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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又又出征啦

第二十四章 關(guān)聯(lián)

陛下又又又出征啦 陳浮華 1427 2020-02-12 03:12:35

  外面原本正在巡邏的衙役東倒西歪的散落在地上。

  從這人的話里已經(jīng)明白這些人應(yīng)該死于他手下。我有點頭皮發(fā)麻,剛翻上墻頭時后面還有很多活生生的人在活動,悄無聲息地就遍地橫尸。這人是怎么做到的……就算是殺人也該有聲響吧。

  可西苑外的人雖然全部為他所殺,我面前這些還在院內(nèi)活動的一副守城士兵打扮的都還在活生生的巡邏著。

  他說沒有活人是什么意思?

  “閣下所述何意?”

  我戒備的右手已經(jīng)握緊手中的短刃,他殺人功夫悄無聲息想必武功也必然高于我。

  “《河圖》?你都不知道?”他語氣竟帶了一絲絲的鄙視。

  “……”

  哈?

  他的上一句話難道不是在場沒有活人我才以此為據(jù)提出問題的么,這些人命在他眼中如此不值一提么。

  這讓人頭疼的聊天方式我已經(jīng)知道這是哪位大神了,咬牙切齒地念出那三個大字。對方竟欣慰的點點頭取下了自己那讓人不想再看第二眼的丑陋面具。

  “你怎么在這?”

  “該找的人不在,無用?!?p>  宜諭州站得筆直,居高臨下地看著院子,竟有幾分傲視群雄的意思。

  我拽著他的褲腿站起來,蹲了一會兒腿有點麻?!澳阍趺粗牢以谶@里?”我竟有些期待他的答案。

  “整座衙門唯西苑有動靜,還有,你很顯眼?!彼淠┯盅a充一句:“隱蔽之術(shù)有待提高?!?p>  我氣得憋足氣擰巴著自己不存在的雙下巴,嘿我這小肚雞腸的脾氣,得多磨練。

  “你要怎么進去?”我仰著頭問,不想再因為無關(guān)緊要的事跟自己過不去,就是跟他打架不也明擺著打不過。

  他指著院中央的石桌道:“通過此象。”

  “那走?。 蔽艺f著便一屈腿準備跳進去,被一股蠻力拽住衣襟懸在半空。我只能像只小雛雞般呆著不動,等待“野蠻”的人把我放回偉大的土地之神懷抱中。

  宜諭州把我還算輕巧禮貌的放回原地,說道:“這院中環(huán)環(huán)相扣,一旦走錯直接坍塌。若我猜得不錯,那棋局既是鑰匙,也是整個機關(guān)的核心?!?p>  “你不早說?我剛才就在院子里,是不是已經(jīng)啟動自毀裝置?”我焦急地詢問,都來不及責怪他與我的“提襟之恨”了。

  “你不就是貼在墻邊?”

  “……嗯。知道了,趕緊把這破門給我開開咯!”我雙手環(huán)胸不再理會他。嗚嗚嗚好丟人,我的狼狽全被他瞅見了。

  不行,得想個辦法讓這野蠻死鬼成為我服服帖帖的下屬!萬一他再多嘴,漏出點風聲給別人知道了,我這面子往哪擱。這一天天的,你說鬧不鬧心……

  “嗯嗯?!?p>  “你是不是笑話我?”

  “不敢?!?p>  “……我聽到了?!?p>  媽的,對他來說這個“嗯嗯”根本就不是個正常情況下能從他嘴里蹦跶出來的玩意。而且這家伙的尾音都翹天上去了!

  “咳?!彼p咳一聲,不知道是潤嗓子還是緩解尷尬?!按似寰炙鶖[圖形為《河圖》,但我總覺得不是這么簡單。整個院子中并無鑰匙鎖孔或者凹凸不平,開啟密道的方法應(yīng)該就在這里?!?p>  我點點頭,附和道:“此話不假。但《河圖》的象、數(shù)、理深邃無窮,這里就單單一個棋局,能有什么聯(lián)系?”

  宜諭州平淡地回答著,好像在問我又好像沒在問我:“那有沒有可能是和擺放位置有關(guān)的。這里一共有二十鐵騎,難道要把他們按照正確的順序排列?《尚書》中關(guān)于河圖曾道:赤刀、大訓、弘璧、琬琰在西序;大玉、夷玉、天球、河圖在東序。”

  “大半夜的上哪給你找這么多寶物???”我想都不想脫口而出。

  我感受到一陣冷意,有些人不動手就能用眼神殺人。我吐了吐舌頭,好吧我知道我又在說廢話了。

  “你說會不會是障眼法啊,這明擺著是《河圖》,說不定壓根跟人家沒什么關(guān)系呢……正所謂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我撅著嘴一個人嘟囔著,雖然我也沒打算讓正在琢磨的宜少爺理會我。沒想到一個肯定又沉重的手刀向我的肩膀襲去,耳邊就聽見宜諭州欣喜的聲音:“你說得對!就是這樣!”

陳浮華

當我和宜諭州走進石桌時發(fā)現(xiàn)上面赫然寫著七個大字:求收藏紅豆投喂。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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