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曉,謝謝你了?!毕聵堑碾娞葜?,步講理開口感謝道。
“老大,跟我還客氣?!绷謺孕α诵?,繼續(xù)道,“別說什么碩華叔的救命之恩,咱們是兄弟?!?p> 林曉笑著握拳錘了一下步講理的肩膀,接著問道,“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已經(jīng)確定了?!辈街v理說道,“我真的想不明白,步至道為什么要這么做?!?p> “財帛動人心啊?!绷謺愿袊@的說道,“更何況是步家這個龐然大物,他是第一順位繼承人?!?p> 步講理陷入了沉默,久久無語,直到電梯到達(dá)地面,才開口道,“下毒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等我爸好了,讓他處理吧。”
“這是最好的辦法?!绷謺渣c(diǎn)了點(diǎn)頭贊同道。
“阿曉,今天你也累了,早點(diǎn)回去休息?!辈街v理勉強(qiáng)笑了笑說道,“改天等我家里的事情結(jié)束了,再約?!?p> “去忙吧?!绷謺渣c(diǎn)了點(diǎn)頭道,“不用送了……對了,碩華叔身邊多派點(diǎn)人過來,還有,別讓步至道得知碩華叔的毒解了?!?p> “我明白?!辈街v理點(diǎn)了點(diǎn)頭,擺了擺手道,“那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小心。”
……
回到家,林曉匆匆洗了個澡,倒頭就睡,今天配藥花費(fèi)了他大量的精神,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不容易了。
這一覺,林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在手機(jī)鈴聲的瘋狂催促下醒了過來。
“喂?”
林曉的聲音還帶著濃濃的睡意。
“阿曉,你還在睡?”電話那頭傳來七七疑惑的聲音。
“啊~哈!”林曉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后,才回道,“昨天比較累,所以起得比較晚。”
“阿曉,我爸媽他們今天下午的飛機(jī)?!逼咂哒f道。
“幾點(diǎn)?”林曉問道。
“三點(diǎn)半?!逼咂邞?yīng)了一聲繼續(xù)道,“你要來送他們嗎?”
“嗯,三點(diǎn)半的飛機(jī),兩點(diǎn)半出發(fā)來得及?!绷謺孕α诵Φ溃拔蚁绕鸫蚕词?,吃完飯過去你家?!?p> “好,我等你。”七七甜甜的笑了笑道。
……
與此同時,步至道住處。
“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步至道一手指著眼前的五個低著頭的手下怒聲道,“幾個人都對付不了?!?p> “大少爺,是那些人太強(qiáng)了,我們兩部車十幾個人,幾下就被撂倒了?!辈街恋赖氖窒轮校瑸槭椎?,皮膚略黑,看起來有些傻里傻氣的男子抬起頭說道。
此時,步講理的這名手下,臉上滿是淤青,覆蓋了有四五塊地方,可能是因?yàn)檎f話牽動了傷口,男子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猙獰。
“知道是哪里來的人阻攔你們的嗎?”步至道問道。
“沒見過,生面孔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摈詈谄つw的男子低著頭說話,生怕觸怒步至道。
“那帶走人的人呢?”步至道皺了皺眉又問道。
“沒看到,我們還沒追上,就被攔截下來了?!摈詈谀凶诱f完身體略微顫抖了一下,他知道步至道一定會發(fā)火,心里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
果不其然。
“廢物,都是廢物?!辈街恋缿嵟闹钢畮讉€手下道,“都給我滾,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雖然早就有了準(zhǔn)備,但是黝黑男子和其他人還是害怕得顫抖了幾下。
“大,大少爺?!摈詈谀凶咏忉尩溃罢?,真的不怪我們啊……”
“都給我滾,不想聽你們解釋?!辈街恋缆勓愿討嵟?,扇了黝黑男子一巴掌道,“給你們?nèi)鞎r間,三天找不到人,你們就等著喂鯊魚吧?!?p> “是是?!摈詈谀凶游嬷?,表情憋屈的說道,“我們馬上去找。”
步至道的十幾名手下很快就走得一干二凈,然而步至道卻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
他感覺,自己這次,可能要栽了。
嘆了口氣,步至道點(diǎn)燃一根雪茄,隨后拿出手機(jī),撥打了個電話出去。
“阿明。”電話接通,步至道開口說道,“按計(jì)劃執(zhí)行?!?p> “是。”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略微嘶啞的男聲。
接著,步至道就掛斷了電話,坐在椅子上沉默的抽著雪茄。
這是他給自己留的退路,如果事情不成,他留下的退路足以他揮霍半輩子的了。
“不行,必須找到他們,我必須成功?!辈街恋酪话涯霚缪┣训臒燁^,拿起桌子上的手機(jī),再次撥打了個電話出去。
不一會,二十多名黑衣人快速涌進(jìn)了他所在的房間,分兩排在他面前站好。
“你們,聯(lián)系浩呆,三天內(nèi)一定要找到那廚師一家?!辈街恋莱林樥f道。
“是。”黑衣男子集體應(yīng)了一聲,有序的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