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期限明日就到了,經(jīng)過范喜良的全力幫助下,終于完成了有二十樣的成品了。
“累死我了?!狈断擦伎礃幼佑质且灰刮此@幾日都是陪蘇定一起忙于趕制成品,他躺在搖椅上閉著眼說著。
蘇定也放下了手里的最后一樣成品,很開心的舉手喊著:“終于完成了?!?p> “要是在我那里,我?guī)湍氵@么大忙,得拉著你去請我大吃一頓,然后去蹦蹦迪。”范喜良看著開心的蘇定說。
“蹦蹦迪?那是何物?”蘇定好奇的問。
“那不是物,是舞,這樣子的……”范喜良說著便從搖椅上站起來,跳動著身體示范給他看,繼續(xù)說著:“要是有DJ就更嗨了?!?p> “哈哈,喜良,你這跳的跟舞技跳的也差之甚遠(yuǎn)了吧?!碧K定被他這跳動的舞給笑翻了。
突然進(jìn)來一位端著飯酒的士兵進(jìn)了來,蘇定立馬收住了大笑的嘴,范喜良也停住了跳動的身體,三人傻傻對望著。
“軍爺?”范喜良和蘇定看著這個士兵的鼻子處有顆黑痣,還那么黑,真難看。
士兵收回那慌張的心,然后把飯酒放在桌上,說著:“這是太子叫送的,太子看你們近日來的辛苦特意給你們送點吃的,太子讓我順道問下你們,這些都制作完了嗎?”
“謝太子殿下?!眱扇讼雀兄x道。
蘇定回答:“已經(jīng)完成了,現(xiàn)在就等搬到山處開始應(yīng)用了?!?p> “很好,那你們快吃吧?!笔勘兄麄兂缘臅r候眼睛一直盯著四周看,也不走。
范喜良和蘇定看著這位怪怪的士兵,拿起了飯碗,蘇定悄悄的問:“他怎么還不走?”范喜良搖搖頭也不清楚。
士兵發(fā)現(xiàn)了他們看著自己,便說:“太子吩咐了,一定要看著你們吃完,這樣他才對得起你們的辛苦?!?p> 聽了他這么說,心里到是放松了不少,兩人才開始放下防備的吃喝著。
蘇定喝著酒說:“難得太子看的見我們,這次我們定好好喝個夠,一醉方休去。”
“你傻不傻,這一小壺酒還能喝醉我們了?”范喜良夾著菜吃著笑著說。
“呵呵,說的也是,總不會給我們喝好酒,三步倒吧,再說也喝了好幾口了,也不見倒下?!碧K定拿酒說事說著。
士兵聽蘇定這么一說,嚇了他一跳,趕緊盯著他們看,以為他們發(fā)現(xiàn)了酒里放了迷藥。
范喜良發(fā)現(xiàn)這個士兵有點怪怪的,卻又說不上哪里怪,便叫著:“官爺,要不要一起喝幾口?”
“這是太子賞賜給你們的,我哪敢喝呀,你們快吃吧,稍后還得回去太子那復(fù)命呢?!笔勘行┚o張的說。
“那好吧,蘇定,來,干?!狈断擦紝χK定舉起了酒杯。
“干~”蘇定也舉起了酒杯,突然兩人眼花繚亂,兩人都搖晃著頭腦,酒杯里的酒都撒了,“喜良,還別說,這太子送的還真是好酒,這不,已,已經(jīng)醉了……哐當(dāng)~”蘇定的酒杯掉落地上了,人也倒趴桌上了。
“太子,對,我們,還真好,哐當(dāng)~”范喜良的酒杯也掉落在地上,人也倒下了。
士兵見他們都倒下了,趕緊走前去看,推著他們說:“醒醒,醒醒。”
士兵見他們沒反應(yīng)趕緊行事,先從桌子上找著有什么文書重要的,然而找到了范喜良的制作升降的手稿,士兵覺得有用便拿走了,接著,打翻了油燈,營帳慢慢的燃燒起來,還有營帳外的木制品都燒起來了。
“著火啦,著火啦……”夜里的天此時看上去像是白天一般,不過這光也太刺眼了,巡邏的士兵發(fā)現(xiàn)后慌亂的大叫著。
“快救火,救火。”
“發(fā)生何事了?”太子聽到叫喊聲,趕緊出來抓住一個拿著水桶的士兵問。
“太子殿下,木匠工的營處著火了?!?p> “怎么會著火呢,快,快救火。”太子推著士兵讓他趕緊去救火。
“怎么了,怎么了?”蒙恬也跑出來了,走到太子身邊問著:“又有匈奴侵犯了?”
