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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悍妻:妖孽夫君纏上身

第5章:決裂

  阮小瑤已經(jīng)嚇得說不出話來,雙手緊緊地抓著姐姐的衣袖,滿臉淚痕。

  阮小瑤回身摸了摸她的腦袋,道:“瑤瑤別怕,姐姐在,啊?!?p>  阮小瑤重重地點了點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淚,回屋里給爹爹擦汗去了。

  阮家二房的人這時候也慢慢聚集了過來,阮小慧有些心虛地縮在秦氏身后,探著腦袋往里看,難得沒有說話。

  待看清了院內(nèi)的情形,秦氏卻是一聲冷笑。

  “喲,小小年紀(jì),以為做出那副派頭,自己就是個大夫了?要我說你爹這病拖了這么些年,早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你要是真的孝順,就該將他送去城里醫(yī)治啊,如今這磨藥煎藥的,這是做戲給誰看呢?”

  最近的醫(yī)館,趕牛車去也要半個時辰,更遑論如今她們根本沒錢醫(yī)治。事情到了這份上了還能說出如此惡毒的話,這些人是真的壞。

  阮小芮小心扇著火,冷道:“我爹爹病重,這些年兄弟二人無人幫扶已是不該。大伯母說得對,如今這病就應(yīng)當(dāng)送去醫(yī)館治療,那么作為家人,是否應(yīng)該拿出錢財來相助一二,還是大伯母覺得,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便可以治病?”

  “你這個死丫頭!”

  秦氏作勢就要沖上來,被沈氏死死拉住,道:“大嫂,二伯病重,還是不要再鬧了!小芮自小跟著她娘一起生活,應(yīng)當(dāng)也是傳承了些醫(yī)術(shù)的,如今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還是等等再看吧!”

  秦氏冷哼一聲,道:“以為我稀得管這閑事么?二叔如今病倒在床,我這個長輩若是不出面管管,日后她還不得鬧翻天去!”

  阮小芮抬頭看著她,似笑非笑道:“大伯母慎言,人在做天在看,這些年你們的所作所為,老天都有數(shù)。不是不報,時候未到?!?p>  見秦氏又要發(fā)作,阮小芮接著道:“這院中都是病氣,諸位還是莫要踏入了吧,若是傳染給了誰,那可說不清了。”

  秦氏原本打算踏進(jìn)院門的腳生生頓住,阮小慧見不得向來強(qiáng)勢的母親接二連三吃癟,怒道:“好你個賤人,二叔今日若是有什么意外,那都是被你給克的!”

  阮小芮道:“堂姐說這話,心里不虧么?我爹因何發(fā)病,堂姐心知肚明。你放心,等我爹病情穩(wěn)定下來,我自會與你好好算這帳。如今,還請你們閉嘴?!?p>  她說完這話,也不管秦氏和阮小慧鐵青的臉色,砰一聲關(guān)上了院門,插上插銷,動作一氣呵成,由著外面罵街聲起。

  阮小芮積了一肚子的火,先前的二房是得多軟弱,才會讓這些人這般欺負(fù)?

  阮云恒躺了一夜,阮小芮無論是喂藥還是針灸,幾乎能用的方法都用了。然而這病經(jīng)年累月,早已非靈丹妙藥能將命吊回來的。而這期間,阮家眾人,除了沈氏偷偷來過幾次松送些吃的,包括阮家二老在內(nèi),竟無一人探視。撐到第二日凌晨,阮云恒在姐妹二人面前斷了氣,甚至都沒能留下幾句遺言。

  作為一個大夫,阮小芮見多了這樣的生離死比恩。但如今自己代入到這樣的環(huán)境中,心中還是異常沉重。

  第一縷晨光灑落到屋內(nèi),阮小芮嘆了口氣,伸手閉上了阮云恒的眼。

  她摸了摸阮小瑤的頭,起身走到院門口,吱呀一聲打開了門。

  不遠(yuǎn)處,是正對著他們院門在洗衣的秦氏,而阮小慧站在不遠(yuǎn)處探頭探腦,見到她開了門,立刻別過了眼去。

  阮小芮冷笑了一聲。

  沈氏迎了上來,關(guān)切地問道:“小芮,你爹怎么樣了?”

  阮小芮垂下眼,道:“我爹……沒了?!?p>  “???”

  沈氏說不出話來,眼中皆是痛色。然而下一瞬,她就被不遠(yuǎn)處走過來的一個肥碩的男子拖到了一邊,阮小芮記得,那是她的叔叔,阮云凱,嗜賭如命,時常從家里偷錢出去賭博。這個點回來,怕是剛從賭場歸來。

  阮云凱滿身的酒氣,道:“怎么回事?”

  沈氏聲音有些低,道:“二伯沒了?!?p>  “什么!”阮云凱指著阮小芮的鼻子罵道:“阮小芮,你怎么照顧的你爹!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說沒就沒了!”

  阮小芮冷淡道:“這話,叔叔該去問大房才是?!?p>  她沒再理會他們,徑直走到村中負(fù)責(zé)喪葬事宜的秦伯家,商量父親的后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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