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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經(jīng)典

第三十一章 說風情情定垂柳岸 招災禍禍殃幽庭院

絕世經(jīng)典 努力奮斗吧 5787 2019-12-25 18:59:00

  第三十一章說風情情定垂柳岸招災禍禍殃幽庭院(一)

  這日,二人游玩了平湖秋月,成名照舊把溪里送回村西頭,二人依依話別,成名道:“溪里,你什么時候讓我去見見伯父呀?”

  溪里嗔道:“想得美,哪能讓你輕易見到我爹爹!”

  成名沮喪道:“那好吧,你不想讓我見我就不見了,等你想讓我去見的時候我再去吧!”

  溪里聽出成名難過語氣,問道:“不開心了?”

  成名道:“沒有”。

  溪里噗嗤一笑,道:“我都聽出來了,還說沒有”,又道:“我逗你玩呢,這樣吧,回去我就和爹地商量一下,若他答應了下次就帶你回家!”

  成名喜道:“真的嗎,太好了”,說罷狠狠在溪里額頭上親了一口。

  溪里忙推開成名,埋怨道:“你干嘛,別人看到多不好,弄得人家一臉的口水?!?p>  成名笑道:“這里哪有別人。”

  溪里道:“看你美的,跟小孩子似的”,又道:“我走了?!?p>  成名道:“一路當心”,看溪里漸漸走遠,也轉(zhuǎn)身離去。

  卻說溪里同情郎分別,沿著熟悉道路返回家中,走過兩個路口,忽聽梭梭腳步聲響,從左右閃出幾個人影,擋住去路,只聽一人道:“這小妞真不錯,長得真標志!”

  又一人道:“我還沒見過這么俊俏的小妮兒。”

  溪里知來者不善,驚道:“是誰!”

  又一人淫笑道:“連聲音如此好聽”,說著伸手朝溪里臉上摸去。

  溪里感覺到異樣,忙側(cè)頭躲開,恐道:“你干嘛”,說罷朝旁邊趔開兩步,想從一旁逃開。

  一人伸手又擋住溪里,道:“干嘛急著走哇,陪大爺玩玩,大爺不會虧待你的?!?p>  溪里道:“我家就在附近,你們再不走我要喊人了?!?p>  一人道:“喲,小妞急了,要喊人了?!?p>  一人道:“家在在這兒呀,那正好,正好去認認門,見見老丈人,說不來還能做個親家,”眾人哈哈大笑。

  溪里見眾人如此無禮,不想再糾纏下去,猛地向前跑,卻被一人抓住胳膊,那人道:“想跑呀”,溪里痛得“啊”一聲喊出聲來。

  卻說成名轉(zhuǎn)身沒走兩步路,忽然隱約聽到溪里喊叫聲,疑惑回過頭來,模糊看到前面幾個人影糾纏在一起,暗道不妙,只怕溪里出事了,撒腿疾朝那邊奔去。

  成名飛奔過去,遠遠已看到前面路上四個青年,其中一名男子正扯著溪里胳膊,朝溪里身上摸去,溪里正痛苦掙扎,成名見狀哪敢遲疑,秒至溪里身邊,飛起一腳把那男子踹飛,扶住溪里,柔聲道:“沒事吧?!?p>  溪里道:“我沒事?!?p>  卻說剩下三名男子見一人突然出現(xiàn)踢飛大哥,大哥足足飛出三四丈,才重重摔倒在地,驚愕之下,忙跑去大哥身邊,急切道:“彪哥怎么樣?”

  那男子緩了片刻,自忖無礙,咬牙切齒道:“扶我起來”,眾人忙扶起彪哥,又攙扶著大哥一瘸一拐走到成名面前,只見彪哥甩開眾人,惡狠狠對成名道:“小子,你是誰,敢壞老子好事!”

