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從夢里醒來就看見自己穿了一件五彩霞衣,果然是件法寶,想起在夢中干的那件事,心下有些不安,連忙召喚出器靈青衣。
“啊~青衣!”花月鬼哭狼嚎的對青衣說:“我就要被師傅揍死了!救救我呀,求求你了?!?p> 青衣一臉嫌棄的看著這個穿的跟個傻狍子似的女人:“你要做什么?”
“我把師傅,一個人丟在幻境里了,就是里邊的長洵!”
青衣頓時驚叫:“長洵,竟然是你師父!不得不說,姑娘,你作的一手好死??!本夫人實在是佩服,佩服!”話音一落,花月哭的更慘(激動不已)了!
花月把女高音給她飆了個山路18彎,青衣頓時感覺她整個衣服都要掉色了!
青衣嚇得連忙大聲說:“閉嘴吧,我?guī)湍?!?p> 花月打了個哭嗝:“你有什么辦法?”
“你有他的頭發(fā)嗎?”
花月用她那為數(shù)不多的豆腐腦努力地想了一下,花月走進房間,穿上衣服突然發(fā)現(xiàn)一根白白的兔毛。
花月還記得三月說過文化兔留在南國另有用處,想必現(xiàn)在是去用了吧!文化兔除了可以燉成一鍋兔肉吃,它也救不了人。
拿著這個試試吧!“你師傅竟然是個兔子精!”青衣又一次忍不住驚叫。
三月大夢初醒邊看見面前期期艾艾的花月。至于那幾位神仙看到三月的結(jié)局直接就走了!他們只是想讓他試練一下,并不是想讓三月真的渡劫!為三月準備了一個組合四經(jīng),既生無所依,無父無母,老無所養(yǎng)無妻無子,孤獨終老;病無可救,征三月戰(zhàn)多年,一直被病痛纏身,痛不欲生;逝者如斯,則是度過了一個讓人難以忘懷的情節(jié),時光如流水,曾經(jīng)的美好不復(fù)存在才是時光最殘忍的地方,花月所造成的混亂直接使三月再次破境!這也就是為什么他現(xiàn)在才醒的原因!
“結(jié)果很滿意!”幾位神仙直接給他留了一句話,就回天上了!
花月等待了許久看見他眨巴眨巴眼睛,立刻以前所未有的虔誠姿態(tài),跪在她面前!
三月看著花月眼神很冷清清楚楚地吐出了兩個很冷的字:“漂亮!”
花月有些無力的應(yīng)答:“過獎了,師傅都是你教的好!”
三月的聲調(diào)更冷了:“為師生來20余載,還從回來未有人倒追過我!若你連我都拿不下也枉費了對你的栽培!”
花月一張嘴聲音直打顫:“徒兒也是勉力為之,對于師父徒兒還是甘拜下風(fēng)的!”
三月臉上少見的出現(xiàn)了狠戾的神色:“但是有些人,過河拆橋,得到了就不珍惜,比如我娶了一個假象做皇后,每每沖鋒陷陣,舉身赴死,都是為了找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找了一輩子!你這么辜負我,真是不怕秋后算賬?”
花月很誠懇的搖搖頭:“師父,是輸人不輸陣!……噢,等會兒,我們才過了這么一會兒,你就過了一輩子,我還以為你跳崖了!”
三月眼神更冷了,直接一手粗魯?shù)淖еㄔ碌氖滞螅骸霸瓉砟闶枪治覜]拉著你直接跳崖了!咱們現(xiàn)在也可以補上!”花月頓時腿都嚇軟了!“師傅,你不能這樣,我恐高,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花月無比凄慘的抱住三月的大腿,忘記踢了一腳旁邊躺在聚寶盆里看熱鬧的文化兔,文化兔這才反應(yīng)過來!
“三月,你多大歲數(shù)?她才多大?”文化兔努力勸說。
花月更加悲傷的說:“死兔子,你還是住口吧!”
青衣則是冷笑著說:“唉,真是兩個小蠢貨,花月睡過去的時候,他師父才17歲,花月出來的時候人家還是17歲!”
文化兔立刻想到了什么說:“三月還是個未成年人,被甩了之后,以你三月的人品和智商那肯定會變成一個花心大蘿卜呀,何必在貪戀一枝花呢?在這糾結(jié)不放呢!”
