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十萬個為什么成精了
“叫祖宗都沒用!”
老夫人是鐵了心了。
“你是親娘還是后娘啊?”
“一點不讓女兒學規(guī)矩!”
侯夫人被罵的面紅耳赤。
小聲辯駁:“菱兒只是還小?!?p> “還???”
這可能是老夫人聽過最大的笑話。
“不小了!”
她陰陽怪氣地看侄女一眼。
“你像她這么大,都知道跟你表哥私相授受了?!?p> 侯夫人臉唰地一下就白了。
臉上火辣辣的,像是直接被人揭了臉皮。
都多少年沒人提過這事了?
是過不去了嗎?
非要往她心窩子上戳?
菱姐兒都多大了?
若讓菱姐兒知道,自己這個當母親的,還怎么面對女兒?
怎么教導她?
她就知道,老太婆當初對她就不滿意。
若非出了個更叫她不滿的蕭挽君,自己又怎么進得了侯府的大門呢?
在每個當娘的心里,兒子都是最優(yōu)秀的。
就算侯爺尚了公主,她仍然會覺得委屈了她兒子!
偏這么些年,她肚子也不爭氣,沒爬個兒子出來。
女人沒兒子,就沒底氣。
“好!兒媳讓人送菱姐兒去!”
老夫人臉上就有了笑意。
到底是舍不下男人。
“你努力,給侯爺生個兒子,也好過把所有疼愛放在菱姐兒身上。”
她拍拍侄女,
“生生把她給寵壞了?!?p> 還不如那女人肚子里爬出來的。
“是?!?p> 燕王靠在馬車一角,目光卻沒從蕭拂衣身上移開過。
她在救人,用他從未見過的手法。
他見人繡花,縫衣,卻不曾見誰在人皮上縫針。
她雙手靈活地在那小丫鬟身上打補丁。
“王爺若覺得血腥,可以把臉轉(zhuǎn)過去。”
蕭拂衣把小丫頭背上的傷處理得差不多了。
要把人翻過來。
可燕王這么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人家丫頭還是黃花閨女呢。
古人重貞潔,她真擔心這丫頭醒了又自殺。
“本王十二歲征戰(zhàn)沙場?!?p> “親手殺過的人,不計其數(shù)?!?p> 蕭拂衣:“所以,你就能明目張膽地偷看我這丫頭純潔的肉體了嗎?”
燕王這才反應過來。
他把頭轉(zhuǎn)向一邊。
“你和誰學的醫(yī)術?”
“本王從未見過,繡花針縫人皮?!?p> 蕭拂衣都沒抬眼看她,只專注手上的事兒。
但抽空還是損他。
“那您得感謝我,讓您長個見識了?!?p> “縫住之后,傷口不會化膿?”
戰(zhàn)場上那些士兵,刀傷嚴重,是收不了口的。
上了藥若不管用,傷口發(fā)炎,久不愈合,就只有死。
僥幸好了,也落下一身的病。
“處理得當,就不會?!?p> “你方才用烈酒作甚?”
“消毒。”
一個問一個答。
燕王驚訝的發(fā)現(xiàn),蕭拂衣是個寶藏。
她腦子里有很多奇思妙想。
包括,在醫(yī)術上的大膽嘗試。
“你生母姓蕭?”
侯府過去的女主人,對別人來說,是秘密。
但燕王想查,肯定能查到。
“嗯?!?p> 她處理好丫頭身上所有的傷口,漫不經(jīng)心地點頭。
“你可知道鵲山?”
天下神醫(yī),唯鵲山之人,他未曾得見。
若鵲山有這樣神奇的醫(yī)術,教給了蕭氏后人,也不足為奇。
“不知道?!?p> 燕照西還想再問。
蕭拂衣卻精力不濟了。
“閉嘴!”
“你十萬個為什么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