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諾諾
在單元門下站了一會,白啟想了想,帶著小女孩兒去買了點吃的,當(dāng)然,售貨員是看不見她的。
這也是讓售貨員感到好奇的一點。白啟生的好看,所以每次白啟來的時候這個售貨員都會特別留意。
至此之前,白啟很少光顧這家商店,來的時間也一般比較有規(guī)律,就連買東西都比較固定。但是今天,時間還沒到???
稍微跑了跑神的售貨員被其他購買東西的顧客喊了一聲,微微一驚,就恢復(fù)如常,投入工作了。
另一邊的白啟,少有的停留在小食品區(qū),諾諾指哪個,他就一樣都多拿幾個。
也還好這個商店有小的購物推車,大概進去拐了三五圈,一個小車也就滿了。
等他推著車去結(jié)賬的時候,售貨員沒忍住多了句嘴“怎么買這么多零食啊,是買給女朋友么?”對于售貨員的這句話,白啟笑了笑,搖搖頭說“沒有,買給小孩子吃的。”
結(jié)了賬,白啟帶諾諾走回家去。走著走著,諾諾開口問白啟“叔叔,這些吃的是買給諾諾吃的么?”
“對啊,諾諾喜歡么?”沒想到白啟的一句話讓諾諾突然變得沉默了。突如其來的安靜,到是把白啟嚇得不敢說話了,干脆安安靜靜走了一路。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諾諾停住了。她抬起頭開口問“叔叔,諾諾...也可以進去么?”
對這個問題,白啟感到意外,但還是溫柔的說道“當(dāng)然了,諾諾為什么不能進去呢?”
“可是,有一次諾諾看見一個家里的小朋友摔倒了,就想進去扶他,把他扶起來以后,諾諾就和他一起玩了。”
“但是小弟弟的媽媽看見卻把他罵哭了。第二天,我按照約定再去找小弟弟,阿姨卻以為小弟弟生病了,下午的時候,小弟弟家里去了一個奇奇怪怪的老爺爺,他好像在小弟弟家里做了什么東西,從那以后諾諾就再也進不去了...那東西打的諾諾好疼啊?!?p> 聽著這樣一段話從一個才十歲出頭的小女孩兒嘴里說出來,白啟有些心疼。
“諾諾不怕,乖,叔叔帶你進去?!卑讍恐Z諾的手,越是接近門口,白啟就越是能感覺到諾諾在顫抖。不由得白啟下意識緊了緊自己牽著諾諾的手。
進到家里,明顯的感覺到諾諾才慢慢放下了之前的緊張。雖然這樣,也任然沒有那么開心。
雖然沒怎么哄過女孩子,但白啟也知道但凡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你帶她吃東西就好了。
“諾諾來,看看這里叔叔給你買的好吃的,你喜歡吃什么呀?”白啟邊伸手招呼者諾諾,邊把剛剛隨手放在門口地面上的零食拎起來,一股腦的全部倒在桌子上。
諾諾聞聲,就走了過來,但也只是站在桌邊看了看,并沒有伸手去拿。
“怎么了?諾諾是不喜歡吃這些嗎?”盡管拿這些零食的時候都是問過諾諾的,但女生總是善變,這一點毋庸置疑且不分年齡。
“叔叔,你忘了諾諾拿不到這些東西嗎?”“哦?是么?那諾諾來試試看,到底能不能拿到?”了解了原因,白啟終于是放松了,這點小事兒在搞不定,還算個屁的實習(xí)冥王。
看著眼前的小姑娘還是不相信,白啟拿起一包小餅干伸手遞過去,“來,相信叔叔。乖。”
看著白啟的動作,諾諾將信將疑的伸出自己的手。在快接近小餅干的時候,白啟微微用力。
“哇,叔叔真的沒有騙諾諾?!背晒δ玫搅闶车闹Z諾激動的原地小跳了兩下。原本寫滿緊張與不安的臉上,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
“看吧,叔叔說了沒有騙你?!薄班?,謝謝叔叔?!币呀?jīng)跳走兩步的諾諾似乎想到什么,又拿著小餅干轉(zhuǎn)過身來,向白啟走去。“叔叔,你也吃?!?p> 白啟比諾諾高很多,現(xiàn)在看著諾諾奮力把餅干舉過頭頂?shù)臉幼?,暗自決定要晚兩天送她離開。這兩天自己也不打算修煉,不上班的話,就帶著小姑娘玩兩天吧。
微微動了動身子,蹲下來,張開嘴發(fā)了“啊”的一聲?!笆迨宥级啻罅耍€要諾諾喂小餅干吃啊。”諾諾一邊笑著,一邊把一塊小餅干放進白啟嘴里。
“好吃嘛?”諾諾馬上問道?!班?,很甜,好吃?!薄澳钱?dāng)然了,諾諾最喜歡吃的就是草莓了,剛剛給叔叔喂的小餅干就是草莓味的。”
終歸是甜食,作為一個醫(yī)生,看著諾諾吃了一會兒后,就把小零食收起來了。
“諾諾,甜食吃多了不好哦,今天已經(jīng)不可以在吃了,我們不如去干點什么別的吧。”“是么?那好吧。我聽叔叔的話?!?p> “那諾諾先去睡一會兒好嗎?”“好。”白啟把諾諾帶到次臥,換上了一套新床單。還拿了一個在兒科輪轉(zhuǎn)時小朋友們送的玩偶給諾諾。“睡吧?!卑差D好諾諾的一切,白啟也抓緊去睡了。
即使到了現(xiàn)實生活,白啟睡得也不是很踏實。一晚上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做夢。這嚴(yán)重影響了白啟的睡眠質(zhì)量。
夢里無非也就還是那些魂魄你爭我斗的想要試圖融進白啟的身體。
睡了醒醒了睡得白啟,翻來覆去,終于睡著了。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白啟本身就很累了。所以這一倒頭就是第二天中午了。
第二天中午醒過來,白啟洗完漱才推開門去看諾諾。結(jié)果這門一推開發(fā)現(xiàn)諾諾拿被子把自己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一點風(fēng)都不透的縮在角落里。
白啟抬腿走進去,問道“諾諾?”見她沒有反應(yīng),干脆準(zhǔn)備打開被子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手還沒碰到被子,“叔叔,別碰。諾諾怕。”
找了一圈都沒有發(fā)現(xiàn)諾諾到底在怕什么,終于還是掀開了諾諾的被子。隨著被子的掀開,陽光也打在了諾諾的身上。
白啟立馬反應(yīng)過來,拉上了窗簾,遮住中午的陽光。
可是,諾諾的靈魂還是被陽光灼傷了。身為一個醫(yī)生的直覺,白啟知道,諾諾身上肯定還是有別的傷。
一心疼就把諾諾帶到空間里安排系統(tǒng)給她做了個檢查。
雖然自己是個醫(yī)生,在醫(yī)生眼里只有病患沒有性別。但那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有第二個人在現(xiàn)場的。
這倒是白啟疏忽了,應(yīng)該注意點的。
因為諾諾受傷,今天也就沒有了出行計劃,踏踏實實的在這兒養(yǎng)養(yǎng)傷聊聊天,了解了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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