  卻說成名這一腳并沒用太大力,不然那彪哥早就一命嗚呼了,所以那彪哥雖然被踢飛,并沒有受太大的傷,才可以走回來,成名此時看幾名男子,個個梳著小分頭,油頭粉面,一副玩世不恭、流里流氣的樣子,穿著倒是光鮮亮麗,富貴逼人,成名心道:原來是些個流氓無賴。

  那彪哥見成名不答話,怒道:“我說你個乳臭未干的小白臉,大爺問你話怎么啞巴了,想英雄救美是吧!”

  成名輕蔑道:“怎么,想打架,放馬過來吧!”

  彪哥道:“嘿,口氣倒不小,找死是吧”,吩咐左右道:“哥幾個,給他些顏色看看?!?p>  卻說彪哥一眾也學過幾招武功,學成以來,橫行鄉(xiāng)里,從未碰到過對手,自恃有些本領(lǐng),便不知天高地厚,目中無人,那彪哥初被成名踢飛,雖知成名有些本領(lǐng),自我安慰是個意外,因為被成名偷襲才輸了一招,又仗著人多,看成名年紀輕輕,細皮嫩肉,根本不把成名放在眼里,所以膽敢叫囂成名。

  卻說彪哥一聲令下,三個同伙便嘶吼著沖將上來,成名怎會把這幾個孬種當回事兒,只見成名擋在溪里面前,只用一只手,上來一個便倒下一個,轉(zhuǎn)眼間三個青年躺在地上,抱著一指胳膊不斷呻吟。

  成名自是不愿把事情鬧大,才把三人手臂弄脫臼,叫他們吃些苦頭,既已教訓過三人,對眾人道:“還不快滾!”

  彪哥早已嚇呆了,仍裝腔作勢,指著成名道:“你敢打傷我的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成名抬頭看看彪哥,冷冷道:“怎么,你也想來試試”,說著朝彪哥走近一步。

  彪哥嚇得連連后退,道:“好,小子,你有種,你等著”,大聲招呼地上同伴道:“還不快走”,地上三人痛苦站起,隨著彪哥遠遠跑去。

  成名趕走彪哥一眾,轉(zhuǎn)身溫柔對溪里道:“剛才沒嚇住你吧?!?p>  溪里道:“嚇住了,我好怕!”

  成名輕輕摟住溪里,安慰道:“都過去了,沒事了,別怕,有我在!”

  溪里道:“你把那幾個壞蛋都打跑了嗎?”

  成名點點頭,道:“嗯”。

  溪里道:“把他們打傷了嗎?”

  成名道:“只是稍微教訓了他們一下”,察覺到溪里不安神態(tài),問道:“怎么了?”

  溪里道:“我聽爹爹說過,那個彪哥是縣上有名的惡霸,無惡不作,你打傷了他們,我怕他們回來找你麻煩?!?p>  成名安慰道:“諒他們不敢再來,只要他們不找你的麻煩我就放心了?!?p>  這次成名直把溪里送到家門口,才放心離去,因為二人之前有過約定,所以成名并沒有走進溪里家中,不過總算知道了溪里家庭住址,也算有些收獲。

