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在陳驚鴻撞碎了后車鏡后,保安吹著小口哨就跑了過來,而向北和李青青也順勢下車跟了過去。
“碰瓷?瘋子?神經???還是雙子座人格分裂啊?”保安是目睹了陳驚鴻主動撞車的,所以此刻的口吻是帶著質疑的。
向北連忙攙扶起陳驚鴻,而李青青則一臉歉意的跟保安解釋了起來:“不好意思啊,我弟弟腦子有點問題,剛才跟我生了點氣,我們賠錢?!?p> “可不點賠錢嗎?這給撞得,趕緊領著看病去吧,好家伙,報復社會?。 ?p>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忙您的,您告訴一下我們車主的聯(lián)系方式,我們自己聯(lián)系?!?p> 保安回身指著樓棟入口說道:“A棟,2201,是一個畫室,那哥們也有些邪性,你們上去說點好聽的?!?p> “好好好?!毕虮贝饝聛恚S即順著A棟入口就進了電梯。
李青青看著滿頭是血的陳驚鴻也有些于心不忍,遞過一包面巾紙說道:“驚鴻你沒事吧?還淌血呢!”
“沒事,天熱上火,正好敗敗火?!标愺@鴻看著電梯內畫廊做的宣傳,聲音低沉的說道:“畫工不錯,有點造詣!”
向北默不作聲的靠在欄桿上,也沒說話,他知道,陳驚鴻這是又要顯擺了。
“你還懂畫?”天真狼狽的李青青果真把話接了過去。
“嗯,曾經我在首都藝術學院上過學,學過這個專業(yè)?!标愺@鴻的聲音中包含這懷才不遇的那種不甘心,聽得李青青一愣一愣的。
李青青皺眉反問道:“你別告訴我因為沒錢后來放棄了?這我可不信!”
“罷了罷了,不說了!”陳驚鴻擦拭了一下腦門上的血跡,低調的擺了擺手。
“咳咳,他不干了,是因為畫室太冷,別他說什么你信什么,你都知道他有精神病,還非得跟他搭話,閑的你?!?p> 向北突然插話說道!
“什么意思?”呆萌的李青青依舊沒懂!
“他確實去過首都藝術學院,不過是去當模特,這么說你明白了沒?”向北急頭白臉的解釋了句,隨即竄出電梯,直奔畫廊而去。
陳驚鴻面紅耳赤的跟了上去,步伐很是急湊:“這在好的朋友之間也該有點秘密,向北你怎么老揭穿我呢,友誼的小船必須翻了?!?p> 說話間,三人就到了畫廊門口。
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后,向北沒有硬闖,而是禮貌的敲了敲門。
“咚咚咚!”
敲門聲剛落下,一個美婦人就打開了房門,模樣很標志,長相也不差,有點像高圓圓,總的來說還是很漂亮的。
“您好,我們來看看畫,現(xiàn)在營業(yè)嗎?”
女子打量了一眼三人,隨即臉上出現(xiàn)職業(yè)性的微笑:“方便,請進吧!”
接著,女子開始給向北介紹其了畫廊的情況,而李青青和陳驚鴻則開始瞧著四周打量,想找尋可疑的人。
畫廊并不大,也就一百平左右,中間都是隔板,燈管明亮,其實掃一眼就能看見個大概了。
“挺冷清??!”向北背著手輕喃了一聲,同時也給李青青和陳驚鴻使著眼色,示意有沒有可疑的人。
“呵呵,畫廊的生意現(xiàn)在不好做。”女子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雖然向北三人買畫的熱情并不高,可他還在一一介紹,說的很有激情。
片刻后。
向北面漏歉意的伸出手掌:“不好意思哈,沒有特別喜歡的,您有聯(lián)系方式嗎?可以給我一個名片嗎?我可以介紹朋友過來,我身邊朋友挺多都是玩藝術的。”
女子微微一笑,雙手遞過名片,而就在這一瞬間,向北好似占便宜是的,猛的抓了女人手腕一把。
“呵呵,先生您這個舉動可不像是喜歡藝術的?。?!”女子被抓后也沒惱火,依舊笑著回了一句。
向北臉色一紅,憋了半天也沒憋出話來了,到時陳驚鴻出來救場了。
“放肆!”
陳驚鴻低吼一聲,上前推開向北,隨即弓這身子給女子鞠了一躬:“抱歉抱歉,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決定買一幅畫,我叫陳驚鴻,敢問女士怎么稱呼?今年多大了?還沒結婚吧?我看您也就二十五六………………”
十五分鐘后,大廈樓下!
向北陰著臉說道:“那個女人不是異人,那任飛去了哪里呢?”
“小北你看,任飛的車沒了……”李青青吃著棒棒糖揮手一指!
遲疑片刻后,向北頓時一拍腦袋:“忘看衛(wèi)生巾了,他們剛才一定躲在衛(wèi)生巾,大意了………………”
“小北,青青,你說剛才那個叫詹楠的女人是不是喜歡我了?我覺得一見鐘情這事還是時不時的會發(fā)生的,畢竟我這帥?!标愺@鴻呲著大牙邁著四方步:“你倆還別不信,剛才他一直盯著我看,我用余光都掃到了?!?p> “你腦袋呲呲冒血呢,她能不盯著你看嗎?”李青青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驚鴻,你想治病不?我突然想起一個治你這個病的秘方!”向北面漏嚴肅的沖著陳驚鴻勾了勾手!
陳驚鴻一愣:“快說,什么秘方!”
“方子就是早中晚各一次對著鏡子看自己五分鐘,三個月是一個療程,四個療程你的病即可痊愈?!毕虮焙薜难蓝即虛希瑪S地有聲的喊道:“你照著鏡子看看你自己,真的就你這個形象,去T國拍恐怖片,要是片酬少于五百萬,我無常替你弄死導演和投資方你看怎么樣?”
陳驚鴻含淚看向李青青:“青青,告訴我,他是在嫉妒我好嗎?”
“驚鴻,一會我陪你買鏡子去,咱先看病。”
“哦……不…………友盡?。?!”
陳驚鴻張開雙臂,沖天高喊,他的自尊心已經千瘡百孔,再也經不起任何打擊了。
…………………………
任飛車上。
“看見沒有,一直有人跟蹤這我呢,以后我的手機號碼你不要接了,我想聯(lián)系你會用其他號碼,下一步他們肯定監(jiān)聽我的手機?!比物w激動的口水橫飛,剛才著實給他嚇的夠嗆。
嚴天煩躁的抽著煙:“那我要聯(lián)系你怎么辦?”
“要聯(lián)系你讓詹楠聯(lián)系我,他是普通人,就算是漏了,異人調查局也不會拿她怎么樣的,天哥,追蹤我的人是天師府的,我真不能在大意了,那個張不凡就是個土匪,我也不是沒跟你說過…………”
嚴天斜楞著眼睛,看向窗外的風景,殺意頓生,聲音低沉的回道:“天師府怎么了?天師府的人我又不是殺過,逼急了我,我什么事都能干的出來?!?p> 一時間,任飛無語,沉默的開著車,也不知道去向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