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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費師父

化解危機

我有點費師父 吃西瓜的羊 2093 2019-12-12 20:07:00

  “什么?”

  老者滿臉的不可思議,質(zhì)問道:“他已經(jīng)半步筑基,身后又有獵靈者存在,誰敢殺他?!?p>  “白云觀云鼎真人。”

  “云鼎真人,似乎沒有聽說過。你給我說說當(dāng)初的情形。”

  余江輕笑一聲,有了一絲對策。言語道:“事情也是聽獵靈者大人所說,聽說那位云鼎真人是當(dāng)年圣地出逃的前輩。輕而易舉的擊殺劉道友,但其身上的靈符卻傳遞出信息。讓獵靈者大人瞬間找到他的位置,并將其擊殺?!?p>  “圣地?”

  老者嘀咕一聲,沉思起來。

  余江偷偷的摸出符咒,卻被老者瞬間發(fā)現(xiàn),厲聲道:“怎么?你想報信?”

  “道友誤會了,在下只是看看與獵靈者大人通信的符咒是否還在?”說話間,余江故意將通信二字加重,讓老頭有所忌憚。

  “哼,你少來威脅老夫,你殺我后人,老夫拼著性命不要也該將你擊殺。”老者很聰明,故意威脅余江,讓其知道,他的性命在自己手上。

  “前輩,若是這樣。不如讓我等坐個當(dāng)年你與劉道友做過的交易?”

  老者瞇起雙眼,用利劍般目光盯著他,一字一頓道:“你知道什么?”

  老者的反應(yīng),讓余江更加篤定之前的猜測,微微思量后道:“獵靈者大人有令,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搜尋江湖中的修士。而這名聲赫赫的武林人士就是首要目標(biāo)。凌宮主為何能躲過劉道友的搜查,應(yīng)該不用我猜測了吧?”

  “呵呵?!?p>  老者干笑一聲,壓在余江身上的威壓一輕,言語道:“你說的沒錯。老夫創(chuàng)立凌云宮后,一直藏身密室修煉,凌于揚是老夫千年來唯一一個能修煉此心法的后人。數(shù)十年前,劉道友上山挑戰(zhàn),竟發(fā)現(xiàn)他是修士的秘密。老夫知道后,將其壓制,又讓他發(fā)下不得出賣凌云宮的誓言,才將他放走?!?p>  余江點點頭,回道:“既然劉道友能如此,不知前輩能否給晚輩一個機會?”

  老者冷哼一聲:“你與劉道友豈能同論。殺我后人,又毀我基業(yè),豈能簡單了只?!?p>  余江輕笑一聲,已經(jīng)從他話語中聽出可協(xié)商之意。故而道:“想來前輩的境界已經(jīng)難以寸進。在下倒是有個消息,與前輩的修行有關(guān)。不知您是否有意?”

  老者雙目一亮,瞬間恢復(fù)如常,平靜道:“說來聽聽?!?p>  “說可以,不知前輩對在下之前的提議,有沒有興趣?”

  “若是老夫滿意,自然會放過你。”

  “好,有前輩這句話就好。這世間靈氣……”余江將世間靈氣稀薄一事,徐徐道來。隨后又道:“在下知道一個可以離開此地界的方法。就是不知前輩是否愿意?”

  老者微微思量起余江話語中的真假。片刻后,他問道:“你敢肯定此事是真的?”

  余江翹起嘴角,道:“道友若是不信,在下可以起誓,之前的話語沒有一絲虛假。”

  “好,你先起誓我凌云宮一事不會告訴獵靈者?!?p>  余江點點頭,舉起雙指道:“若是……”

  話剛開口,余江又放下雙指問道:“前輩,如何稱呼?”

  “凌千多。”

  “若是凌千多前輩放過在下,凌云宮修士一事覺不告訴獵靈者大人,若是有違誓言,神魂俱滅。”

  余江放下手指對凌千多道:“這下前輩可滿意了?”

  “好,你與我說說碎界一事?”

  余江只好挑選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說與他聽。一番下來,凌千多聽的糊里糊涂,不由的問道:“碎界在何處降臨?”

  “不瞞前輩,在下也不知。到時候我會跟隨一位筑基前輩前往?!?p>  “好,現(xiàn)在你我二人發(fā)下結(jié)為同盟的誓言,在碎界一事上要共同進退?!?p>  “嗯?!?p>  隨后二人對著虛空發(fā)下一道共進退的誓言。剎那間,余江覺的神魂中似乎多了一絲東西,想來應(yīng)該是二人結(jié)為同盟的制約。

  此間事了,余江收回之前的法器。并與凌千多約定時期后,離開了此地。

  凌云宮山頂,老者對著山體揮出一劍。剎那間,一個數(shù)丈深的洞體出現(xiàn)。他將凌家父子的尸首拋入其中,自語道:“凌家從來都不會放過仇人?!?p>  ……

  余江離開凌云山后,一直順著官道前行。行走幾十里后,追趕上林青雨一行人。

  他的突然出現(xiàn),讓她不由的一愣,隨后慌張的抓向余江的身軀,急切的問:“你沒事吧?”

  見此情形,余江笑了起來。至少此刻的林青雨先關(guān)心的是他的安危。

  似乎是察覺余江的意思,林青雨瞬間換臉,問起凌云宮一事。

  “凌家父子已經(jīng)死了。但還有些差錯,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p>  “好,他死了就好。其他的事情已經(jīng)不重要。吳伯在天有靈,也能安息了?!?p>  “希望如此吧。”

  余江嘀咕一聲,翻身躺在旁邊同行的那車上,任其緩緩的前行。

  之前的爭斗不僅消耗大量真氣,更是耗費不少心神。此刻放松下來,竟有種疲憊感涌上心頭。

  不多時,他已經(jīng)陷入昏睡中。

  不知過去多久,余江從馬車上醒來。身上還蓋著一件白色的披風(fēng),看那樣子就知道是誰的。

  此時,已經(jīng)是月上中天。除了幾個守夜的鏢師,其余人已經(jīng)睡去。

  余江一動,身下的馬車就發(fā)出“嘎吱”聲。在旁邊休息的林青雨,睜開眼睛問道:“你醒了?”

  “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宿?!?p>  “哦,你休息吧。我起來走走?!?p>  “不用了,不如我陪你去那邊坐。”林青雨指的是荒野中的一顆樹木。

  “好?!?p>  林青雨走過去后,一下坐在那顆樹下,讓余江有些不好意思坐在她身旁。

  林青雨輕笑一聲,拍拍旁邊,霸氣道:“坐下啊,怕我吃了你。”

  “好。”

  余江點點頭,坐在她身旁。卻又不敢靠的過近。瞬間就讓林青雨一頓訓(xùn)斥。

  她道:“看也看了,摸也摸了?,F(xiàn)在還不好意思了?”

  余江苦笑一聲,不知該如何作答,便向她靠了靠。

  “哼?!?p>  林青雨哼哼一聲,將頭歪在他肩上,緩緩的說道:“小時候,吳伯總是把我放在肩膀上……”

  天空中,一道流星劃過。

  林青雨的聲音越來越低,不久后,只剩下一個甜甜的笑容掛在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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