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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那些年

第三章 坦誠相見

婚后那些年 歲月童心 2074 2019-11-18 06:25:30

  丫兒雖沒有見過世面,接觸的人也不多,但她覺得這事還是告訴江軍一家比較好,畢竟以后要進(jìn)人家門的,有事不該隱瞞,特殊是敏感的錢的問題,就該坦誠的相處,減少不必要的隔閡。

  丫兒坐在車上,就有點膽怯了。見到江軍,見到楊百琴該如何說???蔣麗鳳就說是借幾天,周轉(zhuǎn)過來就還,真要是借幾天就還了,不讓江軍家知道也可以。萬一江軍家知道了,會不會多想,這單充環(huán)家?guī)浊г矝]有啊??刹桓嬖V,萬一幾天還不上,又如何解釋?

  此刻的丫兒沒有了主意,這還是第一次主動一個人去江軍家,竟然不是想他了,不由自主的來找,而是為了那點彩禮錢要借給一個只有血緣關(guān)系的三姨。

  丫兒坐在車上,心里百般不是滋味,為了單充環(huán),這錢肯定借給蔣麗鳳??桑吹浇娬﹂_口???不告訴吧,丫兒肯定過不了自己這關(guān),寧可這門親事吹了,她也不會違心。

  丫兒打定了主意,心反而平靜了很多。下車后,很從容的走到了江軍家。

  丫兒突然的到來,江軍有點驚訝,也很意外,眼睛直直的看著她。來家?guī)状味际墙娊铀齺淼?,她從沒自己來過,雖然才分開幾天,還真想她了??吹窖緝阂仓朗怯惺聛淼?,但還是很開心。

  楊百琴看到丫兒,立馬從炕上下來,拽著丫兒,:“靜兒,快上炕,怪冷的天,大軍,快給靜兒到點熱水?!彼捏@訝不亞于江軍,對這個未來的兒媳婦,她很滿意。

  剛搬進(jìn)城里的楊百琴,并沒有去掉在農(nóng)村操勞時留下的滿臉的曬斑,細(xì)米拉的眼睛一點不影響看世界的清晰度。

  “不要忙了,姨,我來有件事要與你們商量商量,你知道我沒有媽媽,家里也挺困難的,爸爸把我養(yǎng)這么大吃的苦我都知道,我沒有啥可以報答他的,我哥哥也定親了,估計我的彩禮錢要給哥哥成家的,你們能接受這個呢,咱就繼續(xù)處,不然,咱就輕輕的放下,我把彩禮錢都給你們拿回來。緣分如此我沒有任何的怨言?!毖緝盒钠綒夂?,很坦然的說完,等待著答復(fù)。

  丫兒并沒有說是借給了蔣麗鳳,她考慮說給單義成家感覺更妥帖一些。借是有期限的,給了單義成家,就意味著無期了。丫兒總要給自己留點退路。

  出乎意料的是,楊百琴沒有猶豫一下,很爽快的說出了她的想法:“這錢是給你的,你想咋支配隨你,我們不干涉。”

  “靜兒,午飯還沒吃吧,吃了再走啊,你與大軍聊天,我去做飯?!睏畎偾贊M臉都是笑容,見到丫兒的喜愛之情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遇到這樣開明的婆婆,就稱之為婆婆吧,丫兒心里此刻已經(jīng)特別的認(rèn)可她了。自幼沒有享受過母愛的她,當(dāng)初相親的時候還有點抵觸楊百琴第一次見她就觸碰她的手呢。

  此刻的丫兒雙手握住江軍拿過來的水杯,坐在熱乎的炕上,渾身上下暖乎乎的。

  江軍聽了丫兒來的真正用意時,很不高興,雖然男孩心粗,可那錢畢竟是自己辛苦所得,哪能剛給過了彩禮,就意味著有去無回了??煽礂畎偾俚膽B(tài)度,那么明確,看看丫兒那天真愛笑的模樣,他也很快釋懷了。

  丫兒在江軍家吃過飯,回家順路把錢也取了出來。

  蔣麗鳳來拿錢時,丫兒不卑不亢的對她說:“三姨,我借你這錢純粹是為了我的爸爸,而不是你給我哥哥提了親,不然絕不會借你,叫你一聲三姨,就是一個稱呼,也許兩房世人都比你對我親。定結(jié)婚日子之前就必須把錢還我?!贝丝痰难緝好鏌o表情,把錢交到蔣麗鳳手里的時候不停的說著。

  “放心吧,周轉(zhuǎn)幾天就給你送來?!笔Y麗鳳臉上的肉是橫跳也不自然,豎跳也不自然,沒想到一個18歲的小丫頭說話竟如此的牙尖嘴利。在長輩面前也不膽怯,何況是在她這位算是廠長夫人的面前。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蔣麗鳳真的不會拉下廠長夫人的臉,來這個姐夫家借錢。她考慮單充環(huán)不會知道她目前的狀況,只有硬著頭皮來試一試,年還是要過的。

  渾身上下都用布包上,唯獨把臉露在了外邊,哪個不是特在意這個臉面啊。如今的蔣麗鳳不比當(dāng)初,廠子管理不善,開源不節(jié)流,導(dǎo)致運轉(zhuǎn)不動,瀕臨倒閉。

  一個廠子的周轉(zhuǎn)豈是幾千元可以起死回生的,那只不過就是一個借口,哄騙老實人的。

  蔣麗鳳有了錢,仿佛一下子又感覺自己是真的廠長夫人了,雖然不多,可別人誰又會知道那是多少呢?起碼過年的安排不用愁了。

  蔣麗鳳感覺好像有點什么事兒忘了,哦!對了,給單義提親的事,這個事必須給辦了,這個不難辦。蔣麗鳳坐在私家車上,自我安慰一下,然后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單充環(huán)一點都沒有擔(dān)心蔣麗鳳借錢的問題,那么一個大廠子,還能黃了那幾千塊錢嗎?他心急這單義的親事。知道蔣麗鳳忙,也不好意思催。

  “這幾天不許出去玩了!在家老實待著,萬一你三姨來提親,你不在,去哪里找你!”單充環(huán)可算看到了單義的影子,命令式的警告著。

  “哦,知道了。”單義答應(yīng)一聲,扯過一雙被子,躺炕上就睡著了。

  單義玩了一個通宵,清晨回來實在困得不行了,哪有心思考慮什么對象的事啊,能不能對眼緣還不知道,還是把覺睡足再說吧。

  單義愛玩,一是天性,二是實在不喜歡看到單充環(huán)有一點事就喝酒,然后哭訴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往事。過都過去了,老翻出來提,挺煩人的。還是與哥們在一起玩撲克,打麻將快樂。

  偶爾,單義挺佩服丫兒的好耐性的,不論什么時候單充環(huán)哭訴,都是默默聽著,他是聽幾句就煩的要死了,有時候可能飯都沒吃完,放下筷子起身就走。與其耳朵受煎熬,寧可餓肚子。

  時間久了,單義就不愿意回家。只要工地開工,立馬走人,年底回來的時候就與屯中的哥們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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