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入府邸之后,映入眼簾的赫然是純白色的豪華裝飾。
天花板、地板磚,墻壁,俱都清一色的雪花白,沒有土豪金,也沒有花里胡哨的其他顏色。
就連大廳正中央的一座女神雕塑,以及掛在堂前的一副山水圖,都是清一色的素白風(fēng)格。
楊真見了,微微點(diǎn)頭,臉上露出一絲滿意之色。
“白色固然單調(diào)了些,但寒梅白雪,倒也適合楊某的性格??磥恚楞~這小子倒是用心了的。”
一樓大廳足有千平,集結(jié)了會客、觀賞、休閑在內(nèi)的諸多用處。左右看去俱都是透明敞亮,像極了歐美風(fēng)格的皇宮府邸。
左右側(cè),各有一個回旋樓梯通往二樓,楊真倒也不客氣,直接朝著二樓走去。
二樓分布著大大小小的十幾個房間,分別是廚房、客房、琴房、棋房、用餐房、仆人房在內(nèi)的諸多設(shè)施。此刻,大部分房間都是空著的,里面東西并不多。
楊真粗略看過之后,徑直上了三樓。
三樓則是楊真專用的樓層,有一個極大極寬敞的臥室,左右還有書房、瑜伽室、休息室在內(nèi)的一些私人房間。甚至最右邊,還有一個半露天的浴室,里面有一個極大的澡池,足可供十幾人一起洗澡。
楊真對于其他房間,都是一掃而過。倒是對自己的那間臥室,駐足良久。
尤其是自己那個又大又軟的床鋪,楊真熟視良久,目光久久不移。
原因無他,只是床上躺了個人罷了。
“蘇荃,你怎么在這里?”
看著床上衣衫不整、香肩半露的睡美人,楊真終于忍不住的眉梢一挑,開了口。
畢竟,蘇荃根本就沒睡著,從楊真進(jìn)入房間那一刻起,她眼睫毛就一直在微微顫抖。
雖然她背對著楊真,但她那略顯倉促的呼吸,根本就騙不過楊真。
“哦……是楊真啊。”
蘇荃揉了揉眼睛,好似剛剛睡醒一樣,她在床上打了個滾,轉(zhuǎn)過身來,抱住了被子。
“你這府邸,也太豪華了吧!這床又大又軟,我很喜歡,就忍不住躺下睡了一會兒。”
蘇荃大眼睛眨啊眨的,露出一副無辜的神色:“我睡了你的床,你不會要趕我走吧?”
“這床我還沒用過,你若想睡,便睡下就是。”
楊真上下打量了蘇荃一眼:“我只是好奇,我還沒回來,樓下的管家,怎么就私自放你進(jìn)來了?”
“嘿嘿,那是因?yàn)槲因_了他?!?p> 蘇荃伸出一根纖指,摸了摸下唇,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那管家,本不愿意放我進(jìn)來,可我說,我是你的女朋友,并且還給他看了一張我們倆的合影。他就不再阻攔,直接放我進(jìn)來了?!?p> “合影?”
楊真聽了,不禁一愣:“什么合影?”
蘇荃招了招手:“你來,坐我身邊,我給你看。”
楊真不疑有他,立刻坐了過去。
豈知,楊真剛剛坐下,蘇荃從身后一把就抱住了楊真的脖子,然后將手機(jī)亮在了楊真面前。
手機(jī)屏幕上,赫然是一張楊真和蘇荃一起翩翩起舞的照片。
“天中公司里的那段雙人舞?”楊真見了,登時(shí)醒悟。
看來,當(dāng)時(shí)楊真跟蘇荃跳舞的時(shí)候,旁邊的觀眾有人拿起了手機(jī)拍照,正好拍到了這一幕。
不得不說,這張照片的水準(zhǔn)很高,拍照的時(shí)機(jī)拿捏極準(zhǔn)。
這段舞,恰好跳到了楊真攬腰低頭,將蘇荃摟在懷中的一幕,而蘇荃渾似沒骨頭一樣,直接癱在了楊真的臂彎之中。
兩人四目相對,楊真滿臉微笑,低頭看著蘇荃,而蘇荃則是俏臉通紅、眼神慌亂,一副小鹿亂撞的羞澀模樣。
這照片,無論怎么看都是情侶之間才會出現(xiàn)的內(nèi)容吧?
