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我需要這么做,并且如果可以的話,您能不能再幫我開張會留下終生殘疾的證明?”
羅醫(yī)生搞不懂了。
跟來的王國棟也不懂。
“羅醫(yī)生,實不相瞞,我家的情況有點復(fù)雜,我需要這些東西幫我們脫離那個家?!?p> 羅醫(yī)生恍然明白了什么,點點頭,“行,我?guī)湍汩_,不過不能開醫(yī)院的公章,蓋我私章吧?!?p> “好,羅醫(yī)生太謝謝你了?!?p> 羅醫(yī)生搖搖頭。
等開完住院手續(xù),梅家誠就被送到病房里。
這時候梅青酒和王國棟說,“國棟叔,剛才的事情,還得請你保密?!?p> “這你放心,我不會多嘴的。”
王國棟乃是王國慶的本家堂弟,他也看不慣梅家那一家子跟神經(jīng)病一樣的人,梅秀花好好的一個姑娘被慣成了瘋子不說,梅興國兄弟兩個大老爺們卻被一個瘋子給拿捏著。
“國棟叔真的謝謝你了。”
“沒什么,你們姐弟自己在這行吧?我先回去和隊里說聲?!?p> “行,您回去的時候人家問起,您就說誠誠腿斷了,很嚴(yán)重,才做了手術(shù)?!?p> “我知道怎么說?!?p> 待王國棟離開后,梅青酒這才和梅嘉誠說起這次的事情。
“你和我說說,梅秀花怎么跑后山去了,怎么還害你摔下來了?”
“姐,她真惡心人,那會我正騎在牛身上呢,她從背后,用那棍子戳牛--屁--眼,牛受驚跑起來,我就被顛的滾下來了,我剛站起來拉到牛繩子。就聽咔嚓一聲,我以為我腿斷了,嚇?biāo)牢伊恕?p> 至于他臉上的傷則是牛跑起來拖的,他本想拉住牛,誰知道驚了的牛根本拉不動。
“你這熊孩子,你是不是笨,牛跑了再去找便是,你拽什么,你看你這臉,疼不疼?”
“疼,姐我快疼死了?!泵芳艺\哭唧唧的說。
梅青酒輕輕的點點他腦門,又問,“小聰后腦勺是怎么回事?”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那會在放牛,沒注意到他。也不知道小聰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小江哥帶他去包扎了?!?p> 衛(wèi)生所離生產(chǎn)隊近,處理流血的傷口要比來縣城方便許多。
江恒那個人做事靠譜,估計問題不大,若有大問題,這會也該來縣醫(yī)院了。
——
且說紅河生產(chǎn)隊這邊,江恒早已經(jīng)帶小聰包扎好腦袋回來了。
約莫下午五點多的時候王國棟也回隊里了。
他一回隊里,就高聲嚷嚷,“壞了壞了,他家誠誠以后要成瘸子了?!?p> “國棟,到底咋回事?你先別瞎嚷嚷?!蓖鯂鴳c呵斥說。
“二哥,這可不是我瞎嚷嚷,這是人家縣醫(yī)院醫(yī)生親口說的。我回來的時候,誠誠那腿剛做完手術(shù),醫(yī)生說什么里頭骨頭都碎了,以后指定是個殘疾人。要我說這梅秀花也太狠了,這可是她親侄子,也敢這么做?這種母蝗蟲,誰娶家里頭誰作孽!”
王國棟這么一說,梅秀花的惡毒名聲漸漸就傳了出去。
反正后來說媒,人家一聽是她,連相親都不愿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