  溪里的家住在村子的最東頭,說是村莊,附近也就溪里一戶人家,隔老遠才有另一戶人家,整個村子也就十幾戶,村中到處都是樹木植物,有竹子、珊瑚樹、銀杏、櫟類、臭椿、木荷、冬青、懸鈴木、女貞、大葉黃揚、落葉松、黑荊樹、馬尾松、思茅松,云南松、南亞松、油松、紅松、黑胡桃、檸檬、懸鈴木、蒲桃、珙桐、木棉、爪哇木棉、洋紫荊、羊蹄甲、雨樹、合歡、龍牙花、刺桐、廣玉蘭、蘇鐵、紫薇?、檜柏、白皮松、杉木、側(cè)柏、臭椿、樟樹、雪松、銀樺、柞樹、稠李、椴樹、冷杉、銀樺、滇楊、拐棗、油茶、藍按、桑樹、垂柳、刺槐、銀樺、樹柳、大王椰子?、小葉欖仁樹、龍柏、菩提樹、鳳凰木、榕樹、檳榔樹、黃椰子、秋海棠、鵝掌籐、小葉南洋杉、黑板樹桉樹、柏樹、枹樹、橙樹、楮樹、椿樹、樅樹、椴樹、楓樹、檜樹?、樺樹、槐樹、櫸樹、栲樹、櫟樹、柳樹、欒樹、槭樹、楸樹、榕樹?、桑樹、松樹、檀樹、桃樹、橡樹、杏樹、楊樹、棷樹、榆樹、樟樹、柞樹?、魁栗、迎客松、香柏、咖啡、梔子花、丁香、茉莉、非洲茉莉、狗牙花、馬纓丹、倔強松、白果樹、公孫樹、鳳翹松、雞冠花、金苞花、薔薇、含笑、巨果松、扶桑、三角梅、洋金鳳、米蘭、九里香、龍船花、洋繡球木芙蓉、軟枝黃蟬、黃花夾竹桃、夾竹桃、雞蛋花、桂花、小葉女貞、倒掛金鐘、紅千層、小葉紫薇、茶花、吊燈花、月季、一品紅、美蕊花?、扶桑、三角梅等,看上去綠意盎然,像一片原始森林。從溪里家到溪邊洗衣服的地方差不多三里多地,溪里就是和同村的幾個姑娘每隔七天一起去河邊洗衣裳。

  卻說成名和溪里相處這些日子,已經(jīng)知道溪里從小就沒了娘,和爹爹相依為命,她爹爹性格古怪,就連同村人也很少來往,成名再問她爹爹情況,溪里不肯多說。

  卻說成名這次送溪里回家,遇到這么一攤子事,與溪里分別后,成名老覺得怪怪地,有種不祥預感,心中堵悶,路經(jīng)小鎮(zhèn)一家酒館,看天色還早,自去痛飲一番,借酒消愁。

  不管生活多么不美麗,總得繼續(xù),成名從酒館出來,天已微黑,成名想七日后便能再次見到溪里,不由得精神抖擻,揮一揮愁緒,朝自家客棧而去。

  卻說成名漫不經(jīng)心走在路上,經(jīng)過一片野地,忽聞肉香濃郁,遠遠飄來,看野地里一嘬火光閃爍,耳聽那邊蚊聲鳴鳴,成名心中奇怪道:這么晚了野地里怎么有人呢,他們在干什么?便悄無聲息摸索過去,走得近些,已聽清眾人對話,一人道:“白天那小子真可恨,掃了興不說,還把咱們都弄傷了!”

  一人晃晃胳膊,罵道:“媽的,現(xiàn)在胳膊還疼呢,哥幾個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一人道:“當然不能就這么算了,不然弟兄的臉往哪擱,以后還怎么在道上混?!?p>  一人沉吟道:“那人武功似乎不弱,也不知他什么來頭,從來也沒見過他?!?p>  一人暴躁道:“管他什么來頭,敢惹哥幾個就沒有好下場,要讓他知道誰才是這里的老大,這里誰說了算!”

  一人道:“聽聽彪哥怎么說吧?!?p>  一人道:“彪哥你說吧,打算怎么處置那小子!”

  人群少許沉默,只聽彪哥徐徐道:“仇是一定要報的,只是咱們現(xiàn)在不知道那小子來歷,住在哪兒?就是想報也報不了”,頓頓道:“這樣,阿龍、阿虎、阿豹,你們?nèi)齻€用點心,先摸清楚他的底細,找到他老窩所在,然后咱們多叫點人,趁夜里給他來個突然襲擊,讓他死無葬身之地?!?p>  叫阿龍的喜道:“大哥此計甚妙,到時咱們?nèi)耸铸R上,給他來個亂刀分尸,縱使他武功高強,長有三頭六臂,諒他寡不敵眾,難逃一死?!?p>  阿豹附和道:“不錯,到時候他叫天不靈,叫地不應,這樣既能神不知鬼不覺把他滅了,咱們也大仇得報。”