怪不得,樓下那名岳府派來的管家,一見到這張照片立刻就放行了。換成旁人,聽了蘇荃的‘謊言’,恐怕也會當(dāng)真。
“楊某可沒什么女朋友,你下次不要再騙人了。還有,這張照片……”楊真剛說到這里,蘇荃一把將手機(jī)收回,抱在懷中。
“這張照片怎么了?你還想刪掉不成?你都做了這種事情,難道你還想吃完之后,抹嘴不承認(rèn)?”蘇荃掐腰瞪著楊真。
“楊真行事,從來都是光明磊落,又何來的‘吃完之后抹嘴不承認(rèn)’?這張照片,你若喜歡留著就是?!?p> 楊真不在多說什么,只是站起身來,拍了一下蘇荃的腦袋。
“瞧你這精神的模樣,哪有絲毫困意?別賴床了,趕緊起來,說說出唱片的事情。”
“哦。”
蘇荃很不情愿的起了床,然后來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噗通’一聲坐下了,飽滿的臀部深深陷入了沙發(fā)之中。
“哎,你這沙發(fā)好軟,幾乎跟床一樣舒服哎!今晚我就睡你沙發(fā)好不好?”蘇荃眼睛一亮。
楊真皺眉:“你若喜歡,盡管拿去就是!相比之下,楊某更在意唱片的事情。你不是說,出了唱片之后,再開幾場演唱會,隨隨便便都能賺個幾億嗎?”
“哦,是有這么回事?!碧K荃眨了眨眼睛,用棒讀的口吻,承認(rèn)了此事。
但很快的,她就擺了擺手:“公司內(nèi)部,的確把出唱片的事情,提上議程了。但想要出一張照片,最少也要十首歌。我目前一共只有兩首原創(chuàng)的主打曲,還差八首呢!想要全部寫出來,至少也得一、兩個月的時(shí)間吧?!?p> “一個兩個月?這么久?”楊真聽了,眉頭一皺。
“嘖,你以為寫歌就跟寫小說一樣,隨隨便便就能寫出來?”蘇荃直瞪眼。
楊真聽了,打了個哈欠:“楊某當(dāng)年也寫過幾首歌,并不覺得如何困難。”
“你寫的是兒歌三百首吧?”
蘇荃下意識的想要嘲笑,可一轉(zhuǎn)念,卻不禁多看了楊真一眼,露出一絲期待之色。
“你當(dāng)真會寫歌?”
“你什么意思?你想讓我?guī)湍銓懜瑁看耸氯f萬不可能?!睏钫孀R破了蘇荃的意圖,直接搖頭。
蘇荃卻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神色:“楊先生,楊前輩,楊同學(xué),楊老師!您才華橫溢,才高八斗,就順手給小女子寫幾首歌嘛。大不了,我給你錢就是。”
“給錢?”
楊真一聽到‘錢’這個字,似乎來了精神:“你能給多少?”
“一首歌,一百萬,怎么樣?”蘇荃抱起雙拳,一雙美眸眨啊眨的,滿是懇求之色:“人家,就是想唱你寫的歌嘛?!?p> “你可別裝了?!?p> 楊真一語道破:“亂開空頭支票,想讓楊某當(dāng)苦力,你這算盤打得噼啪響,就差寫在臉上了。”
“切!”
蘇荃抱起肩膀:“你這臭小子,年紀(jì)不大,怎么社會經(jīng)驗(yàn)這么足?換成別的純情少年,早就按耐不住的嗷嗷叫著要幫我了。你可倒好,鐵石心腸!”
楊真打了個哈欠:“在我面前,就別演戲了。不過,想讓楊某幫你,倒也不是不行。但,若是歌曲的版權(quán)賣出去了,我要全部的版權(quán)費(fèi)?!?p> “一百塊都不給我?”蘇荃露出驚訝之色。
“那就給你一百塊?!睏钫娴馈?p> “成交!”蘇荃霍然起身,果斷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