“什么匈奴,木匠工的營處著火了?!碧由鷼獾恼f,“不好,那些成品?!蓖蝗幌氲搅四局破汾s緊拿起護(hù)衛(wèi)手上的披風(fēng),邊披著邊加快腳步去木匠營處。
“著火了?木匠工?蘇定?不好,喜良這幾日都在他那里加工趕制成品?!泵商褚布涌炷_步過去了。
“人呢?救出來了沒有?”蒙恬第一時間就是想著救人。
“將軍,這火太大了,人還在里面,沒救出?!?p> “廢物。”蒙恬罵著便接過一士兵端著的水桶從頭頂淋下,然后重進(jìn)了營帳內(nèi),“喜良,喜良?!?p> “將軍呢?”張大哥也趕過來了。
“看頭,將軍剛進(jìn)去了,這火勢太大了,別……”士兵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大哥也拿一桶水往自己的身上倒,然后也沖進(jìn)去了。
不久后,蒙恬和張大哥一人救一個出來了,把他們都放在了軍師營的地上躺著。
“快叫王御醫(yī)。”蒙恬擔(dān)心著范喜良的生命,吼著士兵說。
不一會兒王御醫(yī)來了,他是隨同太子一起來的。
王御醫(yī)為他們兩把著脈,他把脈的時候眉頭皺了起來,“這……”
“御醫(yī),如何?”張大哥緊張著問。
“將軍,這兩人的脈象一樣,都是中了迷藥而暈過去的?!蓖跤t(yī)從藥箱里面拿出了一小瓶的瓶子,打開蓋子在他們的鼻子處嗅了嗅。
“中了迷藥?”蒙恬疑問。
“正是?!蓖跤t(yī)收起瓶子回答。
“這好端端的怎么會中了迷藥呢,”張大哥也懷疑著,突然回想起進(jìn)火場救他們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桌上的酒菜,“將軍,我們當(dāng)時進(jìn)去救他們的時候,有沒有留意到桌上的酒菜?”
蒙恬被他這么一提醒便也想到了:“好像是,難道他們的飯菜被人下藥了?”
“完了,完了?!碧蛹贝掖业膹耐饷孢M(jìn)來,“木制品都被燒盡了?!?p> “太子?!比咳丝吹教舆M(jìn)來了,都稱呼著。
“他們兩現(xiàn)在怎樣了?”太子指著地上躺著的范喜良和蘇定說。
“回太子,他們中了迷藥,我已經(jīng)給他們聞了解藥,片刻就會醒過來?!蓖跤t(yī)回著話。
“啊呀~頭好暈。”范喜良躺著搖晃著頭,輕輕的打開眼睛四周打轉(zhuǎn)著都站著看他的人。
蘇定也醒過來了,兩人都坐著,看著面前的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盯著他們。
“怎么了這事?”蘇定奇怪的問。
“你們怎么會中了迷藥?”張大哥問。
“迷藥?我們不是喝醉的?”蘇定還迷迷糊糊的以為自己是喝醉了的。
“我想起來了,是那士兵,快,別讓他跑了。”范喜良當(dāng)時就覺得那個士兵很奇怪來的,現(xiàn)在聽這么說便反應(yīng)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