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換地方了?要喝酒也找個高級點的地方??!”王慶陽似乎對他豬朋狗友帶他來的這個地方不太滿意。
“這你就不懂了,王少,這種地方消費水平比較低,所以美女其實更多,再說了,偶爾換換口味也是不錯的嘛!”
“是啊,那些去會所的女人都文縐縐的,太斯文了,一點激情都沒有,還是這種地方的小姐姐比較放得開,對了王少,我聽說你要開公司???真的假的?”
“消息挺靈通的嘛!”
“真的?開什么公司?”
“先搞搞玉石原石批發(fā),試試水!”
“玉石?那是廖少的強項啊!”
“對,所以這次得靠廖少幫忙!”眾人目光落在了‘廖正鑫’身上,此人身材嬌小,其貌不揚,但身上的行頭卻不一般,尤其是他手上、脖子上佩戴著的各種珠寶首飾,十分的奪人眼球。
這人家里也是做玉石生意的,和王慧珺屬于同一個行業(yè)的人,生意不比王慧珺的小。
“大家好兄弟,什么都好說!”
“有廖少這句話,我想不敬廖少三杯都不行了!”
正是因為有廖正鑫這條門路,所以王慶陽才會想到自己開一間公司。
喝著酒的時候,遠處一個走過的身影吸引了王慶陽的注意,哪怕光線比較暗,也讓王慶陽一眼認出了那個人來,竟然是蘇揚。
蘇揚來這里做什么?
王慶陽面色一冷,這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看什么呢王少?是不是有目標了?”眾牲口打趣問道,順著王慶陽的目光望去,也看到了蘇揚。
“王少什么時候好這口的?”
“我可是百分之百的直男,那家伙是我姐公司的部門經(jīng)理,我跟他有點過節(jié)……”王慶陽將蘇揚壞他和林千語好事的事情告訴了他的朋友們。
既然是‘豬朋狗友’,又是同一個‘圈子’里的人,自然是站在王慶陽一邊的。
“這種人王少怎么不讓你姐姐炒了他?”
“我姐挺器重他的,他還跑到我姐面前告了我一狀,害我被我姐罵了一頓!”王慶陽憤憤不平,“不僅如此,還有更過分的事!”
“什么?”眾人伸長了脖子。
“他和我的‘女神’顏如玉竟然是朋友!”
“什么?”
“朋友?一個部門經(jīng)理有什么資格和顏如玉當朋友?”
“簡直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他高攀得起嗎?”
看得出來顏如玉在他們‘圈子里’的威望不低,蘇揚一個不起眼的總經(jīng)理很難讓人接受他與顏如玉是朋友的事實。
“你們先別激動,更過分的還有!”
“還有?”
“今天早上顏如玉送了輛法拉利LaFerrari給他!”
“我嘞個草,法拉利LaFerrari?兩千萬的車!”
“他憑什么?”
“就是,憑什么?”
是啊,蘇揚憑什么?
他們怎么都不會明白。
“年薪不到五十萬的人開法拉利LaFerrari,真是可笑!”王慶陽冷笑道。
“靠,說得我心里都不平衡,我都開不起兩千萬的車!”廖正鑫說著看向已經(jīng)自己找位子坐下來的蘇揚,“哥幾個想個辦法整整他,順便替王少出口氣!”
“找人揍一頓!”
“只是揍一頓不解氣!”王慶陽說道。
“那不如用這個!”廖正鑫拿出了一包白色粉末。
“什么來的?”
“瀉藥,我爸最近便秘,這是我剛幫他買的,弄一杯加料的酒給那小子喝,讓他當場拉褲子!”
“這個好!”
眾人拍手鼓掌!
“不會出人命吧?”王慶陽擔憂問道。
“放心,我問過醫(yī)生,知道量,只要控制好藥量就不會有事,最多拉兩天,藥效一過自然就好,怎么樣?要不要做?”廖正鑫問。
“就這么辦!”
“那一會兒我們這樣這樣……然后那樣那樣……”廖正鑫和王慶陽迅速商量好了計劃。
“一會兒好了之后你們過去把他拉褲子的樣子拍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明天就讓他當一回名人!”廖正鑫笑道。
“沒問題,包在我們身上!”
說罷,王慶陽和廖正鑫便朝蘇揚走了過去。
“有發(fā)現(xiàn)嗎,老祖宗?”蘇揚正坐在那里四處張望。
“沒有,你是不是弄錯地方了?”蘇擒天也正四下張望。
“沒錯,任務(wù)上說的地方就是這里!”
蘇揚當然不是來這里喝‘花酒’的,而是來這里‘狩獵’的。
這個夜店是他另外一個任務(wù)上標識的‘異種’大致活動范圍,任務(wù)上說,最近這段時間,在這一代發(fā)生了好幾起命案,死者死狀恐怖,尸體里的血和水分被吸干,成為了干尸,懷疑是‘異種’所為。
“這個任務(wù)的賞金是上一個任務(wù)的雙倍,成了的話能拿到二十萬!”蘇揚高興說道。
“二十萬也沒多少,當年老子被那些家伙迫害之前,擁有的財富不是你能想象的!”蘇擒天說道。
“富甲天下?”蘇揚問。
“富甲天下?”蘇擒天聽完卻不置可否地笑了起來,“你太小看你老祖宗我了,我當時所擁有的財富,足以買下半個世界!”
“有沒有那么夸張?。俊?p> “一點都不夸張!”
“當時的東西那么不值錢嗎?”蘇揚說道。
“你什么意思?以為老子在吹牛?老子當年的錢多到十代人都花不完,不過老子對錢沒興趣,那些錢一直都由老子的管家打理!”
“老祖宗你一走那么多年,那些錢早就被人拿光了!”蘇揚說道。
“蘇總!”正說著,陰陽怪氣的聲音飄進耳中,抬頭一看,王慶陽和廖正鑫走了過來。
“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原來真的是你啊,蘇總!”王慶陽嬉皮笑臉。
“好巧!”
“是啊,能不巧嗎?在這兒都能碰上蘇總,說明我和蘇總有緣啊,我能坐下嗎?”他顯得十分客氣,說完自己都已經(jīng)坐下了。
“你都坐下了還問我?”蘇揚給了他一個白眼,又看了廖正鑫一眼,哪怕王慶陽這小子看起來和顏悅色,但蘇揚有理由相信這家伙是帶了幫手過來,又想給他難堪的。
“這位是我朋友,廖正鑫!”
“幸會!”廖正鑫跟蘇揚打了招呼,同樣顯得很客氣。
“其實我是來跟你道歉的,蘇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