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君從’醉仙閣‘出來,難消心頭的怒氣,路邊一家酒館還未關(guān)門,直接開了間上好的包房,點了三壺好酒。
本是想著在‘醉仙閣’出了心頭的惡氣,沒想到不但怒氣未減還增加了滿腔!
“穆夏憐,這筆賬我穆子君記下了?!?p> “啊切!”
從‘醉仙閣’出來美滋滋的走在回家路上的穆夏憐突然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頭歪頭想了想,怕不是被剛剛前面那出十萬兩的冷酷男子給罵了吧?
不過穆夏憐倒是不在意,反正為她錦年姐姐贏得了十萬兩!滿足了滿足了!然后又蹦蹦跳跳的朝王府走去。
因為被穆夏憐耍了,都已經(jīng)向上稟報任務(wù)成功,穆可柔成功代嫁成為六王妃,沒想到這一切只不是穆夏憐的圈套而已。
端起酒壺口中猛灌了一口,伸手碰到自己還微微發(fā)疼的臉,眼底的恨意又藏不住的顯露出來。
漆黑的屋子里燈光昏暗,穆子君膽怯的跪在地上,高臺上面的人還在背對自己默不出聲。
“穆將軍不是派人來報一切按計劃行事?現(xiàn)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求太子贖罪,這,這都是穆夏憐,都是穆夏憐的圈套?!?p> “圈套,穆將軍的意思是敗在了一個女子手上?”
高臺上面的人轉(zhuǎn)身,一步步走下樓梯,走向跪在地上的穆子君。
‘砰砰’的下樓聲,又如一腳腳有力的踩在了穆子君的身上。
“啪!”
清脆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了穆子君的臉上,即便是心里有怒氣但還是不敢發(fā)作。只能默默地承受了這一巴掌的侮辱。
“穆夏憐這人陰險狡詐,做事不擇手段,就,就連我爹都那她沒辦法?!?p> “哦?連穆丞相都不是她的對手?”
那人明顯語氣中帶著微微的詫異,一介女流之輩真有如此大的本事?
“是!太子明鑒,我當日派了十多余名死士將她抓進深山里,還是讓她逃了出來!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說!”
“而且我們的人還被穆夏憐殺死了一個?!?p> “什么?”
這話一出太子明顯的面露寒意,一把攥住了穆子君的衣領(lǐng)。
“劍刺胸口,當場暴斃而亡!”
“呵,還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太子松開了手,起身又回到了高臺落座。
“那尸首可有處理好?”
“太子放心,第一時間處理掉尸體和現(xiàn)場,沒有任何痕跡?!?p> “嗯!這次就算是我們疏忽大意,小瞧了這穆夏憐,下一次她可沒這么好運!行了,你先退下吧!”
“是,臣告退!”
“先生可聽清楚了?”
穆子君走后,屏風(fēng)后走出一位鬢角斑白的男子,臉上卻是被半面面具遮擋著。
“嗯!”
那人點點頭也沒等太子說話,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但太子對他的行為卻沒有絲毫不悅。
“計劃失敗了,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既是棋子,早晚也有用得到的時候。此路不通那便繞路而行!”
“先生此話何意?”
“聽說西交現(xiàn)在瘟疫盛行,百姓民不聊生,派去制止瘟疫的地方官員也不幸感染瘟疫死在了西交?!?p> “先生的意思是?”
“這六王爺如今也算是回朝一月有余了,既是皇室子弟入朝為官,不做些功績怕是難以在朝廷立足吧,太子身為皇兄是不是該幫一幫這位常年在滄海習(xí)武的六皇弟?”
太子聞言,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意。
“先生言之有理,明日早朝本宮定是要替皇弟請旨一封!”
“嗯!別忘了給穆丞相傳信一封?!?p> “先生此意何為?”
“穆丞相如今與六王爺已聯(lián)姻,再偏袒太子這邊怕是有違常理吧!”
“先生果真是考慮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