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憐兒的手腳都被捆在前面,已經(jīng)動彈不得??蛇@還不算,其中一個男子又上前來,再胡憐兒的手腕上各綁了一條繩子,然后把這繩子的尾巴遞給其他兩個男子拿著。做好這一切,這名負(fù)責(zé)捆綁的男子便對著老鴇李媽媽說:“李媽媽,都綁好了。”
老鴇李媽媽一直看著的,聽了這話,便點點頭道:“好,很好,老樣子,讓她知道知道我們怡紅院的規(guī)矩。”
老鴇李媽媽這話剛落,那兩個拉著繩子尾巴的男子便用力拉緊繩子,把胡憐兒的手拉得微微分開;接著,另兩個男子則打開針線包,從里面拿出針線,然后一步步的走向胡憐兒。
胡憐兒就算再遲鈍也知道--這兩人拿著針線是要干嘛,不免有些發(fā)怵:“你們別過來啊,你們不要過來?!?p> 回答胡憐兒的是那兩名男子的奸笑聲:“啊哈哈,怎么樣,小姑娘怕了嗎?”
男子甲:“就是,怕了還來得及,只要你好生招待蔡公子,我們定不舍的把這樣的酷刑是施加在你身上的?!?p> 胡憐兒:“啊呸,你們這是要屈打成招,要用這樣卑鄙的手段逼迫我?這就是你們逼良為娼慣用的手段?!?p> 老鴇李媽媽一聽這話就失去了耐心,趕緊吩咐那兩名男子:“快,給她上刑,免得她不知天高地厚?!?p> 那兩名男子這次沒有在挑逗胡憐兒,拿著針快速走上前,然后對準(zhǔn)胡憐兒的手指就一下子插進(jìn)去。
頓時,整個房間就響起了胡憐兒的叫聲:“啊啊啊……”
許愿石施法的動作一頓,心中默哀到:“哦,天,抱歉,我的法術(shù)來遲了一步”
眼前胡憐兒這雙手十指皆被細(xì)長的針扎過,那些針孔處正往外冒著血珠。
不僅如此,原本因著疼痛,胡憐兒要來回動的手,被那兩個扯著繩子的男子控制住,使得胡憐兒再疼也只能這樣干受著,這種身體上的疼痛無疑會帶起精神上的疼痛。
于是,胡憐兒疼痛難忍,苦喊著說道:“你們被在扎我了,我求求你們,你們放過我吧……”放過我吧,這太疼了。
老鴇李媽媽見狀,很是鄙夷:“早知道求饒剛剛干嘛還不聽話,還要氣走蔡公子?我還以為你有多硬氣傲骨呢,怎么,這么一下子就承受不住了?”
胡憐兒疼的額頭上全是汗,手指也在打顫,對于老鴇的冷嘲熱諷她沒辦法放在心上,她接著說:“是,李媽媽,你快放了我吧,我什么都聽您的還不好嗎?”
李媽媽:“早知道你這么識趣,我剛剛就不會整這么一出了。現(xiàn)在,你在這里簽個字吧?!?p> 老鴇李媽媽說完這話,立馬就有一個男子走過來,并且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遞給了我媽。
胡憐兒睜開眼淚模糊的眼一看,這一張紙不是別的,正是她的賣身契!
她的賣身契?她這么可以被賣身到這里來?
胡憐兒:“李媽媽,你搞錯了吧,這是我的賣身契?誰要賣身到這里的?不是說,是來賣藝不賣身的?”
老鴇李媽媽撲哧一聲笑了:“胡憐兒,你以為我們怡紅院就缺個會唱歌的?。课覀冋埬銇砭褪菫榱寺犇愠璧?,別想的太天真了?!?p> 胡憐兒一把抓過那張賣身契,幾下子就給撕了:“那不是賣藝不賣身的契約,我是不會簽的?!?p> 老鴇李媽媽見契約書被撕了,心里很是不爽:“胡憐兒,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等著!”
老鴇李媽媽說完這話,又轉(zhuǎn)過頭對著那幾個男子說:“給我好好教訓(xùn)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p> 那幾個男子紛紛應(yīng)了聲:“好”便又開始拿起針,對著胡憐兒的十根手指頭就狠狠的扎了進(jìn)去,頓時疼的胡憐兒哭了:“你們別扎了,別扎了,我求求你們了?!?p> 那幾名男子根本就不把胡憐兒的求救聲,放在眼里,該怎么做還是怎么做。
于是,新的一輪扎手指活動又來了。
只是,胡憐兒叫著叫著怎么感覺好像沒有那么痛了呢?難道是扎多了,失去了感覺?
其實不然,之所以感覺不到疼痛是因為許愿石施了法,讓她暫時感覺不到疼痛。
許愿石就想幫胡憐兒,讓她被針扎時感覺不到疼痛。
只是大姐,你感覺不到疼痛了可以,但是你不可以不叫啊,你最起碼得做做樣子吧。你這樣被人扎一點疼都沒有,人家該懷疑了。
許愿石把這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胡憐兒,胡憐兒是個聰明的,一點就會。
于是接下來被那些個男人拿著針扎的時候,胡憐兒叫的很夸張:“啊,疼死我了,啊好疼啊……”
那兩個負(fù)責(zé)用針扎的男子:“……”
老鴇李媽媽一直看著的,此刻見胡憐兒叫的那么大聲,心里暗自得意:叫你犟脾氣,叫你不聽話,現(xiàn)在吃點了苦頭了吧。
許愿石聽著老鴇的心聲,想著:人家一點也不疼的啊,只是沒有讓你知道而已。
接下來,胡憐兒接著裝模作樣的叫著,老鴇一如既往的看著她受罰,暗自爽快,只有許愿石它不想待在這房間里,已經(jīng)一溜煙飛到這大堂里玩起來啦。
大堂前的臺子上,此刻有很多歌姬正在唱歌,跳舞,許愿石看著看著不免拍手叫好,因為人家表演的太好了。
在看看這臺下,賓客都坐滿了,各個看得津津有味,其中有一個身影直接映入了許愿石的眼簾。
這人不正是剛剛出現(xiàn)在四樓房間里的蔡錦坤嗎?
這廝在房間里不痛快,走出來坐在大堂里看戲就痛快了?
哼,渣男。
自己舒服了,卻讓自己口口聲聲說喜歡的姑娘在屋里受刑,這人簡直渣的無可救藥。
許愿石看不下去,眼睛東看西看,就像找個好主意整治一下這個渣男。
很快,許愿石就發(fā)現(xiàn)機(jī)會來了。
只見一個端茶遞水的小哥正拿著一個茶壺過來給鄰桌的客人續(xù)茶,許愿石趁其不備,一個小小的法術(shù)就讓這些茶水悉數(shù)全倒在了蔡錦坤的身上。
這茶水還是很燙的,一下就把蔡錦坤給燙的站起身,他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遍快速跑到外間,處理這衣服。
看到這一幕的許愿石則捂著嘴在一旁“呵呵呵”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