  阿虎道:“可是咱們該怎樣找到他的老窩,要是找不到或者他已經(jīng)跑掉了呢?!?p>  阿龍道:“你傻呀,這里是咱們的地盤,他要是跑掉算他走運,只要他敢再在錢塘縣出現(xiàn),他就是個死人了?!?p>  眾人哈哈大笑,只聽阿豹笑道:“他終究逃不出大哥的手掌心”,又喜道:“喲,這塊肉熟了,彪哥快嘗嘗”,撕下腿上一塊肉遞給彪哥。

  彪哥接過來咀嚼了一口,贊道:“真香”,吩咐眾人道:“都嘗嘗”,眾人咽口口水,便七手八腳招呼上去。

  彪哥邊吃邊說道:“其實那小子在我眼里只是一只蒼蠅,一點都不重要,倒是今天遇到那小妞真不錯,現(xiàn)在想起來頗有韻味,沒嘗一嘗真是可惜。”

  眾人怎能不明白大哥心思,阿龍道:“那還不簡單,既然大哥對她念念不忘,咱們找個機會再去一回,把她硬辦了就是了。”

  彪哥聞?wù)Z拿骨頭在阿龍頭上猛砸兩下,怒道:“你不要老說硬字行不行,老這么粗俗,要知道咱們是有身份的人,今天就是聽了你的鬼點子,可把老子坑慘了你知不知道”,說完又在阿龍腦袋上敲一下。

  阿龍求饒道:“大哥我錯了行不行,你別打了!”

  彪哥這才收手,若有所思道:“辦還是得辦的,只是要找個文明妥當?shù)姆椒?,也不知她是誰家的女子。”

  阿虎道:“小弟倒略知一二,她可是咱這縣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美人?!?p>  阿豹插道:“我能不知道你的操性,既是大美人,又怎能逃出你的虎口魔爪。”

  阿虎道:“你別急,先聽我說,去年年初小弟下鄉(xiāng)省親途中,曾偶然見過那個女子,當時便驚為天人,小弟見她長得好看,便有意娶回家中,細細打聽,才弄清楚她的情況?!?p>  阿豹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她,既然知道了她的情況還不下手,這不是你的風格呀!”

  阿虎看看阿豹,繼續(xù)說道:“我要納她自然不難,她家里也沒什么人,只有一個老父親,以前好像是個打鐵的匠人,后來不知怎地洗手不干了,各方面條件還算優(yōu)秀,只是有一點我不能接受。”

  阿豹道:“只是什么,還有你不能接受的嗎,你不是自稱男女老少通殺么!”

  阿虎沉聲道:“她是個瞎子。”

  眾人聞?wù)Z皆驚,回想白天場景,那女子是有些不正常,好像確實看不見東西,阿龍道:“原來是個瞎子,那倒真可惜?!?p>  阿虎道:“誰說不是呢,但小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實在接受不了這個缺陷,只能忍痛割愛”,捶胸頓足道:“那么嬌滴滴的一個美人呀,眼看到手卻不得不放棄”,接著道:“后來日子長了,我也漸漸淡忘此事,就算今天又碰見了她,一來她容貌有所變化,二來事隔快兩年,一時竟沒想起,現(xiàn)在提到她,我這才猛然回憶起來,那個女子就是她?!?p>  眾人聽阿虎說完,沉默片刻,阿龍道:“大哥,現(xiàn)在還要么!”

