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冷小姐,以后我給你當(dāng)牛做馬都行,你是我祖宗,親祖宗,以后誰敢在學(xué)校里招惹你,我絕對把對方打到求爺爺告奶奶?!绷葫i遠(yuǎn)信誓旦旦的說著。
他現(xiàn)在覺得,只要能平息那件事情,做什么都行。
“但是我是有條件的?!崩湟囿銋s陡然話音一轉(zhuǎn)。
“條件?什么條件?”他的心猛的一提。
“晚上我要出去干點事情,你過來給我?guī)兔?,如果我滿意了,你放心,咱倆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她用拇指蹭了蹭自己的食指,說話的語氣看似無意,實則有心。
“好好,我肯定不遺余力的為您效力?!绷葫i遠(yuǎn)答應(yīng)的很爽快,只要能夠挽救,讓他做什么都行。
冷亦筱倒是笑了,做什么都行嗎?
那就等著唄!
......
晚上,冷亦筱戴著白色的棒球帽和黑口罩,將自己的臉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一身黑色的運動裝的她,雙手隨意的插在褲兜里,以一種吊兒郎當(dāng)姿態(tài)站在昨晚那棵樹下。
梁鵬遠(yuǎn)一見了她,就像狗見了主人似的,搖著尾巴笑嘻嘻的沖了過去。
“冷小姐,我沒來晚吧?”他微微有幾分緊張。
“還好。”冷亦筱隨意瞥了他一眼,然后從兜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那您現(xiàn)在有何吩咐?”他彎著腰,傾著身子,一副隨時待命的姿態(tài)。
冷亦筱不緊不慢的將手機揣回兜里,輕哼了一聲,涼涼道:“跟我走就行了?!?p> 說完,悠悠轉(zhuǎn)了個身,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往前走去。
一路上,梁鵬遠(yuǎn)喋喋不休的夸贊著冷亦筱,簡直要把她捧上天,說得好像天上地上絕無僅有。
“行啦行啦。”快到目的地的時候,冷亦筱極其不耐煩的揉了揉耳朵。
“就是這里了?!崩湟囿阏径?,回頭掃了梁鵬遠(yuǎn)一眼。
這是一個廢棄的汽車間,四周荒涼靜寂,毫無人煙。
“來這里干什么?”梁鵬遠(yuǎn)有些好奇。
冷亦筱故作神秘的“噓”了一聲,然后賊賊的看了看四周,眼珠子咕溜溜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微微前伸,沖著梁鵬遠(yuǎn)招招手,示意他靠近幾分。
梁鵬遠(yuǎn)自然乖乖聽話。
“你有沒有聽說過,這里鬧過鬼?!彼穆曇艉茌p很輕,帶著幾分詭異。
梁鵬遠(yuǎn)嚇得心口一跳,臉色瞬間有些白,接著磕磕巴巴道:“那.......那我們......來這里干嘛?”
“我........我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啊?!崩湟囿阊b出有些糾結(jié),又很是難為情的樣子。
“我肯定不會。”梁鵬遠(yuǎn)快速搖頭,他現(xiàn)在怎么敢招惹這個女人,除非是得了失心瘋。
“我前兩天找大師給我算了一卦?!崩湟囿阌汁h(huán)視了一圈四周,在確定了沒有人之后,才猶猶豫豫道:“那個大師說我這兩天走路撞鬼了?!?p> “怎么可能?”梁鵬遠(yuǎn)嚇得身子一顫。
雖然他不怎么迷信,但是膽子真的不大,聽到這些話,心里的恐懼蹭蹭上漲。
“我也覺得不可能啊。”冷亦筱好看的小臉?biāo)查g垮了,接著帶著哭腔道:“我一直都不相信,可是你知道嗎?我這兩天老是做夢,夢見一個女人要找我索命。”
“啊......”梁鵬遠(yuǎn)感覺自己腿肚子都在抖。
“所以我就覺得不對勁啊,我就找那個大師問了問,那個大師說,這就是癥狀啊,破解之法就是找這兩天,第一個跟我有肢體接觸的男人,幫我引魂。”
冷亦筱左手遮住半張臉,說話的語氣小心翼翼,仿佛生怕驚到什么一樣。
“那你是想找我?”梁鵬遠(yuǎn)覺得自己活夠了,他真是太賤了,惹誰不好,居然惹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