花月突然間感覺到抓著自己手臂的手松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睜大了雙眼!三月則是閉上了雙眼,三月身為一個擁有后宮有絕對統(tǒng)治權(quán)的君王,被人甩了之后,仍舊身心純潔,孤獨終老!真相太美,他丟不起這人!
文化兔驚呆了小聲的說:“花月,你就算是中了自己的符也不會因為丟人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吧?”
花月連忙捂住了文化兔的嘴,小心翼翼地看著三月的一舉一動。
花月原本等著師傅小小的發(fā)個火,畢竟提到了他最不愿意聽到的事,他總會生氣的,可是令他吃驚的是,師傅的臉上卻漸漸眉目都舒展開了,心中有些驚疑不定,師傅,為什么聽她說她壞話而不生氣呢?難道是因為師傅不想聽好話嗎?或者說師父有點受虐傾向。
花月越想越心驚,感覺這個發(fā)展有點不受控制。
三月的眼神盯著平時唯唯諾諾,卻在夢里那般張揚,肆無忌憚?wù){(diào)戲他的花月,那才是花月本來的樣子吧,此刻望著花月那雙唇微張精益不定地望著他的模樣,他心中竟然有種沖動,慢慢地低下頭向花月那顯得極為誘人的雙唇貼去,他要打散她所有的恐懼,讓她的臉頰上染上屬于他的肆無忌憚,瀟灑不羈?;ㄔ略谖幕眠@次的搗亂中,讓他終于明確自己的內(nèi)心,就是非花月不可!
花月眼看著三月那張360度無死角的臉,在自己的眼中逐漸放大……剛才還陷入深深的恐慌的花月頓時瞳孔一縮,下意識的后退一步,撲通的一聲摔倒了!花月這一屁股坐在地上痛的顫著聲哼唧著:“請師父恕罪,花月說錯了話!”
花月往后退的有些著急,卻看見三月還維持著,剛才那個姿勢,她一抬頭,剛才不是錯覺吧?三月那個姿勢好像是要……親她?咦!我真的不是在做夢。
花月再一次羞愧的低下頭,她錯過勾引一個大好的機會,三月的手僵在原處,久久沒有放下……三月看著那個將頭頂露給自己的姑娘,好半天才將手放在身側(cè),緊握成拳,這種感覺令他極為不悅?
不過也沒什么,三月伸出了一只手,花月不敢置信地盯著前面那只手:“師父你這么寬容,不太好吧?”
“最后一次機會,別再放手!”三月聲音還是那么冷清,不過花月卻沒錯過他眼底的溫情。
花月頓時喜出望外,毫不猶豫的撲上去,抱住了三月!很難得的,這次他沒有把她推開,一揮袖一轉(zhuǎn)身文化兔,青衣和他懷中的花月,都出現(xiàn)在了一場比武大會上。
幕后傳來了師徒二人熟悉的聲音“他們還問過你為何不現(xiàn)身,本來我想回避這個問題,不過既然你都來了,那么今天,我們果真是弄錯了一回事!那加一個裁決席的席位吧,你就代替我們國家投票!”
但是三月完全不在乎,但甚至連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他也壓根不在乎對手是誰?不管是誰?不管是誰結(jié)果還是一樣。士兵幾百人整整齊齊,全場的玄學(xué)界修飾都緊盯著這個抱著女人,捧著一個金盆里面還帶著一個保姆(青衣)的三月。
無極山,這個冬天也就是塞外風(fēng)沙,可是厲害,這三國來使東唐國支計生、西夏國周鈞鈞、北國三人歲見高高在上,北國聯(lián)邦總統(tǒng)坐在裁決席,原本是顧晨晨一坐在幕后坐,顧晨晨卻為了和三月聊天,使眼神稍稍有莫名的奸情。
只有三月知道,他當(dāng)然知道,那個位置竟坐在左邊,身后密密麻麻,不僅僅是新晉權(quán)貴家族,還有老牌貴族也紛紛率領(lǐng)了一些士兵來到這里!花月十分乖巧的站在他身后!手中卻欠欠的擼著兔子!文化兔一眼就認出了青衣是天上仙宮的小仙女,只不過身上沾染了一些凡塵的味道,文化兔直接傳音給青衣:“你是天宮上下來的吧?你身上有紫陽真人的神力!”
