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張烈便陪著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
一看到楊勝天,張軌便故意露出一股威壓,打量起楊勝天,他一直心有疑惑,他兒子張烈一直看好的人是個怎樣的人,可惜他面前的楊勝天很普通,相貌并不出眾,是那種放進人群中都不會有人在意的這么一個人。
張軌在打量楊勝天的同時,楊勝天也在觀察張軌,自打他一進邊九城便一直聽聞張家當代家主是個修為不凡,雷厲風行之人,性格怎么樣楊勝天還沒看出來,但這修為楊勝天卻是在張軌身上感受到一股強勢的威壓。
這是和之前在青陽宗時見到的無相境長老一樣的氣勢,甚至還要更強,楊勝天心里暗道:這至少是無相境中后期的修為,看來傳言果然不假。
雖然沒看出楊勝天有哪些不一般的地方,但張軌也沒有小覷楊勝天,反而有些滿意了,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人才是一個好的修士。
“哈哈,這位就是楊小兄弟吧,我聽說你和烈兒關(guān)系很不錯啊?!贝蛄客陾顒偬欤瑥堒壒幌?,一副特別爽朗的樣子。
楊勝天看著張軌,并沒有他是張家家主和他那無上的修為而卑躬屈膝,輕笑了一聲不卑不亢的說:“是的,張家主?!?p> 看著如此的楊勝天,張軌緩聲說道:“楊賢侄,你和烈兒是朋友,也就別喊我什么張家主了,喊我一聲伯父就是了?!?p> 楊勝天聽了展顏一笑,說道:“那勝天就高攀了。”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來
張軌看著楊勝天突然眉頭微微一皺,楊勝天知道要開始步入正題了。
“賢侄,你剛才和烈兒所說之事是何意,不瞞你說,這幾年來不僅是我邊九城境內(nèi)失蹤了不少人,就連附近的幾個大成也都有同樣的事情發(fā)生?!睆堒壱荒樐氐膯枟顒偬?。
楊勝天聽后疑惑道:“附近幾個城池都失蹤了那么多人口,難道你們就沒有派人調(diào)查嗎?”
張軌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哪能不去調(diào)查,只是一直沒有什么線索。”
楊勝天聽后心里一咯噔,張家這么大的勢力竟然查不出絲毫?要不是自己無意中碰見了,恐怕也不會知道這件事吧。
想到這,楊勝天不禁將當初見到的事和潛入營寨聽到的一切都跟張軌說了一遍。
張軌聽完沒有多大的震驚,畢竟事情發(fā)生了這么長時間,若是那方勢力沒有什么高手的話,張軌反而有些奇怪了。
“看來,這件事情不像我想的那么簡單啊?!睆堒壸匝宰哉Z道。
楊勝天不明白張軌這話的意思,臉上露出了疑惑。
張軌看出了楊勝天的不解,于是告訴了他很多內(nèi)幕情況,這情況一下子震驚到了楊勝天,他也沒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嚴重。
根據(jù)張軌所說,失蹤的不僅是凡人和普通修士,這些年來附近幾座城池失蹤的厄難境修士已經(jīng)高達上千人,就連無相境的大修士也有十幾位,其中邊九城的范圍內(nèi)便是失蹤了兩位無相境大修士。
楊勝天聽完這些情況,有些明白了張烈之前為何聽到楊勝天說這事立刻臉色大變了,這上千厄難境修士和十幾位無相境大修士的失蹤跟再多的凡人是無法比較的,這簡直是駭人聽聞了。
楊勝天思考了一會,又問道:“不知是哪些勢力失蹤了無相境大修士?!?p> 張軌看著楊勝天說:“都是五姓府的,而且不僅如此,在我邊九城范圍內(nèi)失蹤的一百余位厄難境修士中,五姓府的便占了一小半?!?p> 楊勝天這又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五姓府他不甚了解,只是聽聞過罷了,于是一臉古怪的問道:“這五姓府難道就沒有落寞嗎?!币驗閾?jù)楊勝天所知,邊九城的五姓府是雖然是一方大勢力,但也經(jīng)不住這么消耗吧。
張軌和張烈父子對視一笑,在楊勝天的疑惑下,張烈給楊勝天講了一下五姓府這個勢力。
“這五姓府其實并不算是一個勢力,而是五方勢力聯(lián)合起來的,其實按理來說他們算是除了我張家之外最強大的勢力,如若不是因為他們沒有幾位化蓮境老祖坐鎮(zhèn),恐怕邊九城就不是姓張了?!睆埩医o楊勝天認真的講了一番。
聽到張烈的話,楊勝天這才明白,同時也有些感覺這邊九城的水也不淺啊,沒想到這五姓府竟然這般強盛。
看到楊勝天應(yīng)該是明白了,張軌又和楊勝天說:“多謝賢侄了,不然我們估計一點線索都沒有,接下來交給我們吧?!币还砂詺鉀_天而起。
楊勝天笑著點了點頭,如果不是因為張若,恐怕他根本不會過問這事,而且現(xiàn)在看來這些事也不是他能插手的,張軌的話正入他的心里。
張軌和楊勝天又寒暄了一會便急匆匆的離開了,他畢竟是張家家主,本來事情就不少,現(xiàn)在又從楊勝天這里得到這么一個消息,自然坐不住了。
張軌走后楊勝天也放松下來,雖然張軌對他很是和藹,但修為畢竟擺在那,就連親生兒子張烈每次見張軌都有些不自在,這不是害怕,而是境界的威壓。
“對了楊兄,這聚寶閣的拍賣會三天后就要開始了,你有什么打算嗎。”張烈問楊勝天。
楊勝天笑了一聲,說道:“自然是要去看一看了,這等事情難得一遇啊?!?p> 張烈點了點頭,然后從懷里拿出了兩張聚寶閣拍賣會的入場憑證,遞向了楊勝天。
看到入場憑證,楊勝天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畢竟他有兩張貴賓席的入場憑證,張烈給他遞來這么兩張一等席位的票,他一下子尷尬起來,無奈之下還是在張烈的驚訝之下拿出了兩張貴賓席的入場憑證。
張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憑證,又看了看楊勝天手里的憑證一陣的無語,看來自己還是太小看楊勝天了,擺擺手將自己的憑證收了起來。
張烈苦笑一聲看著楊勝天的貴賓席憑證,開玩笑似的說:“看來楊兄才是公子啊。”說完兩個年輕人相視一下笑了起來。
知風的森森
武漢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