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風(fēng)口之下
南瀟他們有些驚訝,這,簡直有些匪夷所思了。
鄭躍也是皺眉,只剩下自然之力,靈氣消失了?
‘看來不是龍淵了,龍淵是有自然之力跟靈氣的,那就是風(fēng)口下面了?
那么,下面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嘖嘖,想要過去,還要等幾個月?!?p> 鄭躍雖然好奇,但是幾個月,還是等得起的。
到時候他肯定要下去看看。
不僅風(fēng)口,龍淵深處他也要去看看。
畢竟遠(yuǎn)古時期貌似發(fā)生不少有意思的事。
對方?jīng)]了靈氣,而現(xiàn)在的世界自然之力凋零,靈氣還發(fā)生了更變,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世界都會這樣。
思考了片刻,鄭躍發(fā)現(xiàn)思考不出什么,還是以后再說吧。
只要了解的夠多,就不是問題。
姬明也有些驚訝,但是沒有多想,畢竟他不知道對方來自什么地方。
不過讓他警惕的是,他們這里會不會也出現(xiàn)靈氣枯竭這種事?
如果會,會不會出現(xiàn)靈氣復(fù)蘇呢?
好吧,他可能想的太遙遠(yuǎn)了。
時雨沒怎么在意,他們這里修靈氣,對面修自然之力,很平衡嘛。
然后她問道:“我有一顆圣獸之心,你要不要?”
時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拓圖還沒有說什么,姬明就嚇到了。
圣獸之心?
這么可怕的東西,這個半妖也有?
他突然有點相信這個半妖說的了,個把月二階升三階。
果然,來這里的人,一個都不能小看。
尤其他看到一號跟三號,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連一絲絲的驚訝都沒有。
自己突然顯得有些普通了。
拓圖自然是驚訝了一下:“圣獸之心?我想要,可是我需要用什么交易?我們這里沒有靈石,還有就是我要怎么跟你們交易?”
他發(fā)現(xiàn)這里沒有什么物質(zhì)的東西,也就是說,交易是有阻礙的。
沐清解釋了下:“可以的,千秋前輩有個陣法,畫出來幾乎就可以,不過需要水?!?p> 水?
這就很為難拓圖了。
聽到這里,鄭躍則開口道:“自然之力畫出來的陣法,不需要水,把東西放陣法上就可以?!?p> 隨后沐清又小小的解釋了下,拓圖自然可以明白。
他還是很想交易的,就是死了也想要交易。
因為萬一那天部落的人可以用呢?
只是不知道要用什么作為籌碼。
知道對方?jīng)]有靈石,一個個很糾結(jié),這要怎么交易?。?p> 南瀟則道:“以物換物,或者用你們的貨幣來,看看對我們有沒有用。
不過應(yīng)該還是要解決你個人安全問題吧?”
是的,不解決根本不行。
拓圖身上什么都沒有。
可是他幾乎是必死之局。
時雨道:“你是說你在地下對吧?”
拓圖點頭。
他現(xiàn)在確實在地下。
時雨繼續(xù)道:“那你會挖土嗎?”
拓圖搖頭:“不會,只是剛剛好碰到一個比較深的洞?!?p> 時雨沒話說了,一個獸修居然不會挖坑,太差了。
南瀟則道:“也就是說,如果給你個可以在土地下穿梭的法寶,你就有可能逃脫?當(dāng)然前提是你傷勢有所恢復(fù)?!?p> 拓圖思考了下道:“如果聲響不大的話,有一定可能?!?p> 獸群還是很強(qiáng)大,就是在土地下行走,一旦被發(fā)現(xiàn)聲響,基本逃不掉。
不然他們也不至于被獸群逼得走投無路。
南瀟道:“有機(jī)會就行,我投資一個遁地法寶?!?p> 沐清道:“我出機(jī)關(guān)替身?!?p> 時雨道:“那我就出圣獸之心吧。”
這東西吧,留著沒用,還不如來加人設(shè)。
姬明被這些人搞懵了,只能跟風(fēng)道:“我出療傷靈藥,但是不知道對你有沒有效果?!?p> 拓圖不解:“為什么幫我?”
來自陌生人的好意,有時候是致命的。
所以他不敢隨意接受。
因為想再拉一個外世界的人來,不可能了啊。
南瀟心里是這樣想的,但是不能說出口。
而是道:“投資,既然是投資,那就得回報,你需要付出更多的東西來回報我們今天的投資。”
拓圖道:“那我是死了,或者賴賬了呢?”
南瀟微微一笑,轉(zhuǎn)向了千秋所在的方向(當(dāng)然是低著頭)。
然后道:“千秋前輩是矚目交易的存在,如果你身死,我們就是投資失敗。
但是賴賬……。”
南瀟沒有繼續(xù)往下說,有時候讓人腦補(bǔ)是最好的警告。
說出來反而沒有什么用。
不過投資有風(fēng)險,這是真的,他也不知道這次算虧還是賺。
但是對方要是真是外世界的,光了解消息,都值得那些投資。
那些消息轉(zhuǎn)手拿去賣,都能賣個好價錢,只是需要懂行的。
實在不行賣他師父吧。
對于南瀟說的,拓圖也明白了。
最后他點頭道:“我接受,如果我活下去了,會加倍付出報酬的。”
現(xiàn)在沒有人問他有什么,問了其實也沒有意義,需要他先活下來。
姬明自然也樂意這個人活下來,畢竟他也想了解下外世界是什么樣的。
雖然興趣不是那么大。
敲定好細(xì)節(jié)后,交易會就算結(jié)束了。
而拓圖也得到了陣法。
隨后所有人都都消失在自然河流上,座椅也沒入了河流中。
鄭躍看著河流沒有說話,最后嘆息一聲:“遠(yuǎn)古語互通嗎?其實是有差距的吧?!?p> 界橋這個時候道:“是的,有一定的差距,但是不仔細(xì)分的話,感覺不出來。
雖然都能聽得懂,不過終究是不一樣的。”
這個時候鄭躍才轉(zhuǎn)頭看向界橋,道:“說起來,我一直都沒有問你,你是被誰封印了?為什么被封?。俊?p> 雖然是很久遠(yuǎn)以前的事,知不知道沒什么必要,但是有點大概輪廓也好。
界橋搖頭:“那個時候我只是一座橋,沒有自我意識的。
后來被封印起來,這無數(shù)年的時間中,強(qiáng)烈的當(dāng)橋意念不停的散發(fā),才迫使我誕生了靈智?!?p> “這樣么?”鄭躍沒有多問。
然后就等那些人把交易的東西上交了。
不過他很擔(dān)心那個拓圖沒把陣法畫出來,就不行了。
從狀態(tài)來看,他真的很不妙。
是的,拓圖真的很不妙。
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醒過來了,但是失血過多的他,幾乎失去了行動力。
再怎么拖延下去,他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