“正是紫陽真人借給金圣宮娘娘的武器。原形是五彩霞衣,但是我的名字叫青衣,這是我丈夫為我取的!”青衣知道這兔子是來自月宮的,便不再隱瞞。玉兔的嗅覺是很靈敏的,她是躲不過的,還不如正面來的痛快,更何況還有花月為她撐腰!
黃元帥沒錯過每一個瞬息間,因為整個過程會非???,是之前無數(shù)年輕高手挑戰(zhàn),都是瞬間被黃元帥秒,就說他的武學(xué)造詣和師門,在這里還不可有第二種結(jié)果。
人家一次一次的出手越來越猛,很有可能是實在不耐煩,準備快點結(jié)束了,從來,心眼比頭發(fā)絲還要小的三月,再一次隨心所欲無視了全場睡著了,一片樹葉掉在臉上也不知是故意還是不故意的!
這一屆,黃元帥的對手是每一次初見都是劍鋒,這是一次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隔著很遠都能感受到劍法的強橫,最無敵還是黃元帥最近學(xué)的醫(yī)術(shù)!他最愛的刀法簡直就是踏雪無痕,沙沙的,沙沙的,沙沙的再細碎再溫柔,然后化骨成灰!
裁決席上的人目瞪口呆,而對任國家的使者:“快快快,停下!”可惜一切都來不及了!好一個,南國你不就是打仗打贏了嗎?有什么好得瑟的,好家伙和你自己的人打時不過吹枯拉朽而已,感情到我們國家你竟然當(dāng)面毀尸滅跡!簡直是狂妄至極!
三月不咸不淡出聲:“生死斗不就是你說的嗎?生死不論!怎么怕了?”
顧晨晨后面都看傻了:“三月教的真的是醫(yī)生嗎?這……這是個變態(tài)吧,這變態(tài)……天吶!”連他都忍不住拔高音量。現(xiàn)場就更別提多激動了。
黃元帥行為激起了敵國的不滿,人家整個團隊都上了臺,要圍攻他,黃元帥此刻飛出一把柳葉小刀,刀穿過三人,正面從第一個人胸口穿過,然后又從第二個人的脖子穿過,直接又打了一個回圈加速度,從第三個人的眼睛穿過,落在了第四個人的胸口,直接劈入,理論上和實踐上,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黃元帥卻非常遺憾的舔了舔嘴唇,嘆了口氣:“果然,還是十分丟人!”
顧晨晨一直緊緊盯著現(xiàn)場,自然也聽了他那句十分丟人,你還想怎樣?你已經(jīng)夠殘暴,夠無情,夠摧枯拉朽了吧?怎么的也得讓別的天才活活呀?顧晨晨這是又忍不住看向三月:“你的徒弟這么厲害,你就沒有什么危機嗎?”
“真的是想不到,他竟然這么笨,怎么教都教不會?若是我丟了這么大的人早就不會站在臺上,早自刎謝天下了!”三月輕飄飄的說除這句話時,黃元帥則是無視了在場的敵人,直接朝著幕后跪下。
無視,這是赤裸裸的鄙視??!這幾乎是臺上臺下包括幾個裁決,席位上的考官每個人心底深處最深的想法。尤其是場上的幾個人本來還心懷畏懼,但是現(xiàn)在他們眼睛是變得分外的紅,顧晨晨本來因為三月的話,僵在臉上的笑容就在逐漸的的消失。
就像黃元帥這種根本無視場上所有敵人的天才,居然被三月這個變態(tài)如此評價(罵)的感覺,事實上,就仿佛是給所有人一個響亮的耳光。
除了三月幾人、顧晨晨和前面的三國來使,因為坐在裁決席上,離得近的關(guān)系才聽到了三月的那句評價,而現(xiàn)在現(xiàn)場上除了裁決席上的人,只有黃元帥,才聽到了那句話,這也間接說明他境界最高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三月使用了這招刀法,教他破鏡,黃元帥他早就已經(jīng)是渡劫期也是這片大陸上最年輕的渡劫期,而眾人都不知所以只是以為這是人家在打臉,啪啪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