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數(shù)著手指頭過的蘇念傾終于等來了去寧城的日子。
一路上就聽同事嘰嘰喳喳的順著。
“我們這次的住宿突然改成了希爾頓大酒店,我還沒住過這么豪華的酒店呢?!?p> “是啊,我也聽說是臨時改的,這是總公司發(fā)什么善心了?!?p> “其實往年的酒店也不差,但是希爾頓么肯定更好了,哈哈?!?p> 蘇念傾因為是第一次去,也不知道以前是什么酒店,但是希爾頓她是知道的。
雖然不是什么超豪華五星酒店,但是也是標準的五星酒店,上千甚至幾千的一晚的酒店對于蘇念傾來說不太現(xiàn)實。
有那幾千干點什么不好,你說是吧,畢竟得花她一大半工資了。
不過,這種公費的她倒是樂意至極的。
“還有,你們知道么,聽說總公司的老板是個大齡單身男,真希望能在總公司見一面,據(jù)說就算是在公司工作的一年也見不了他幾次?!?p> “唉,這個boss實在神秘,我們居然連長相都不知道。”
……唉,這些人還真是不切實際,灰姑娘看多了。
飛機準時到達,聽了同事一路八卦,她也是有些累了。希望趕快到酒店休息一下。
下飛機后總公司有專門的車來接他們去酒店,今天第一天到,一般就是調整休息,明天正式開始。
蘇念傾坐在車上頭輕輕的靠著車玻璃,陽光灑在臉上。
看著穿梭的車輛,滿眼的高樓林立著,果然大城市的感覺。
自己也曾夢想過來大城市打拼,但是不喜歡爭強好勝又處處忍讓的蘇念傾在這種地方很難立足。
呵呵,想那么多干嘛,現(xiàn)在不是過得挺好么,衣食無憂,生活隨性,人活著除了為了物質還應該多些從容不是么。
一路想東想西,車子終于停了下來。
收拾好行李,蘇念傾下了車往酒店門口走去。
車停地比較靠后,所以下車得走幾十米。
慢慢走近,蘇念傾一直盯著酒店大門。
“快看,那個靠在保時捷的男的太帥了吧?”
“是啊,我這老阿姨都要范花癡了?!?p> “你看他在看我們這邊?!?p> 蘇念傾聽著同事一個個炸了鍋。
抬頭對上那一雙凌厲的目光。
哇,好有殺傷力的眼神,感覺跟某人的有些像。
一件黑色及腿的大衣,透著白色襯衫,系著黑色領帶,高高瘦瘦的身材。
一副金邊眼鏡,向后梳著的頭發(fā)有幾根掉落在額前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高挺的鼻梁,細長的眼眉,無意的靠在一輛保時捷越野車上。
我的天,這一整套下來簡直就是漫畫里走出來的斯文禽獸。
蘇念傾的小心臟也是差點露跳了半拍。
嗯,這大城市的帥哥果然是養(yǎng)眼,她突然發(fā)現(xiàn)了大城市好處。
唉,只可惜人家不知道在等哪位小嬌妻呢。
趕忙吸了口氣穩(wěn)定一下自己,拖著行李箱繼續(xù)走向大門口。
10米,9米,8米7米……蘇念傾距離那漫撕男,不不不,是酒店大門越來越近。
同事都舔著臉想沖上去看看,但是實在不太好意思那么直接扭著頭戀戀不舍的走進酒店。
蘇念傾走在最后,還有兩米的距離,蘇念傾低下頭就往酒店沖。
“蘇…念…傾。。?!笔挸且粋€字一個字叫出蘇念傾的名字。
蘇念傾像打嗝突然卡住一樣定在了原地。
漫撕男理了理黑色大衣,朝著蘇念傾走了過來。
現(xiàn)在蘇念傾的背后停了下來。
蘇念傾使勁閉上眼,不可能的,我也不認識他,他肯定叫的不是我的名字,對,我聽錯了而已。
但是我是不是應該假裝沒聽見繼續(xù)走呢?
對對,繼續(xù)走,萬一人家真是喊的別人,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你好,我是蕭城。”
媽呀,什么?蕭城?莫如城么?
太扯了,這簡直就是做夢,蕭城怎么知道她這時候來?怎么會提前在這里等她?蕭城又怎么知道她的長相。
蘇念傾尷尬的慢慢回過神,緩緩的睜開眼,我去,那張臉近在咫尺,這簡直是要了她的命。
她自認為不是什么花癡之人,一般帥哥對她來說基本眼都不會眨一下。
但……但……但是,這男的直接長在了她的審美上,她實在是有種欲罷不能的沖動。
“不好意思,您是不是認錯人了?”蘇念傾說完就想抽自己。
認錯人,這是什么鬼話,人家能清楚的叫出你的名字,還能清楚的說出自己叫蕭城,天底下哪有這種巧合?
“呵呵,我的夫人我怎么能認錯呢。”蕭城看著蘇念傾的樣子笑著說道。
“我……不好意思,你……你好?!北锪酥胩炀徒o人家憋出個你好。
“夫人,你的結巴又犯了?!笔挸菓蛑o的說道。
“我……我沒有,我只是還有些不習慣和陌生人說話。”蘇念傾反駁道
“是么?我們算陌生人么?”說著蕭城的臉又向她下壓了下來。
“你,我也沒說我在這,你怎么就來了?!碧K念傾現(xiàn)在那個恨自己,一個帥哥擺在眼前,一堆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