叮咚48
求推薦票,奉獻小劇場:李承乾給夏顏鋪被疊床。 戰(zhàn)七七:七皇子,你不是皇子嗎?怎么還給丫鬟鋪床? 李承乾:你懂什么,我這是磨礪自己的意志力,修忍辱。 王子秀:夏顏姑娘的被褥真好聞,我可以和她一間房間嗎? 李承乾:想什么呢,我都睡隔壁的小破屋呢,最好的房子,都給夏顏了,你們,睡我隔壁的隔壁去。 戰(zhàn)七七推開房間一看,黑漆漆的,破破爛爛的。 王子秀說:可以退房嗎? 李承乾:可以,回你們漏水的寢房去,住進去,就代表你們默認了云洛和阮鐵對你們的羞辱。 戰(zhàn)七七:我寧可睡這小黑屋,我也不回去睡那漏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