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汐又休息了一天便去上班了,下班回的圣瑞,確實方便了許多。
可顏如汐原則性太強,在圣瑞只住了一個星期,便回出租房里陪何妍妍了。
顏如汐的回歸,被何妍妍一頓數(shù)落,顏如汐視而不見、視而不聞,她有她的原則。
轉(zhuǎn)眼間,迎來了又一個新年,新年的第一天,是肖銳和岳唯一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邢鋒結(jié)婚的日子。
岳唯一迫于壓力找了一個臨時女朋友,被新郎官一頓鄙視。
好脾氣的岳唯一全盤忍下,讓顏如汐對他刮目相看了一回。
別看邢鋒長的又高又壯,新娘子卻是個小巧玲瓏的可人,讓顏如汐想起了她說剛子的話“鴛鴦配”“互補”。
婚禮結(jié)束后,一大堆人又去了狂瀾娛樂城。肖銳帶著顏如汐半路偷跑出來了,正如肖銳所說,這伙人肯定要鬧個通宵,第二天顏如汐還要上班呢。
兩人回到圣瑞,便于顏如汐第二天上班。
清晨,吃完早飯后,顏如汐先一步走出圣瑞。
停在圣瑞門口的車?yán)锵聛硪晃淮虬鐣r尚,濃妝艷抹的女人:“早上好!顏小姐?!?p> “你……任菲菲!”吃驚不小的顏如汐張大了嘴巴,眸子里閃過一抹惱怒與驚詫。
“任菲菲,你怎么跑來啦?”肖銳走出來,擋在顏如汐的前面,一臉怒氣的望向任菲菲,那盛怒的眸子里似要噴出火一樣。
“肖銳,我想你啦!過來看看你不可以嗎?”任菲菲柔聲細(xì)語,嬌態(tài)嫵媚:“肖銳,不請我進(jìn)去嗎?在這談話不太好吧!”
任菲菲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腹部,似有意而為之,又似無意識的動作。
任菲菲扭頭看了一眼肖銳身后的顏如汐:“顏小姐,一個多月前你們是不是招了毒手,你被下了安眠藥。”
“任菲菲,你住口!”肖銳沖任菲菲怒責(zé)道,轉(zhuǎn)身拉過顏如汐:“汐兒別聽她胡言亂語,我送你去上班?!?p> “不,肖銳,我想聽她說。”顏如汐瞄了一眼任菲菲放在腹部的手,甩掉肖銳的手,轉(zhuǎn)身走向圣瑞一樓:“任小姐進(jìn)屋來吧!”
顏如汐加快腳步,面無表情的直奔保安室。
保安室里的兩個保安正站在圣瑞門口執(zhí)勤,保安室里沒人。
肖銳與任菲菲一步之遙,先后走進(jìn)了保安室。
顏如汐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任小姐,我先打個電話?!?p> 電話接通后,顏如汐說道:“李主任,早上好!我有點事,要晚去一個小時。嗯……對……再見!”
顏如汐收起電話,望向任菲菲,示意她可以說話了。
任菲菲不緊不慢走進(jìn)保安室里面的椅子上坐下:“顏小姐的這份淡定從容,實在令人佩服!肖銳都望塵莫及?!?p> 肖銳拿過一把椅子讓顏如汐坐下,自己則是靠在辦公桌上,一身怒氣的盯著屋內(nèi)的兩個人,既然阻止不了任菲菲,便只能讓她把戲唱下去,他也只能是見招拆招啦!
顏如汐坐穩(wěn)后,直接說道:“任小姐有話直說就是,不必拐彎抹角。”
從剛剛?cè)畏品茙拙湓捓铮伻缦呀?jīng)知道了上次自己被迷昏睡的事,幕后黑手竟然是任菲菲。當(dāng)時她心里懷疑過她,只是肖銳不想提及,她便沒有往深處想。
任菲菲冷哼一聲:“既如此,我便直說嘍!顏小姐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時是在圣豪酒店吧!當(dāng)時我正跟東南亞代理商談合作的事。顏小姐不會知道結(jié)局吧!哼哼……”
肖銳眸光寒氣逼人,直直射向任菲菲:“任菲菲,不要把責(zé)任推卸到別人身上,做生意不是靠色相就可以的,只能說,你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任菲菲一下站起來,橫眉冷對肖銳:“雖然揭露我和代理人的是我的競爭對手,但是肖銳,你能發(fā)誓,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嗎?總部直接撤掉了那個代理人,也不給我來年新款代理權(quán),沒有新款,我還如何運作,只能忍痛割愛把店兌出去,那是我付出三年心血,剛剛走向規(guī)模的產(chǎn)業(yè)。肖銳,你們做的太絕啦!”
