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夏萱剛回來宿舍就一把拉過愣神的時箋,打開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
“箋箋,你還記得昨天那個跟我相親的于寒陽嗎?”
“怎么了?”
時箋不知道她什么情況,充滿疑惑。
“他是化學(xué)系的,而且還是我們學(xué)校的校草,簡直就是男神一般的存在?!?p> 夏萱手指滑過鍵盤,于寒陽的個人信息出現(xiàn)在屏幕上。
見過于寒陽之后,時箋不得不承認(rèn),他確實很陽光,很優(yōu)秀,顏值又高,這樣的人是校草時箋一點也不奇怪。
“那又怎么了?”
夏萱雙手托腮,一臉花癡樣,激動的說道。
“箋箋,我竟然能跟校草相親,想想就興奮啊?!?p> 這樣一想,她爸爸為她安排的相親對象都是挺靠譜的,看于寒陽就知道了,夏萱心里感動,她爸真是太不容易了。
“對了,夏萱,于寒陽有沒有跟你說他們系下周二組織了籃球賽讓你和我去看。”
時箋想到昨晚于寒陽的那個電話。
“沒有啊,他沒有和我說啊。”
“哦,那可能晚點會跟你說?!?p> 夏萱還在盯著于寒陽的照片犯花癡,時箋走向一旁,她還在為今晚要回家的事發(fā)愁呢。
剛才李雪琴打電話來說結(jié)婚是一件大事,讓她回去商量商量。
雖然她答應(yīng)嫁給傅溱延了,可她還準(zhǔn)備這么快就辦婚禮啊。
剛上完課,傅溱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時箋連忙接聽。
“傅溱延,怎么了?”
時箋自從那次從警局出來后,她就對傅溱延改了稱呼。
“我在你們學(xué)校門口等你?!?p> 時箋掛了電話,來不及跟夏萱打招呼,怕他久等,她拔腿就跑。
看著她的背影,夏萱想喊她已經(jīng)晚了,哎,還打算讓時箋陪她去見男神呢!
一路小跑來到校門口,看見傅溱延,時箋走上去。
“找我有事?”
看著她額頭上細(xì)微的汗珠,傅溱延伸手為她擦干凈,面帶寵溺。
“我多等幾分鐘無妨?!?p> 時箋心里想,這還不是見的是他嗎,讓他等她,她還是很不好意思的,結(jié)果脫口而出一句。
“這不是為了見你嘛?!?p> 說完,時箋才反應(yīng)過來,心虛的低下頭,
之前網(wǎng)絡(luò)上不是流行一句。
‘如果是去見你,我一定用跑的’
為什么她這句話聽著顯得她迫不及待見他似的,心里祈禱傅溱延千萬不要誤會。
傅溱延勾唇一笑,習(xí)慣性的抬手摸摸她的頭。
“下次你站在原地,我來跑就好?!?p> 是誰說,長得帥的不會撩,會撩的長得不帥,傅溱延就是個相反的例子。
和傅溱延在商場買了一些東西后,回到時家時已經(jīng)八點了。
這是傅溱延第三次來時家,但在李雪琴和時明心里,早就把他當(dāng)做一家人來看待了。
時箋給傅溱延倒了一杯茶,遞到他手里,傅溱延被她這動作暖了心。
“爸媽,我爸媽說想明天跟你們二位見個面,特派我來請二位?!?p> “好啊,正好見見老朋友。”
時明聽說能見老朋友,面上很是激動,李雪琴也是很贊同的。
“箋箋你呢?”
傅溱延把話轉(zhuǎn)向她,時箋懵了,他這是征求她的意見嗎?
“不用問她,她肯定是同意的。”
李雪琴搶在時箋開口之前說道。
時箋向她翻了個白眼,故意挑眉向傅溱延說道。
“我說不去管用嗎?”
“當(dāng)然,一切聽老婆的。”
傅溱延就是這么給力,爸媽已經(jīng)不要她了,以后要多仰仗傅溱延了。
李雪琴和時明看著這一幕,欣慰的笑了。
時箋是同意去的,她剛剛故意那么說,就是為了在李雪琴面前撐面子。
她這屬于,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