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憫生術(shù)

第119章誰說英雄不能是女兒家(3)

憫生術(shù) 雅逸天下 3323 2020-03-27 15:28:00

  三月媚眼一挑:“千畔斗膽一問。將軍用酒來清醒,那不知又用什么來醉呢?”

  另一邊,寬肩修羅正端著酒杯。嘆了一口氣,表情有些古怪,向的三月兩人也看了過來:“千畔兄弟,怎么說剛見面,也不能拆我臺呀,這天上地下能讓在下一醉不醒的也就只有那黑黑白白的書了?”

  花月立馬端起酒碗勸導(dǎo):“千畔不過是個人間沒進洞房的小伙子。少不更事。將軍海涵?!?p>  三月心里想女人的心吶,真的是好毒。我是個沒進洞房的小伙子…咳!…是誰害的,究竟是誰坑了我兩次?

  “沒什么,小孩子嘛,你放心,兄弟理解,成家這件事自己才能搞定,既然不能和那人間的妻子在一起,暫時……你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了,反正你們家這個老板娘也是挺漂亮的……”

  花月立刻笑著向他投來一個嫵媚的眼神兒,赤裸裸的在調(diào)戲他。

  三月的語氣有些無奈:“我看書上說,適當(dāng)?shù)臅r候,結(jié)婚這件事兒吧,就像是一場考試,就像一場比試,不但打得你筋疲力盡還非死既傷!是吧……”

  花月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對寬肩修羅說:“千畔的瞳子黑白分明,有白起的風(fēng)貌,遺憾的是器量狹小了點?!?p>  三月知道他這是挖苦自己說:“在人間,一桿小小的探測儀器就可以度量整個大千世界,一部小小的手機就可以互聯(lián)生活中的萬事萬物。讓他們?yōu)槲宜茫瑸閯e人造福。因此,不必在乎一個人的度量大不大,只要看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就好了?究竟是眾星捧月卻干著殺人越貨的買賣,還是散發(fā)著光和熱?看他見識作為怎么樣就成了。”

  寬肩修羅看著三月卻有些傻眼了:“不過在我們血海里可不講究這些,對于朋友,我們真心相待。對施恩的人,我們必然赤誠的十倍相報。對于罪人,我們也絕不姑息?!?p>  三月漫不經(jīng)心的淡淡掃了他一眼:“快意恩仇,豈不逍遙?”

  寬肩修羅立馬又敬了他一杯,深深嘆息又打開了話匣子:“這也就是我最自豪的一點,我這個人就最是快意恩仇,自認為在雪海中也是第二逍遙的。說說雪海里最逍遙的那就是我們的老祖,冥河老祖天下術(shù)法無不精通,能夠媲美的也就是當(dāng)年一起誅仙大陣的那位魔祖尊上,那二位真是興風(fēng)作浪,好不快哉?!?p>  三月深吸了一口氣,真是一個巧用形容詞的好漢吶?!澳嵌缓髞碓鯓恿耍俊?p>  寬肩修羅用一個糙漢味十足的憋屈表情更加頹廢的說:“可惜呀,大概4000年前,他們二位卻對奕一場長達千年的棋局,據(jù)說是對弈的過程中羽化了。你說為什么要對奕羽化就不能打一場嗎?實在不行,來一場誅仙陣對陣血海大陣。弄得我們現(xiàn)在還沒弄清這大千世界混沌海里究竟哪個大陣才是最厲害的?這真是一個敗筆?!?p>  三月眉心跳了跳,強忍著笑意。

  花月卻身不由己的噗嗤了一聲:“大將軍,那可真是敗筆啊!感情你們今天故意讓著那些天兵天將,是為了給羽化的老扯祖虎皮嗎?”

  寬肩修羅不屑的看了一眼:“你們難道前一陣子沒看見血海儷十二品血蓮已經(jīng)出世了。那東西只有祖魔尊和圣人才有。而它可是個寶貝,之前被一個契機所影響折損了一些修為,如今已經(jīng)完全復(fù)原了。而且你們是不知道,使用拖延策略可不是為了防你們,這天上地下的,我也好不容易得了幾天清靜,商血裔正急著娶媳婦兒!哪有什么心思來對付你們呢!”

  花月一身紅衣用衣袍掩著唇角的笑意整個人又嫵媚又耀眼:“所以說你們現(xiàn)在又多了一員干將血蓮!”

  寬肩修羅聞言略一皺眉,竟然壓低聲音,好像說秘密一樣對兩人傳聲:“這家伙太有性格了。和我們老祖一樣,平時就算是整個血海干了,填平了都不出來的,只有老祖回來它才肯露面。欺軟怕硬的很呢?!?p>  三月眉目俊朗表情親切依舊,只是捏起了拳頭。

  抬眸迎上了寬肩修羅的目光舉起酒杯十分平靜且淡定的開口:“既然這么說,那在下就恭賀將軍早日如愿以償了?!?p>  “那我們共飲……共飲此杯?!睂捈缧蘖_已然有些慵懶的醉意。

  花月突然極其怪異的出口取笑道:“既然將軍說了兩句共飲,那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共飲兩杯呀?”

  三月立馬開始打圓場說了句玩笑話:“鳳兮鳳兮難道是兩只鳳?”