任菲菲扭頭怒視顏如汐,輕輕一聲冷哼:“哼!顏小姐,這就是他們的真面目,而且只是冰山一角。你看到的只是他們光鮮亮麗的外表,他們的內(nèi)在你了解多少?”
顏如汐坐在椅子上未動仰頭望向任菲菲:“任菲菲,往往搬起石頭砸的都是自己的腳,放眼看到別人丑陋的人,是因為他自己也很丑陋?!?p> 發(fā)怒的任菲菲,在肖銳看來不過是跳梁小丑的熱身而且,而她還有后招,關(guān)于下藥的事。
稍事平息情緒后,任菲菲重新坐回椅子上,伸手在自己下腹輕輕揉著,動作緩慢,臉上帶著輕笑看向顏如汐:“顏小姐,你應(yīng)該謝謝我仁慈,上次給你下的只是安眠藥,睡上一天就沒事了,若是下成跟肖銳一樣的迷情藥,顏小姐想過后果嗎?哈哈哈……”
任菲菲的話和那肆無忌憚的笑聲,讓顏如汐的心跳偷停了兩秒,轉(zhuǎn)身望向肖銳。
“汐兒!”肖銳想要說什么,而此時任何的解釋都顯得毫無意義,是他隱瞞了一段不光彩的丑事,他現(xiàn)在咎由自取。
看到肖銳的表情,顏如汐明白了,她早應(yīng)該明白,上次的事不可能那么簡單。
肖銳和顏如汐的互動,讓任菲菲的心情空前絕后的大好:“顏小姐,在你昏睡的時候,肖銳被我?guī)ё吡?,顏小姐至今都不知道吧!?p> “任菲菲!”肖銳怒吼一聲,突然起身,大步邁向任菲菲,伸手奔向任菲菲。
“肖銳!”肖銳伸出去的手,被顏如汐及時握住。
坐在椅子上的任菲菲慢慢起身:“肖銳,你做過的事情,難道不想不承認(rèn)嗎?”
任菲菲從容不迫的從包里拿出一張紙,緩慢的展開:“肖銳,這是你一夜風(fēng)流的產(chǎn)物,我懷孕了,已經(jīng)五周啦!”
“任菲菲,你……”肖銳搶過任菲菲手里的化驗單,雙手微抖。不可置信的望了一眼,原來這就是任菲菲的招數(shù),他真是小瞧了任菲菲,肖銳轉(zhuǎn)瞬望向顏如汐。
顏如汐低頭,眼簾低垂,遮蓋住了眸里的光芒,不動聲色的坐在哪里,好像這里的事與她無關(guān)。
她心里也如此想著,確實跟她無關(guān),懷孕的是任菲菲,讓她懷孕的是肖銳,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跟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任菲菲又重新坐下:“肖銳,跟了你五年,你就是不肯給我一個孩子。我多想要一個咱們兩個的孩子呀!現(xiàn)在終于如愿啦!顏小姐放心,我不要名分,但孩子是肖銳的,生下來,我會給你們送過來,每周讓我見一次就可以,我相信慈悲的顏小姐會對孩子好的。”
顏如汐無動于衷,眼皮都未抬一下,任菲菲每一句每一字,她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肖銳上前扯住了任菲菲的衣領(lǐng):“任菲菲,你沒完沒了啦!”
“怎么?惱羞成怒啦!心疼你的汐兒啦!哈哈……”任菲菲打掉肖銳的手,大搖大擺的走向門口,走到門口時,又停了下來:“顏小姐,不是把我比喻成死老鼠嗎,其實,我更像一只活老鼠,不單咬人,還讓人惡心!哈哈哈……”
隨著任菲菲的笑聲漸漸遠(yuǎn)去的,還有她那性感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