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來,拍拍衣袖,“這位是千里公子……”
我猛得勾過千里的脖子,對著倆小花粲然一笑,“千年了,魂爺也是會寂寞的?!?p> 末了,我眨眨眼“你們懂的。”
倆小花睜大雙眼,半晌,點(diǎn)頭如搗蒜“懂懂懂!”
千里只是笑,笑得如沐春風(fēng),似乎也不放在心上。
如果能忽略他微紅的耳垂的話。
“兩朵傻花,還真信,無趣?!蔽曳砰_千里,繼續(xù)大剌剌地躺著。
“好了,你倆小花回去吧?!?p> ????小花妖一頭霧水。
“這倆個小美人是誰啊?”千里頗為好奇,眨著眼,瞅著倆小姑娘。
小粉紅難得看到這么好看的男子,加上又以為是魂爺?shù)?,嗯,“男人”,一時有些激動“我,我叫鈴蘭,是一朵鈴蘭?!?p> “我叫玉清,是一朵蓮花。”小玉花果然是進(jìn)入凡塵懂得幾分禮貌,還行了個凡禮。
千里摸著下巴,“玉清姑娘的母親可是叫傾雪?”
小玉花詫異地抬頭,忙又點(diǎn)頭,語氣不免帶上幾分驚喜“是的,魂爺相公怎么知道?”
等等?魂爺相公?那最多叫男寵吧?怎么就上位成相公了?
千里笑,“當(dāng)年傾雪仙子一曲落雪驚鴻舞艷絕六界,在下曾有幸觀賞到。玉清姑娘與傾雪仙子極為相像,連氣息都是如此相似,仙子又無親姐妹,那姑娘定然是仙子的女兒了?!?p> 小玉花聽到自己母親很是開心,眉間也染上喜色“我也見過一次娘親的落雪驚鴻舞,真的甚是好看?!?p> 小鈴蘭在旁甚是遺憾“我都沒有看過花主跳舞?!?p> ……
看著三人其樂融融地在這聊天,我甚是不爽?;隊斘叶祭哿艘惶炝耍荒茏尰隊敽煤眯菹??
“咳咳咳……”我出聲提醒三人。
小鈴蘭注意到了,忙跑到我旁邊,“魂爺,我能求你個事嗎?”
又有事?
“魂爺能教我練習(xí)法術(shù)嗎?今日在青云峰看魂爺打斗,施法,我覺得魂爺可厲害了,比我所有見過的妖精都厲害!”
傻花,就你能見過多少妖精。
我溫柔地笑“不能。”
“那魂爺能讓我經(jīng)常來看看魂爺嗎?魂爺有空就指點(diǎn)我,沒空我就自己練,我覺得魂爺這處寶地特別適合修煉。
這小花眼光倒是不錯。
但是,“不能?!?p> 小鈴蘭癟癟嘴,不放棄道“我可以幫魂爺培育花草,用花族的靈術(shù),保證讓這里變得很漂亮!”
“不能……”
“我可以幫魂爺打掃洞府,幫魂爺做各種雜務(wù)……”
“這……”
小鈴蘭很昂揚(yáng)地繼續(xù)道“我還會釀很好喝的花釀!”
“行?!?p> “太好了!謝謝魂爺!”小鈴蘭抓著小玉花的手,蹦蹦跳跳的“姐姐,終于有神仙教我練習(xí)法術(shù)了!”
魂爺什么時候答應(yīng)了?魂爺只是答應(yīng)讓你偶爾來我洞府坐坐,幫我打掃打掃,再釀點(diǎn)酒。
待兩朵花終于走了,世界也安靜了。
我靠著石床,抱胸,斜睨著千里“仙子的舞豈是平常的人和妖能看到的,怕是普通的神仙也沒幾個見過,從實(shí)招來,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千里不急不迫,直接坐到我身邊,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爺我也不記得在哪看過了,或許是在夢里?”
他挑挑眉,眼角微微上翹,嘴角勾笑,仿佛沾染了春日的風(fēng)情,霎是蠱惑。
剛剛這廝就在這招惹兩朵小花,幸好一朵小花癡,一朵小花傻,沒被這廝影響。
我拽過他的衣襟,“喂,千里,咱們這都千年的交情了,不至于連你到底是誰都不能告訴我吧。”
“我真不記得了,只是有些記憶模模糊糊在腦海里?!鼻Ю飮@口氣,拿開我的手。
又這樣說,算了,不問了,自討沒趣。
我躺下來,閉目。
“今日累著了?”
“嗯……”我想到什么,“我總覺得那個黑面道士法術(shù)有些奇怪,還蠻厲害的?!?p> “既是過去的事,就別再想了?!鼻Ю锉鶝鰶龅氖职瓷狭宋业奶栄?,輕輕地按摩著。
“都說女子畏涼,你一個人高馬大的男子怎么手比姑娘家的還涼?!蔽亦洁熘?p> “這是嫌棄我了?”
感覺千里要縮回手,我一把抓住,“別停啊,沒嫌棄,我陽氣旺,與你正好陰陽調(diào)和?!?p> 千里手上動作不停,嘴角上挑?!班?,你我正好陰陽調(diào)和?!?p> ……這話有些不對勁。
我抓著他的手心,撓了一把,然后放在臉上貼著,極盡溫柔,“你若是真想調(diào)和調(diào)和,魂爺我自然也是愿意的?!?p> 魂爺我繼續(xù)一臉柔情蜜意,“魂爺我不怕疼,你不用輕點(diǎn)。”
“都聽你的。”
千里似乎是默了許久。
只覺得他推開了魂爺?shù)哪槨?p> 我抬頭,見他一臉無語。
他點(diǎn)了點(diǎn)我的太陽穴,“人要臉樹要皮,魂爺你的臉皮可真是遠(yuǎn)遠(yuǎn)超脫人和樹的境界?!?p> 誰說不是呢。
我笑嘻嘻的,按住他的手,“繼續(xù)按?!?p> “真沒勁,調(diào)戲魂爺也不做全套?!?p> 千里似是哼笑了一聲,“論調(diào)戲,自然得給魂爺伸展的機(jī)會,哪能搶了你的風(fēng)頭。”
千里的手,還真別說,冰冰涼涼的也挺舒服,尤其是在這樣火熱的天。
想著,我將頭搭在千里腿上。嗯,不是很涼,還有點(diǎn)硬。
魂爺我睡意漸至,已經(jīng)處于朦朧間。太陽穴原本是涼的,逐漸變得溫暖,反倒是額頭突然涼涼的,鼻尖傳來淡淡的清香,好像是千里那家伙衣裳的味道。
同樣是法術(shù)變的衣裳,我的衣裳怎么就沒有他的香?改天我得問問。
K歐
在調(diào)戲人方面,千里還是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