  花月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咬牙切齒的笑罵道:“瞧瞧,這就是個為了兄弟插自己老板娘到的伙計,這個月工錢扣了?!?p>  “……歸故鄉(xiāng),遨游四海求其凰。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艷淑女在閨房,室邇?nèi)隋诙疚夷c。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三月開腔節(jié)奏分明,猶如玉潤珠圓和諧悅耳。

  花月和寬肩修羅面面相覷,更看出了對方眼中的不可思議。

  三月唱起來頗有些低抑沉重,清楚明晰,花月只覺得自己的耳畔縈繞著聲動梁塵的聲音,說不清楚三月究竟唱得有多好,但一定練了很多遍,那種聲情似乎更能打動人心。

  花月突然憂傷的想到,自己似乎欠了一個人一段情……又為自己添了一杯酒,只可惜竟然清醒的很……

  寬肩修羅聽完這曲子,倒是嘿嘿一笑:“我以前聽過有人說求之不得,嫵媚私服,想來還真是有些道理!商血裔為了討老婆能放下這軍中的大小事物,我就已經(jīng)覺得那小子是栽進去了,你們凡人可真會玩兒,竟然當(dāng)眾表白唱小曲兒……”

  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三月和花月在寬肩修羅哈哈兩聲,粗漢般的笑聲中,兩人臉上皆是一片不自然的羞餒。

  花月看著眼前有些妖嬈的青年,卻想起當(dāng)年三月帶著自己探墓,自己主動獻吻,卻被推開的事情,那樣一個外表坐懷不亂心里黑的就跟芝麻餡兒湯圓兒一般的師傅。若是知道自己逃婚,想必立刻氣的吐血吧,若是他知道自己在這里養(yǎng)了個小白臉兒……想到這里倒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三月倒是忍不住多瞄了花月幾眼!花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笑,笑得竟然花枝亂顫。想必是有些醉了。

  三月又連連敬了寬肩修羅幾杯!

  兩人說著玩笑話,三月見他沒有半點醉意,這時想起若是運動,大概能讓酒勁兒揮發(fā)得更快。

  三月便恭維的:“江雪你我兄弟二人今日結(jié)交,不如您為兄弟露兩手!”

  “也好!”寬肩修羅應(yīng)承了一聲。

  拿起方天戟直接走出了兩步,隨便一揮。

  大帳之內(nèi),冷風(fēng)吹來。

  只見那波濤洶涌的海面立刻被分成了兩半!

  花月徹底傻眼了,原來這些家伙真的是沒想打仗。

  無數(shù)的士兵飛奔而來,在寬肩修羅面前,直接跪成了一片,人山人海。大多數(shù)人都清楚地看到那一擊之力。還以為有敵軍的高手來突襲他們大營呢。

  “將軍究竟是何方刺客偷襲您!”為首的將領(lǐng)突然出聲探問。

  “沒有刺客,我只不過是想揮兩刀醒醒酒!”寬肩修羅說完這話。

  三月、花月兩個人幾乎能看到對方臉上的不可置信。當(dāng)他們一同回頭看到那個探問的將領(lǐng)時。

  令人更驚訝的是,那將領(lǐng)表現(xiàn)得極其淡定。仿佛松了一口氣一般,恭敬的說道:“原來是將軍在大展神威神功大成,既然如此太好了!想必我們的勝利指日可待!”

  寬肩修羅點點頭一揮手呼呼啦啦的一片將領(lǐng)士兵們都紛紛退下了。

  花月看的直胃疼。感情寬肩修羅這么不靠譜,手下的兵將大家都習(xí)以為常了。不管這個寬肩修羅是不是她的手下敗將?光論不靠譜,這一點她倒是甘拜下風(fēng),果真是血海第二瀟灑的人哪。畢竟第一瀟灑的老祖已經(jīng)在混沌羽化了。

  三月看著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寬肩修羅突然發(fā)難:“這里又沒有花,你有什么好看的?!?p>  花月下意識的回答:“這血海還真是有意思的緊,第一瀟逍的已經(jīng)把自己給作的喲!羽化了,這個寬肩修羅只差小小一步!”

  “也許對某些人來說光芒萬丈的追求也不過是別人眼中的狗屎罷了!又何必為了別人的執(zhí)念,放棄自己心中的領(lǐng)獎臺呢!”三月無所謂的從容說道。說完頓了一下,竟然正對著花月吹了一聲口哨兒。

  花月逛了逛手中的酒杯,將里邊的酒灑在地上。

  幾乎是轉(zhuǎn)眼間幾顆嫩綠的小芽鉆出來,這片鮮紅的土地。

  三月看了一眼,然后面露驚訝向后退了一步:“老板娘,原來你是花妖!”

  花月笑了笑,略帶威脅的笑意仿佛是一片巨大的陰影,周身也比平時多了幾分威壓。

  她突然抓住了三月胸口的衣襟。她對上一雙驚恐的雙眸!

  竟然直接把一個大男人提了起來那臉上的笑容,就仿佛是一個惡魔朱唇輕起:“此時此刻,我還真需要一個替死鬼?!?p>  “老板娘,雖然我是新來的,但你要保持良知?。 比逻@么說著,卻對上了她那一雙瘋狂的眼神。

  三月顫抖的抱住了花月的胳膊好像要掙扎,卻顯得軟弱無力至極?!袄习迥铮闶莻€好人,不會自私自利犧牲我的!”

  “呵呵!一將功成萬骨枯,更何況元帥呢!怎么樣知道自己要死了吧!”她被他抓在手里,三月就像一根被拔出來的稻草,使勁的搖擺,可是那又能怎么樣呢?花月松了一下手,下一刻卻捏住了他的脖子,只要對方輕輕一捏。他被掐的有些窒息。

  三月一邊掙扎一邊努力說著:“殺了我你會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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