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心中幾乎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陣法師,在現(xiàn)在這個年代里,那幾乎的快要絕跡的存在!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感到震驚,連忙問道:“你確定?”
“嗯!”她點頭,繼續(xù)說道:“我當時趕到的時候,就察覺到了有困陣的存在,只是還沒來得及破陣,爆炸就響了,困陣自己就崩潰了?!?p> 可是她越是這么說,我越是不明白,我怎么會招惹到一個陣法師的?
“我出去了,你就好好養(yǎng)傷吧?!闭f完,她就出了門。
而我也開始試著爬起來,,但是渾身被紗布纏著,使不上勁,無奈只能放棄。
如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躺在床上,看著這個陌生的房間,尤其是在一旁的斬魂刀,感覺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斬魂刀似乎用處不大。
同時也覺得慶幸,我能感覺得到,這只狐妖心中沒有一絲邪念,是準備修成狐仙的,神魔一念間的那道坎她已經(jīng)跨過了,我相信,只要她一心向善,就一定能飛升成仙。
至于我手上的那個什么印,我并沒有抱太大希望,能起到保命的作用就很謝天謝地了,我可不敢奢望還能讓我升仙,當然,如果可以的話這是最好不過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我都住在她的房間里面,每天就是吃藥睡覺,睡覺吃藥,也算是享受。
三天時間過去,我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除了不能劇烈運動之外,正常的行動都是可以的,算是暫時過上了小情侶的生活。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手機鈴聲,也就是說有人給我打電話了,可是我有些疑惑,這誰啊?真是會挑時候!大早上地給我打電話。
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不過還是接了起來。
“誰啊?”
“師傅,是我,余雪蘭。”
“你怎么有我號碼?”
“這個不重要,師傅,你現(xiàn)在在哪兒?柳珆出事了!”余雪蘭的語氣很著急,隱約之間,還帶著一絲哭腔。
“你說誰?”我不解地問道。
“柳珆,就是我那個同學!她跳樓自殺了!”
“你說什么???”
我大驚,但是第一反應(yīng)卻是為什么,這好好的,怎么就自殺了?可是不應(yīng)該啊,我那滴血絕對有驅(qū)邪的作用的,不應(yīng)該會出事的?。??
“到底怎么回事!你說清楚!她為什么要自殺!”
“我也不知道啊!昨天還給我視頻說鬼壓床沒有了,誰知道今天早上突然就給我打了個視頻,身上衣服也沒穿,只給我說什么她不想死,然后就......”
我一聽,眉頭一皺,不過現(xiàn)在還下不了定論,只能看到具體情況才能知道部分真相。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
掛掉了電話,這才發(fā)現(xiàn)手機快沒電了,不過現(xiàn)在也用不上手機了,揣兜里之后就準備出門。
“怎么了?”
“出事了,我要去解決一下,小狐貍,你就先在家里等著吧?!蔽业恼Z氣很急,也沒打算和她多說什么。
“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你的傷還沒完全好,多一個人,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也好應(yīng)付?!?p> 我想了想,道:“也好!”
她朝著斬魂刀一招手,刀就不見了,我知道是被她帶上了,也就沒多問,然后和她一道,前往柳珆的那所大學。
我們趕到的時候,學校周圍已經(jīng)停了好幾輛警車,還有電視臺的才車,事故現(xiàn)場已經(jīng)拉起了警戒線,學校外面更是站滿了人。
“怎么辦?”我無奈地問道。
“交給我吧?!?p> 下一刻,只見從她身上飄出了一大團恐怖妖氣,然后向我這邊籠蓋了過來,我不知道她這是要做什么,但是我知道她不會害我,所以也就沒躲。
瞬息之間,我完全被這股妖氣籠蓋,感覺眼前的一切都被是淡綠色的。
“走吧,只要不碰到生人,他們就看不到咱們?!?p> 驚嘆之余,盡是羨慕,這種逆天的本事,我得修煉到什么時候??!
我們來到圍墻邊,相視一望,她就直接用公主抱的姿勢把我給抱了起來,輕輕一躍,就好似仙女下凡一般翻了過去,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上,期間我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的外力,這就是強者的世界!
“這幾天還沒看夠嗎?”她輕笑著把我放下來,就好像手中抱著的,并不是一個一百四十多斤的大男人,而是一只剛孵化的小雞仔。
我有些尷尬地收回自己的目光,咳了兩聲,說道:“先去看看現(xiàn)場吧。”
對于我轉(zhuǎn)移話題,她也只是笑笑,沒說什么。
來到警戒線跟前,想過去,但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就說道:“那個,你去幫我看一下吧,我不方便,聽說她好像是沒穿衣服就跳樓的?!?p> 她對我一笑,說道:“知道啦!”
隨后縱身一躍,直接落在那塊白布跟前,幾個正在勘察的法醫(yī)毫無察覺,趁著她去觀察的功夫,我就開始觀察起這周圍的環(huán)境來。
三棟宿舍樓,呈“品”字型結(jié)構(gòu)建立,整體坐北朝南,是個典型的聚陰之地,但是好在這三棟宿舍樓的缺口處,修建了一座水池,水池中間長著一顆碩大的銀杏樹。
銀杏樹是一種壽命很長的樹,在風水上也是一種陽氣很強的樹,種在家中有很好的鎮(zhèn)宅作用,達到了陰陽平衡之后,這也就使得這個聚陰之局不攻自破。
既然這里的風水格局沒問題,那就應(yīng)該是其他方面的問題,可問題會出在哪兒呢?
想到這里,我不禁把頭看向這棟宿舍樓,心中有了些許明豁。
這時,她也走了過來,應(yīng)該是看完了。
“怎么樣?看出什么了嗎?”
“不好對付!”
我見她語氣凝重,表情嚴肅,就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會就這么簡單!
她舉起手,手中捏著一根銀白色的細長物體,我湊近一看,竟然是一根銀針!
“銀針?你從哪兒弄來的?”
“從她頭里面拔出來的?!?p> 我只覺得自己頭皮發(fā)麻,光是想想在自己腦袋上插一根針就覺得難受!
“你再仔細看?!?p> 她把銀針舉高了一點,方便我看,我順勢湊到跟前去看,當看到那根銀針的表面時,渾身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