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展云說,這面免死銅牌就是為韓永濤準(zhǔn)備的之后,周圍所有人都驚呆了。
如果之前展云這樣說,所有人都會認(rèn)為展云是在吹牛。
可現(xiàn)在,事實俱在,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不可思議。
這時候終于有人低聲驚呼:“我的天,韓家撿到大寶貝了啊,展云的風(fēng)水術(shù)也太厲害了吧!”
“什么韓家撿到大寶貝,明明是便宜了封家好不好,所有人都以為展云是廢物,都以為他是窩囊廢,可現(xiàn)在看來,這哪里是廢物,這是神仙一樣的人物啊!”
“這塊免死銅牌的價值太高了!老太太收禮不過是收了兩千萬而已,人家直接收了一條命,以韓家老爺子的身價,說這塊免死銅牌價值一億,相信大家也沒意見吧?”
……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選擇韓家的那些家族,自然欣喜異常,覺得未來充滿了希望。
而選擇老太太一方的家族,心情一下子低落下來,此時他們心中開始發(fā)慌。
現(xiàn)在,不止齊自遠看出老太太已經(jīng)瘋了,那些家族也看出來了,這老太太已經(jīng)不正常了,現(xiàn)在許多家族開始懊悔。
當(dāng)然,也有些選擇老太太的家族,心中開始打自己的小算盤,雖說這一次他們選擇錯了,但是他們也不是太擔(dān)心,因為,展云并不屬于韓家,他屬于封家。
萬一這次老太太陰溝里翻船,他們大可以轉(zhuǎn)投封家,以展云的實力,未來這沛陽城,很大的概率姓封,而不是姓韓……
周圍這些家主在思考未來,而韓家一方,韓永濤的臉上卻充滿了不甘,他怎么都沒有想到,這樣志在必得的一擊,居然被擋住了。
此時韓永濤忍不住對展云怒吼:“好一個展云,你怎么知道是我?我自問沒有露出過什么馬腳?!?p> 展云則呵呵一笑:“很不甘對嗎?你說的沒錯,你確實沒露出過什么馬腳,你甚至都不曾把我的秘密透露給老太太,這一點,我還要謝謝你呢。”
韓永濤咬牙:“是我小瞧了你!”
其實在韓永濤看來,展云雖然有兩下子,但面對齊自遠,不過是螳臂當(dāng)車而已,而且他的身份不一般,所以沒做過什么告密的事情。
然而老太太這時候則怒道:“蠢材一個!”
韓永濤沒理會老太太,他只是盯著展云,想得到一個答案。
展云則微微一笑,對韓永濤說道:“其實真正幫你露出馬腳的,是齊自遠?!?p> 聽展云這么說,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齊自遠的身上。
齊自遠則目光一寒,他盯著展云:“我?”
展云呵呵一笑:“沒錯,就是你,你在韓家祖墳施展陰釘術(shù),誰被釘,誰沒被釘,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p> 聽到展云這么說,齊自遠頓時神色一變,沒錯,展云早就識破了自己的陰釘術(shù),所以他的陰釘術(shù)并沒有針對韓永濤,這等于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展云,韓永濤和其他人不一樣。
這時候齊自遠目光一縮:“小子,早知道你能看懂,我當(dāng)初就該一巴掌劈死你!”
“呵呵……可惜啊,你沒機會了。”展云笑道。
齊自遠微微點頭,他咬牙道:“沒機會?呵呵,你也太小瞧我了?!?p> 緊接著,齊自遠扭頭看向了紫衣人:“等會兒留他一口氣?!?p> “為什么?”紫衣人問道。
此時齊自遠哼道:“幾天前,我遇到他的時候,他確確實實廢人一個,骨頭軟的跟沙塔一樣,輕輕一捏就能捏碎他的肩膀,可現(xiàn)在,他竟然能跟你過招,你就不好奇么?”
紫衣人一聽這話,頓時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他之前確實是一個廢人?”
齊自遠哼了一聲:“我齊自遠別的本事沒有,但他究竟是不是廢柴,我還能判斷出的?!?p> 紫衣人頓時高興的哈哈大笑,此時他盯著展云,仿佛盯著一個肥美的獵物:“哈哈哈,展云,看來你最近是得到了什么天大的造化吧?”
齊自遠冷冷的一笑:“必然是這樣,他去了一趟齊臨市,回來之后,立刻變了個人一樣,齊臨……呵呵,那可是好地方!”
展云則心中震驚,齊自遠這個老東西真是精明的過分,三言兩語就能摸清自己的大體狀況。
展云明白,對齊自遠和紫衣人來說,能提升實力的造化,比任何東西誘惑力都強,現(xiàn)在,紫衣人和齊自遠已經(jīng)把展云視作了獵物。
展云心中也殺機大盛,這兩個人,絕對不能讓他們活著逃掉,不然的話,他們一旦轉(zhuǎn)入暗中,展云可能會迎來無盡的暗殺與追蹤。
所以,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活著離開。
此時展云冷冷一笑:“兩個蠢貨,現(xiàn)在還覬覦我的造化,你們能逃過今天這一劫再說吧!”
說完,展云直接朝著紫衣人沖了過去,同時展云大喊一聲:“殺了那些黑衣人!”
隨著展云的一聲大喊,藤虎所帶領(lǐng)的地下拳手們頓時沖了出去,朝著那些黑衣人發(fā)起了攻擊。
一時間,這些人再次打在了一起,展云雖然不如紫衣人功力深厚,但依舊可以游刃有余的纏住紫衣人。
而藤虎他們則優(yōu)勢明顯,二十多人面對四個黑衣人,五打一,半點懸念都沒有,完全的碾壓。
齊自遠很想出手幫助那些黑衣人,但是讓他頭痛的是,興羊道長仿佛狗皮膏藥一樣,就站在自己不遠處,他知道,只要自己動手,興羊道長必然會插手?jǐn)r住自己。
這時候齊自遠有些著急了,他忽然冷哼:“興羊,我給你個機會,滾遠點,今天我不殺你,如果你再搗亂,別怪我無情?!?p> “無情?你能怎么樣?你又敢怎么樣?”興羊道長笑瞇瞇的問道。
“如果你非要找死,我成全你!”齊自遠怒吼道。
而興羊道長則哈哈大笑:“哈哈哈……齊自遠,說到底,你們不過是一群上不得臺面的蚊蠅鼠蟑!你就算比我厲害?你敢動我嗎?”
“你——”齊自遠語氣一滯,他目光陰沉。
實際上,齊自遠對興羊道長確實頗有忌憚。
但是,他忌憚的并非興羊道長的個人實力,而是興羊道長的影響力,因為興羊道長走的是官路,這人在社會各界的地位和名聲都非常強。
如果齊自遠真的殺了興羊道長,那么他背后的組織,必然要花費非常大的代價來消除影響,死一個普通人無所謂,但死一個名人,有可能暴露他那個神秘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