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這原本就是我的
掌柜的看著阮小芮擺在太忙的白花花的幾十兩銀子,眼睛都直了,大約有小半年了吧,她第一次見這么多銀子。
“夠還是不夠?”阮小芮問道。
“夠,夠,只不過這房契不在我手里,我說了也不算?!闭乒竦挠行殡y的說道。
“沒關(guān)系,我今日來,只是想求證一些事情,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我會付你一些辛苦費。”阮小芮繼續(xù)說道。
“什么事?”聽了阮小芮的話,掌柜的頓時有些緊張,他的直接告訴他,站在他面前的小姑娘并不是什么等閑之輩。
“聽說掌柜的已經(jīng)打理這家店七八年了,好多事情想必都很清楚,我問什么,你就答什么?!比钚≤钦f著,拿出一張紙鋪展開來。
“你到底誰?”似乎這時掌柜的才反應(yīng)過來什么,開始詢問起阮小芮的身份。
“我叫阮小芮,我爹爹叫阮云恒,是你們老板兄弟,這家鋪子原本就是我的,只是被我那些無良的叔伯強行霸占,我今天來就是想讓掌柜的寫上幾個字證明這家鋪子是我的而不是你們老板的?!比钚≤窃捳Z中透著狠厲,嚇的掌柜的直哆嗦。
“這……叫我怎么寫?!闭乒竦臄[出了一副為難的樣子,心里開始盤算著自己的結(jié)局,可是他又舍不得面前的銀子,畢竟家里還有一家子人要養(yǎng)活,想到這兒心里又有些矛盾了。
掌柜的猶豫,阮小芮也不著急,趁著這個時間她可以好好的觀察一下這間藥鋪。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掌柜終于開口說話了:“好我答應(yīng)你,不過你要保我平安?!?p> “這個自然,我并不是那種不講信譽的人。”阮小芮微笑著說道。
見阮小芮答應(yīng)了,掌柜的旁的也沒多說,拿起筆寫起來。
寫好后,又按了手印,吹干了墨跡,交到阮小芮的手里,說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不是什么壞人,若是姑娘你能讓這個藥鋪起死回生,讓我們這些人有口飯吃,我就感激不盡了?!?p> “我知道,你安心等我消息?!比钚≤屈c了點頭,拿出十兩銀子交到了掌柜的手里,說道:“這個你先拿著,事成之后我還有重謝?!?p> 從藥鋪出來,阮小芮帶著阮小瑤直接去了衙門。
站在衙門前,看著守門的衙役,阮小瑤有些害怕,便躲在阮小芮的后面,小聲說道:“姐姐,咱們來這干什么,不應(yīng)該是回家找大伯父?”
阮小芮微微一笑說道:“來這才管用,不然就憑借咱們倆是奪不回屬于咱們的東西。”
阮小芮說罷,走到衙門前,擊鼓鳴冤,很快便被帶到了公堂。
縣令在聽了阮小芮的陳述后,又看了掌柜的證詞,阮家的那些腌臜事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原本他也想管一管,可是無憑無據(jù),眼下這正是個好時機。
不過,單憑這個證詞,和阮小芮的陳述遠(yuǎn)遠(yuǎn)是不夠的,思索了一會說道:“你剛才說叫本官清點家產(chǎn),叫你的大伯拿出一份醫(yī)館的賬目表,本官總得有個由頭,不然就是私闖民宅?!?p> 阮小芮說道:“我的爹爹隱忍了這么多年,就在前日含冤而死,我又被大伯母無辜砸傷,不僅如此,前幾日我家堂姐為了我的一塊玉佩險些要了我的性命,這種種,難道還不夠作為縣令大人傳他們來問話的依據(jù)嗎?”
“你說的這些可有人證?”縣令又問道。
“全村凡是有良知的都可作證,我身上的傷也可以作證,還有我的妹妹,更是親眼目睹這一切?!?p> “好吧,本官答應(yīng)你,現(xiàn)在就隨你走一遭,就從你的玉佩開始找起?!笨h令說罷站了起來,吩咐下人準(zhǔn)備好車馬,載著阮小芮和阮小瑤起回到了阮家。
午后時光,家里的人正在院中喝茶、聊天。
聽到縣令大人來的消息,驚訝之余急忙出門迎接。
當(dāng)他們看到阮小芮和阮小瑤從縣令的車上下來時,更是驚的說不出話來。
一家人客客氣氣的將縣令請到了屋子里,奉了茶。
作為阮家的大家長,阮風(fēng)問道:“縣令大人光臨寒舍,不知道有什么吩咐?”
“本官今日來是替民女阮小芮討回公道,一來是要阮大拿出一份醫(yī)館的賬目,二來是替阮小芮要回她的玉佩?!?p> “玉佩在她自己身上,全村的人都可以作證?!蔽吹绕渌苏f話,阮小慧有些撐不住氣了,慌忙的說道。
“閉嘴,縣令大人在此,你怎么能這般無理?!比铒L(fēng)厲聲說道。
“爺爺,分明是這個丫頭誣陷,你要替我做主啊?!比钚』燮饺绽锉粙蓱T壞了,哪里分得清輕重,絲毫不顧阮風(fēng)的阻止。
“既如此,本縣令一搜便知?!闭f罷,縣令揮了揮手,示意衙役去搜查。
有縣令坐鎮(zhèn),即便是阮家人有天大的意見,也只能默默忍受著。
對于這件事情,阮小瑤是有些心虛的,那日她明明看見玉佩被阮小芮收好了。
果然,沒過多久,一個衙役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一塊玉佩,玉佩的背面刻著一云字。
“從哪里找到的?”縣令拿著玉佩問著衙役。
“是從一堆雜物里找到的,那衣服上還沾著血跡?!毖靡壅f罷,便有另一個衙役將帶血的衣物呈了上來。
“既如此,就請這件衣服的主人跟我回衙門說話吧?!笨h令說罷,站了起來。
很快秦氏和阮小慧也被一并帶了出來。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不知道玉佩的事情?!鼻厥峡藓爸?。
秦氏一哭喊,阮小慧的也跟著哭了起來。
“娘,我害怕,那日那個玉佩被她搶走了,大家都是看見的,怎么會這樣?!?p> “一定是那個喪門星使得詭計。”秦氏憤憤的說道。
“可是娘,我不想坐牢,我害怕?!?p> 母女倆哭喊著,混亂成一團(tuán),無意間說漏了不少事情,聽的阮小芮心情大好,看樣子這兩個人不過是表面上兇狠罷了,一點事都經(jīng)不住,看樣子縣令很快就能給她一個合理的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