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等小魚兒有動作,尉君悅直接從他帶的東西中拿出一塊帕子,然后當著小魚兒的面丟進了水里。
結(jié)果奇跡出現(xiàn)了,不對,是可怕的事情發(fā)生了。
那一汪水竟然把那塊帕子給溶了,而且還散發(fā)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小魚兒連忙往后站了站。
“我去這什么東西?硫酸也沒這么快吧”。
“硫酸”?
尉君悅好奇的看向了小魚兒,小魚兒連忙扯個謊。
“就,就是一種特別烈害的酸性液體,我從書上看到的,可以毀容”。
尉君悅也信她,畢竟看林梅兒就知道,小魚兒一定是出生在書香門第,看過的書一定不少。
怕尉君悅再問小魚兒連忙打岔:“這是什么水啊”。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它腐蝕性很強,而且天黑的時候這里會像漲潮一般,這種水會淹沒這里”。
尉君悅說的不緊不慢,小魚兒卻沒有他那么大的心。
“???那我們在這里干嘛啊,等死嘛,快離開這里吧”。
說著小魚兒就要原路返回,不過被尉君悅給攔了下來。
“現(xiàn)在是早上,這水剛退潮不久,不會那么快漲上來的”。
說著蹲下身子用匕首開始割草。
小魚兒見他這么有恃無恐,自然也就沒有那么害怕了,不過這里一點也不好玩,小魚兒不喜歡。
“君悅哥哥你帶我來這里就是來割草的啊”。
“嗯”。
尉君悅不否認,小魚兒有些無語。
“這草有什么用”?
見尉君悅這么執(zhí)著小魚兒只好蹲下身來幫他。
“全部作用我不是很了解,但我知道它可以瞬間止血”。
瞬間止血!這怎么可能,要是西醫(yī)的話借助工具倒是可以做到快速止血的效果,但是中藥的話小魚兒是不信的。
中藥本來就沒有西藥效果快,小魚兒學了那么多年醫(yī)這些還是懂的。
但是!小魚兒相信尉君悅說的話,正經(jīng)問題他是不會玩笑的,可這樣一來就會變得很奇怪,完全違背了她學醫(yī)多年得到的知識啊。
百思不得其解,小魚兒舉著手里的草仔細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本以為小魚兒會一直追問他,沒想到這丫頭竟然自己去尋找答案,尉君悅還真不知道說什么好。
“別磨蹭了,收完了這些天就差不多天黑了,我們也要盡早離開”。
“哦,不對呀,現(xiàn)在才早上啊,這里的草又沒有很多,用不了那么長時間吧”。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小魚兒手里可沒閑著,一直幫尉君悅弄這些他所謂的草藥。
“這種草只能在兩個時間段割下來才有奇效,不然它就跟普通的草沒什么區(qū)別”。
“這草這么矯情啊”。
小魚兒倒是越來越好奇了。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里的”?
“無意間”。
“那你又是怎么無意間發(fā)現(xiàn)這草的”?
…
尉君悅就知道,果然會是如此。
“一會說”。
說著尉君悅就低頭割草,小魚兒識趣的閉了嘴也幫他忙活,沒一會尉君悅就叫小魚兒停手了。
“不能割了”。
“是到時間了”?
“嗯”。
小魚兒看了看上方的天空,心里就奇了怪了,這根本就看不到日頭,他是怎么算的時間呢?
而且這洞里雖然有光,但并不明亮,在下面根本就看不出時間變化啊。
看著滿臉疑惑的小魚兒,尉君悅突然覺得她這樣子還挺可愛的,反正現(xiàn)在無事,就給她答疑解惑一下,就當是打發(fā)時間了。
“魚兒過來”。
小魚兒正在想要不要開口問尉君悅,問了搞不好他又要逗趣她,但是不問的話…她自己又想不明白,好吧,小魚兒承認,她是個廢材。
來到尉君悅的身旁,看著他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小魚兒相當自覺的坐到了尉君悅的腿上,一點羞恥心也沒有。
反正色誘也色誘了,他連她屁股都打了,抱抱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了,昨晚兩個人又共處一室,尉君悅要是早對她起色心恐怕早就被他吃干抹凈了。
所以小魚兒自然而然的就把她和尉君悅的關(guān)系想成了兄妹,對,就是兄妹!
尉君悅是真的把她當妹妹看待,所以才會對她如此的,這樣一想小魚兒就更沒什么顧忌了。
完全忘記了她現(xiàn)在是個十三歲的小奶娃。
尉君悅倒是沒拒絕她,一只手摟住她的腰,讓她有個靠著的地方,省著她坐著累。
“君悅哥哥我們要一直在這里等嗎”?
小魚兒開口。
“嗯,不然也沒什么好玩的地方”。
尉君悅實話實說,畢竟這個洞就這么大,往回走就是懸崖峭壁。
“那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魚兒講講故事什么的?不然一整天呆在這里也太無趣了”。
小魚兒兩眼放光的看著尉君悅,尉君悅就知道她會如此,因為她也就只會賣萌撒嬌這一招了。
“那魚兒想聽什么故事”?
尉君悅明知故問,小魚兒也是配合他,食指搭在嘴邊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
“嗯…就講講你跟這個草的緣分吧”。
“好”。
說著尉君悅將小魚兒往自己身邊摟了摟。
“我和爹是追一只白虎無意間發(fā)現(xiàn)這里的,當時白虎受了重傷根本就沒有力氣逃脫了,但卻不小心掉進了這個洞里”。
小魚兒看了看頭頂?shù)亩纯趩柕溃骸皬纳厦娴粝聛淼摹保?p> “是”。
“那不直接摔死了”。
尉君悅點了點頭。
“當時我和爹也是這么想的,洞比較深,肉肯定是帶不走了,所以我和爹準備下來將虎皮剝了,可就當我們順著藤蔓往下望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白虎不見了”。
“它沒死”?
小魚兒好奇的問,尉君悅搖了搖頭。
“它死了,當時是深夜,這個洞里全是剛才你看到的那種水,水面上漂浮著一具虎骨”。
小魚兒突然感覺后背一涼,那種水竟然這么的可怕,一只老虎也能溶了,而且小魚兒堅信爹爹和尉君悅的武功不錯,下來的時候肯定不慢,這溶解速度簡直逆天了。
“好在當時發(fā)覺了異樣,沒有貿(mào)然下來,我和爹決定天亮之后再來看看,結(jié)果第二天下來的時候哪里還有什么白虎,連根毛都沒見到,就見到了現(xiàn)在的這副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