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讀書少?
蘇霜不由的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文化水平太低了,導(dǎo)致跟不上葉天說話的節(jié)奏了。
畢竟葉天文采飛揚,是燕國有名的才子,雖然他詞作甚少,只有三首,可就是這三首,已讓葉天名揚天下了。
葉天接過《玄陰真經(jīng)》,看到上面的注明,有些驚訝,這門武學(xué)居然是八級武學(xué),雖然只有初級的經(jīng)注,但是他也沒有在意,畢竟玄陰宗不是傻子,不會輕易的把全本總綱都交給剛加入的弟子。
玄陰宗不愧為燕國著名的門派之下,這功法,比燕國葉家世代相傳的《金帝訣》都要高過三個等級。
有一句話說的好,百年的皇朝,千年的宗門,這句話,看來是很有道理的。
葉天暗自點了點頭。
就這樣,葉天加入了玄陰宗,蘇霜給了葉天玄陰宗外門弟子的令牌,還有玄陰宗的功法《玄陰真經(jīng)》,蘇霜告訴葉天,如果有麻煩,要找她的話,就去武陽春雨樓,拿著玄陰令牌給武陽春雨樓的人就可以了。
葉天點點頭,兩人說完后,不久之后,李瓊和王素玖相繼幽幽的醒了過來。
“我怎么睡著了?”李瓊?cè)嗳嘌劬Γ瑧醒笱蟮恼f。
王素玖臉上露出不解之色,想說什么,可看葉天和蘇霜都一臉笑意的樣子,最終嘴巴囁嚅了幾下,最終沒有開口。
因為之前他是察覺到了那酒水問題,可現(xiàn)在眾人都平安無事,他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萬一說錯了什么話,現(xiàn)在這里可就自己一個人,被人殺了怎么辦?
還是不要說了。
四人再聊了一會兒,天色漸漸暗淡下來,于是,葉天三人起身告辭,各自回家。
葉天回到了家中,蘭心和牡丹兩個小丫鬟,又是燒水,又是泡姜茶,伺候了葉天酒醒。
兩個少女一個身穿綠色的紗衣,一個身穿紫色的長裙,美麗的同體若隱若現(xiàn),當(dāng)真是張開了,有一種少女獨有的幽香風(fēng)情。
看那兩個少女眼眸流動著如水的光澤,臉蛋白里透紅的樣子,小嘴欲張未張,葉天也不是傻子,哪里還不明白她們的心思。
可酒醒之后的葉天,馬上把兩個小丫頭趕出了門外。
倒不是他不解風(fēng)情,或者說嫌棄連個小丫頭身子沒有長開,不需要她們的伺候。
畢竟這是他以前做夢都想著的事情,可現(xiàn)在有一只獼猴王這樣強大的山壓在他的身上,讓葉天差點不能呼吸,再加上如今心里念著想著都有一道美麗的倩影。
現(xiàn)在他還真未想過奢侈的大少爺生活,當(dāng)下唯有刻苦修煉,才能在三年之后的一戰(zhàn),爭取一線生機。
想到這里,葉天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光,盤膝而坐。閉目修煉,良久之后,睜開了眼睛,露出了一抹煩愁。
不知為何,那一大一小的道士話語,經(jīng)常在腦海之中浮現(xiàn)。
他之前來神京城的時候,江湖上十分有名的天機神算諸葛風(fēng)云就給他算了命,說他這次的旅途大兇,然后在食神府的酒樓門口,又遇到的一大一小的道士,他們也說自己有生命危險。
“難道我最近真的有血光之災(zāi)?”
寂靜無聲的房間里,葉天嘀咕起來。
就算葉天不信相師的話,可三人成虎,也被他們說得心中膽寒起來。
一個算命算錯有可能,可若是兩個、三個算命先生都算錯了。
世界上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莫非,我這次真會有生命兇險?
葉天臉上露出一抹糾結(jié),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
思考頃刻之后,葉天咬了咬牙。
不行,不能像是蒼蠅一樣,在神京城這里沒頭沒腦的盤旋著了,哮天犬不在,等到哪天被人暗算了都不知道。
還是快點和便宜老爹攤牌,帶走昭云。
燕帝要是同意,那就是皆大歡喜。
燕帝要是不同意,那么自己只能想辦法,帶著妹妹跑路了。
這幾天,葉天雖然有好幾次和燕帝面對面的談話,可他想等到燕帝心情好的時候,再提出帶走妹妹的事情,可幾次下來,都沒有好的機會,看來,現(xiàn)在等不了。
葉天下定了決心,等下次見到燕帝,一定要提出帶走妹妹昭云公主。
兩天之后,燕帝再次召見葉天去御書房接見。
葉天跟著一位老太監(jiān)來到了御書房。
屋子里,一身金色華麗龍袍的燕帝,正在案上看著金黃色的奏折。
葉天跪下來,恭敬的磕頭,“拜見皇阿瑪?!彪m然葉天甚煩動不動就跪拜行禮這一套,不過沒有辦法,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就必須遵守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任何特立獨行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葉天可不認(rèn)為自己是主角,就能不把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放在那里,那樣想的人,不是白癡,就是在夢游。
一到異界,就大殺四方,就算有金手指,也不能啊。
現(xiàn)實生活,不是小說,也不是電影,更不是那青天白日夢。
不論在哪個世界,哪個地方,唯有奮斗,唯有勤奮,機緣氣運等加成之下,才有可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大人物。
御書房之中,只有燕帝和曹公公兩個,曹公公身著一件藍(lán)色的太監(jiān)宮服,微微彎著腰恭敬的站在的燕帝的身邊。
“小七,你起來吧。”燕帝細(xì)長的眸子略微打量了趴在地上的葉天一眼,終于,本來嚴(yán)峻的臉龐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還算是和煦的微笑,抬了抬手。
“謝皇阿瑪!”葉天站了起來,一臉恭敬之色。
燕帝似乎對葉天的感官非常好,心情還算不錯,說,“賜座?!?p> 葉天在燕帝不遠(yuǎn)處的棕色梨花木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頭微微垂著,似乎在等著燕帝發(fā)話。
燕帝笑著說,“小七,你來神京城有幾日了?!?p> 葉天恭敬的說,“回稟父皇,兒來神京城,已有十五日了?!?p> “都有十五日了啊?!毖嗟埸c了點頭,隨即,細(xì)長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英俊不失威嚴(yán)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哪橗嬌细‖F(xiàn)了一抹和藹之色,“小七,你今年年紀(jì)不小了吧?!?p> 心中閃過一道疑惑,不明白燕帝問這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