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看著就像是白無常啊,奇怪的裝扮,也太不上心了吧...高度大概在三十公分的白色帽子,無論是怎么看,都讓玉天翼覺得分外的怪異。
再加上這家伙一身的白色綢緞一副,柔順滑膩,再陽光下還泛著淡淡的光澤,面皮白凈,生養(yǎng)護(hù)理地很好,格外的有著小白臉的魅力。
感受到了身旁玉天翼的視線,他轉(zhuǎn)過頭來,微微一笑,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這該死的氣氛是怎么回事,真是受不了。玉天翼收回視線,目視前方,在藍(lán)電霸王龍宗那個純種男人的地方,以霸道和強(qiáng)勢,不服就干的環(huán)境下長大的他來說。
面對著這種溫潤如玉的公子形象,但凡是稍微保持不住,就會將之和娘炮混為一談,畢竟公子真的是少數(shù)。
如同寧風(fēng)致那般能夠那捏住那個度的人真的不多,不然寧風(fēng)致也不會是七寶琉璃宗的宗主了,哪里有那么多的公子啊。
這個家伙,看著就很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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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這是天翼的意思嗎?”朱竹清面色蒼白,身體微微有些發(fā)顫,但終究是努力讓自己將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自然。”玉元震點頭。我這孫兒還真是有本事啊,這小妮子一看就入情了啊...
做這種事情,其實心里也不是多么的好受,讓他一個分號斗羅來做這種欺世盜名的事情,就更是渾身不得勁兒。
玉元震不愿意再這么糾葛下去了,下次要是再有這種事情,我一定要讓那個混小子自己來收拾殘局。
見朱竹清衣服憂郁不安的樣子,玉元震快刀斬亂麻地道:“你走吧,直接離開,雖然是不辭而別,但終究好過我當(dāng)著面拆散你們。”
一旁的柳二龍見朱竹清的模樣,一副欲言又止,但終究是沒有辦法替朱竹清開口,如果讓宗主知道了我同天翼的事情,會怎么對我呢...心中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柳二龍是絕對不會讓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被發(fā)現(xiàn)的,絕對,絕對不會讓人知道我和天翼之間的事情,絕對不可以。
面色有些慘然的朱竹清抬頭:”他呢,他知道嗎?“
混小子,你倒是當(dāng)?shù)靡粋€好人的模樣...玉元震忍住心中的憋屈,道:”他如果知道了,會和我鬧翻的,所以,我安排了一些事情需要他處理,他不會來的?!?p> 果然,他不知道啊...心中安定,眼中也浮現(xiàn)出一抹溫柔,朱竹清這才看著玉元震道:”如果是這樣,那我不會走的?!?p> ”你是想要讓我難做嗎?’玉元震皺眉看著朱竹清,將生澀的演技配合著魂力輸出和他的身份,直接忽略做作成分,變成實質(zhì)性的威壓:“小妮子,你可以從你的家族里逃走,因為你本身就是其中一個工具,并非是不可取代的,但是天翼對于我藍(lán)電霸王龍宗而言,卻是無可替代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被當(dāng)作是一個物件來比較,這讓朱竹清很是難受...原來,我竟然是這樣子的嗎?的確,在家族里,本不就是這樣子嗎?
回想起那個沒有溫度冰冷的家,那姐姐隨時都想要殺死妹妹的家,在來的路上數(shù)次殞身的凄涼遭遇,一切都是這么的真實,徹骨的冰寒都被一句話說得凌厲精致,如此清晰可見。
“我...必須要離開他嗎?“不知道是對自己的喃喃自語,還是對玉元震發(fā)出的卑微詢問。
”作為他的妻子,你是沒有資格的?!坝裨鹧壑袔е鵁o奈道:”但妻子之外的事情,我不會多問,因為那樣子他會和家里的關(guān)系很僵,但這卻并非是我所想要看到的?!?p> 朱竹清猛然抬頭,難以置信地看著玉元震,話語有些磕絆:“前輩,您...您這是什么意思?”
“如果即便是這般,你還是愿意留在他身邊的話,那我也不愿意去管那么多了?!鄙钌畹乜戳酥熘袂逡谎郏裨疝D(zhuǎn)身離開...我這演得,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吧。玉元震臉色有些放松,顧慮起自己之前的表現(xiàn)是不是足夠完美...我在思慮這些事情干嘛?都是那個混小子,讓我做這種該死的事情,哪怕是他送了我一場造化,這也有些過分了...
以揮衣袖,玉元震的背影顯得有些慍怒,幾個閃身的功夫,如同幻影移動,令人無法抓住他的蹤跡,就這么消失在此處。
總感覺,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啊...柳二龍神情略顯疑問,她總覺得之前的對話有些違和,但終究那個點在什么地方,她卻說不上來,罷了罷了,我這是在干什么呢,沒有意義的。
調(diào)轉(zhuǎn)視線,落在眼淚流淌而下的朱竹清身上,那張冷峻清麗的面龐上,此刻正帶著令人心疼的凄婉...哎,天翼這都是做的什么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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