  彪哥含一口肉在嘴里,緩緩道:“怎么不要,好歹是個美人,阿虎不要我要,有所失必有所得,你得這樣想,既然她眼睛瞎了,那她其他方面就會跟厲害,她就會更順從,我可以納她做小妾,讓她怎么樣她就得怎么樣,反正關(guān)了燈都一樣?!?p>  眾人狂笑不止,阿豹道:“沒有錯,她能跟大哥是她的福氣?!?p>  阿虎道:“現(xiàn)在唯一不爽的就是白天那小子了,分析當時情況,他們兩個搞不好是姘頭,所以他才替那女子出頭,他要知道大哥搞了他的女人不知道會不會氣瘋,從中做梗?!?p>  彪哥道:“我回去后便托人說媒,接著便上門迎親,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樣,我還怕他不知道呢,等他一旦露面正好宰了他,一雪前恥”,想起成名,又恨得牙癢癢。

  阿豹道:“還是大哥想得周到,這樣做天衣無縫,一舉兩得,既出了惡氣,又得到了美人兒,真是高明,小弟佩服?!?p>  阿龍道:“我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宰了他,將他……”

  眾人見阿龍突然住口不說話,心中奇怪,朝阿龍看去,一看不打緊,只見阿龍雙眼瞪得似銅鈴那般大,驚恐看著上方,眾人順著阿龍目光一點點看去,面前立有一人,正冷冷看著己方,那人再熟悉不過,不是白天那小子是誰。

  卻說成名路過野地,偶然發(fā)現(xiàn)日間四人在此,便一直旁聽在側(cè),不被眾人發(fā)覺,一開始聽眾人談?wù)撊绾螝⒌糇约?,成名饒有興致聽得津津有味,后來見眾人越來越荒唐離譜,居然恬不知恥出言不遜侮辱溪里,成名如何能忍,這便現(xiàn)了身。

  眾人見成名赫然站在面前,一下子癱坐在地,幾乎嚇尿,彪哥驚道:“你,你怎么會在這兒?”

  成名面無表情道:“你們不是想殺我么,現(xiàn)在機會來了,動手吧!”

  彪哥一聽暗道完了,只怕對話都給他聽了去,如何再敢猖狂,彪哥囁囁道:“都是誤會呀,我們幾個說著玩的,哪敢真對大哥不敬呀,都是小人嘴賤,小人該死”!說著朝自己臉上扇去,其余三人也跟著狂扇自己嘴巴。

  成名道:“看幾位也都是鐵骨錚錚的男人,剛才的囂張氣焰去哪了,怎能說話不算數(shù),出爾反爾,既然說要殺我就要做到,快點來啊”,又道:“你們不動手我可不客氣了”,說著朝彪哥逼近。

  彪哥看成名一步步走近自己,忙朝后蠕動,顫抖道:“大哥你寬宏大量,饒了小人性命吧,小人真的再也不敢了”,又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道:“好漢饒命啊?!?p>  成名本欲大開殺戒,轉(zhuǎn)念一想,暗道:若要料理這幾個毛碎狗賊自然輕而易舉,但是他們卻無犯下滔天罪行,只是呈口舌之快,若殺他們豈非師出無名,勝之不武?再者成名境界早已今非昔比,他已不是孤身一人,還有阿牛、溪里這些摯愛之人,不能不計后果,殺一人便多造一份罪孽,于心不安,成名本著善良之心,殺意已消,此時看眾人慫得一批,磕頭不止,緩緩道:“若想活命也行,得看你表現(xiàn)了?!?p>  彪哥一聽活命有戲,忙道:“好漢盡管吩咐,小人無有不從。”

  成名道:“把衣服脫了?!?p>  彪哥疑惑道:“???”

  成名道:“沒聽清嗎,把身上衣服都給我脫了。”

  彪哥一眾看成名不像開玩笑,雖不明所以,也不敢問,頃刻將身上衣服剝光,只留下一條打底褲,只聽成名冷冷道:“脫光”,不敢違逆,又將打底褲褪下,一絲不掛站在原地。

  成名看眾人脫個精光,這才道:“好了,你們現(xiàn)在可以滾了,記住,千萬別再讓我見到你,不然我保證下場會更慘?!?p>  彪哥連連點頭,道:“知道了”,不敢再逗留下去,帶三人遠遠跑去。

  欲說成名索要彪哥一眾衣服并非變態(tài)心理,只是當時情急之下找個借口,順便懲罰一下他們,讓他們長些記性。成名還是太天真,竟不知一念之仁差些釀成驚天大禍,暫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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