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口渴了?
大哥,你是不是端錯杯子了?
這是分酒器,這一下就150克呢!
這是酒,不是茶水,是要醉人的!
一桌人全都安靜了下來,看向兩人。
聽到于無為的話,又看到對方舉起分酒器,王正興臉皮一抽:“小于,你這也太……”
“怎么,王總不給面子?”
于無為臉上的笑容一收,故意冷淡下來道:“還是說酒貴,怕我把你喝窮?”
“沒,沒……怎么可能,錢算什么?我是怕兄弟你喝醉了就不好了?!?p> 王正興嘴上這么說,心中卻暗罵了一句:“酒貴?還酒鬼呢!特么,老子要不是怕自己先趴下了,喝死你!”
“哦,這樣??!這個你大可不必?fù)?dān)心,這不,我這還有兩位美女沒喝酒呢,即便我喝多了,也會有人安全地把我給送回家的嘛!”
于無為看了一眼甘思雨和燕泥兒,還補(bǔ)了一句:“對不對?”
“對對對,無為哥你就放開了喝,我保證安全地送你回家!”
燕泥兒顯得很是興奮地回答道。
甘思雨沒有吭聲,卻是一臉微笑地看著兩人斗酒。
“看吧,我這沒問題吧!”
于無為笑著跟燕泥兒點了一下頭,轉(zhuǎn)向王正興恍然大悟似的道:“不會是你不敢喝了吧?”
“我不敢喝?我怎么可能不敢喝!來,干就干!”
“好!夠豪氣!”
“叮!”
兩個分酒器碰在了一起,然后一飲而盡,緊接著,又連干了兩杯。
酒真是好東西!
少一口,可能你會很清醒,也許會裝孫子;而多一口,就有可能超過了那一條“三八線”,馬上就會變成天下老子第一的英雄漢。
王正興本來很是能喝,所以之前他很是豪爽地跟滿桌人敬酒、碰杯,表現(xiàn)出了海量。
正常情況下,他一人陪一桌人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可沒想到,今天出現(xiàn)了于無為這個意外,一名學(xué)生竟然跟他斗起了酒。
分酒器連干了三杯,一下就等于450克酒下肚,關(guān)鍵還喝得太急,加上之前已經(jīng)喝了不少,這酒勁一旦發(fā)作起來,恐怕一下就會沖破那條“三八線”。
“那就來吧!誰怕誰?”
果然,沒過多久,王正興就主動地舉起了分酒器,找上了于無為,要跟他連干十杯!
于無為當(dāng)然無懼,這也正是他所期望達(dá)到的目的。
結(jié)果可想而知,最后以王正興的大醉而告終。
……
次日清晨,王正興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還有些暈乎的腦袋,開始使勁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不料,跟于無為連干三杯以后的事情竟斷片了,以致最后是如何結(jié)束酒宴的,怎么想都想不起來。
“特么,這小子是什么怪物,居然這么能喝?”
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什么所以然,便搖頭感嘆。
忽然,他目光一凜,急忙拿起了手機(jī),撥了一個電話出去,里面?zhèn)鱽怼澳鷵艽虻碾娫挓o法接通”的提示音。
又連續(xù)撥了幾次,都沒有接通,他的臉色開始陰沉了下來,一股不好的感覺開始襲上心頭。
于是,他立即起身,來到大廈的一個房間開始敲門,可敲了半天也沒人開門。
王正興立即叫來服務(wù)員,打開房門一看,里面空無一人。
他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沉思了一陣,又撥了幾個電話,都沒有得到想要的消息。
咬了咬呀,他再次撥了一個電話出去,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正興,這么早打電話,什么事?”
“二嫂,二哥跟你聯(lián)系過沒有?”
“沒有……怎么,你二哥不是去你那兒了么?”
“哦,他昨天出去辦事沒回來,現(xiàn)在電話打不通,我就想問問你。”
“啊……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哦,不會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以二哥的能耐能出什么事情?你就放心吧,說不定到山區(qū)去了,沒信號?!?p> 掛斷電話,王正興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發(fā)起了呆。
他可是明白,王中興干什么去了,可為什么于無為完好無損地回到了酒桌上,先天大宗師的二哥卻失聯(lián)了?
“不會是被那小子給殺了吧?”
王正興忽然被自己冒出的這個想法給嚇了一跳,一下子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怎么可能?絕對不可能!”
“二哥可是先天大宗師?。∧切∽又皇且幻麑W(xué)生,這才多大?就算從娘胎里開始修煉,也不可能突破先天吧?”
他忽然想起昨天李三得被收拾的事情,不禁呢喃出口:“即便突破了先天,也不可能是先天后期大宗師的對手吧?”
嘴上雖然這樣說,心卻越來越沉,如同壓上了一座大山。
正在此時,王正興口袋中的電話響了,拿出電話看都不看直接接通了,一道男聲傳了過來:“王總,大廈天臺毀壞嚴(yán)重……”
沒等對方說完,王正興的人已經(jīng)急切地沖向電梯。
不一會,王正興來到天臺,看著到處都有散落的水泥石屑,一側(cè)的護(hù)欄有一段被損毀,不遠(yuǎn)處發(fā)現(xiàn)了一灘已經(jīng)有些干涸的血跡。
王正興的心忽然收緊了:“二哥的血!”
他幾乎可以肯定,這一定是二哥的血,可人呢?
即便是死了,也應(yīng)該有尸體吧?
查看樓下,也沒有掉下去的痕跡,不禁略微心寬了一些。
“會不會去醫(yī)院了?”
喃喃自語了一句,掏出電話安排人去各個醫(yī)院查找。
可是,半天時間過去了,方惠市所有的醫(yī)院都找了一遍,也沒找到王中興的蹤影。
“要不報警吧?”
一位手下提議。
“報警?怎么報?報警就能解決問題?長點腦子好不好!”
王正興沒好氣地訓(xùn)了一句。
沉思了許久后,王正興嘆了口氣,沉重地道:“看樣子必須得給大哥匯報,否則,萬一真的出問題,我吃不了得兜著走了?!?p> 下一刻,他再次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大哥……二哥失聯(lián)了!”
“什么,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電話那頭發(fā)出驚怒的聲音。
“昨晚,二哥去找于家那個小子,在大廈天臺戰(zhàn)斗,二哥就失去蹤跡……”
王正興生怕對方打斷,一口氣講完了整個過程。
“你馬上取一些血樣去和你的比對一下,你親自去,必須做得隱秘一些?!?p> “好的,大哥放心,我這就去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