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親?
江童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如果那都算娃娃親的話?那她......豈不是也要嫁給江生?
這不行......爸爸不會同意的。
笑笑從導演休息室出來,一抬頭看見林淵和江源抱在一起,頭都差點掉了。
他們這是......和好了?
要是真的,倒也是美事一樁,但是大庭廣眾之下抱在一起,好像也不太好吧?
笑笑拿出手機先“咔嚓”了一張。
“江源,你來了?!?p> 江源往后退了一步,笑得親切又溫柔。
“笑笑,你是不是又長胖了?”
笑笑:......怪不得林淵要和你絕交!
笑笑保持微笑轉(zhuǎn)身,用后腦勺對著他。
“林淵,導演喊開始了?!?p> 林淵沒吭聲,他看了江源一眼,拉著江童一起走了。
笑笑看著他拽著人家女孩子,心虛的看了一眼周圍。
幸好......沒有狗仔。
不過,他為什么要拉著人家女孩子?
“源哥,你知道林淵為什么要拉著江童嗎?”
“這還不明顯嗎?”江源摸著下巴。
“喜歡人家唄?!?p> 笑笑:這么快就喜歡上了?
江源:你怕是不知道有種東西叫一見鐘情。
開機發(fā)布會現(xiàn)場,陸依依一直往林淵身上靠,林淵避之不及,換了一個又一個的位置。
江源雙手環(huán)胸站在一旁,吃瓜看好戲。
江童一到片場,就變成了場工。
見到舒雅拉橫幅,立馬就上去幫忙,現(xiàn)在這會兒,又被導演叫去領(lǐng)紅包了。
當她端著一盤子的紅包走過來的時候,江源看到林淵從一臉的嫌惡變成了笑臉。
他從來不知道,他竟然還有這種技能。
江童像個司儀小姐,端著火紅的盤子站在林淵的面前,導演站在一旁。
“選一個吧,林淵?!?p> 別人拿紅包,都是隨手拿一個,而林淵把每一個都拿起來掂了掂,這才選中了一個。
他在掂什么?江童有些不解,莫不是......缺錢?
導演領(lǐng)著她,直接從盤子里拿了一個遞給陸依依。
“依依,這是你的?!?p> 陸依依伸手接過,臉上有些不爽。
她的不爽來自江童,因為剛剛......林淵拿著紅包對她笑了。
江源緊隨其后自己拿了一個。
“朱導,這紅包要是不大,我可就不演了。”
林淵:“不想演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p> 導演:......惹不起惹不起。
“江童,我們走吧。”
紅包發(fā)到最后,江童也領(lǐng)到了一個。
她看著紅包上“開機大吉”四個字,笑得很開心。
她不知道的是,林淵站在前面,將她的動作盡收眼底,然后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紅包。
最后的合影環(huán)節(jié),江童找了個不顯眼的角落站著,只求掩人耳目。
林淵新戲開機,肯定會上熱搜,現(xiàn)在拍的這張照片,說不定會和熱搜一起出現(xiàn)。
而席娟娟,百分之百會看到這條熱搜。
在她還沒坦白之前,不能讓她自己發(fā)現(xiàn)。
她心虛的看著鏡頭,假裝不經(jīng)意的用紅包擋著自己的臉。
攝像老師連拍了幾張,都對著機器搖頭。
江童以為是因為自己,正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隊伍。
“是不是我太高了?”
林淵一本正經(jīng)的看了看四周,目光落在江童的身上。
“要不我去邊上一點?”
“不用不用?!睌z像老師趕緊搖頭。
林淵邁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
“那個女孩子?!睌z像老師突然指著江童。
“你太矮了,紅包別擋著臉。”
呃......
她好像還比陸依依高點。
江源摸著下巴,看向林淵。太讓人著急了,再不出手黃花菜都涼了。
“要不我和她換吧,拍照嘛,得把大家都拍好看了?!?p> 為了演的逼真一點,他回頭看了看他身后的女孩。
“我是不是擋著你了?”
女孩沒有回答,只是瞪大著眼睛看著他。
“我過去了?!?p> 他走到了江童的面前。
“過去吧,有人在等你?!?p> 嗯?
江童看著攝像老師不耐煩的臉,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耽擱,飛快的跑到江源的位置上站好。
她和林淵之間,隔著一個陸依依。
陸依依有些不爽的打量著她,江童只能尷尬的笑笑。
攝像老師看了一眼鏡頭,對現(xiàn)在的場景很滿意。
“看鏡頭哦,我要開拍了?!?p> 江童微笑,小心翼翼的舉起了手中的紅包。
“等一下。”
林淵突然出聲,嚇得江童手有點抖。
難得的,他對著陸依依露出了笑容。
“依依,我們換一下位置。”
“嗯?”陸依依雖然很疑惑,但因為林淵正對著她笑,腦子早就飛到了外太空。
“好啊。”她很愉快的挽上了林淵的手臂。
“你真貼心,知道我這邊臉要好看一點?!?p> 看著有些木納的江童,林淵想抽回自己的手臂,但陸依依攥得太緊了。
多虧陸依依,攝像老師為了抓怕兩人挽手臂的畫面,沒空管用紅包擋臉的江童。
江源: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
結(jié)束之后,江童又幫忙搬東西。
“舒雅,橫幅放在哪兒?”
“右手邊的第二間休息室?!笔嫜藕苊ΓB頭都沒回。
江童抱著橫幅往休息室走,推開了第二間休息室的門。
她找了個空地放下橫幅,一起身,就愣住了。
房間里站著林淵......江童緊張的往后退了一步。
“林......林先生?!?p> 明明那個“淵”字已經(jīng)到了嘴邊,可是說出口的那瞬間,卻又變成了“先生。”
“嗯。”林淵點頭微笑,朝著她走去。
江童沒敢挪步。
林淵走到了適合交談的距離,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你和江源是什么關(guān)系?”
這個問題,從今天早上一直梗著他到現(xiàn)在,還有......那個讓人厭煩的娃娃親?
“你和他訂了娃娃親?”
他問這些,讓江童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照實回答他。因為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兇,撒謊怕被打。
“江源家和我家是鄰居,因為都姓江,所以我管他叫哥哥,至于娃娃親......”
江童撓撓頭發(fā),有些難以啟齒。
“小時候猜剪刀石頭布輸給他的。”
“輸給他的?”
“嗯,猜拳賭零食,我全都輸給他了,你知道的,身在賭場,心不由己,是個人都想想扳回一城,沒有零食我就只能拿我自己做賭注,然后......”
江童從來沒對其他人說過這些,而且......在他面前,那些活潑的詞語不知道為什么就脫口而出了?
她說完這些,林淵的臉色好看很多,甚至還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腦補到了什么?
“你們多久沒見了?”
“很久了,我都記不清了,從他搬去國外,就沒聯(lián)系了?!?p> “娃娃親的事,你別答應(yīng)。”
答應(yīng)什么?江童的腦袋像漿糊一樣迷迷糊的。
這么草率的事情,她怎么可能答應(yīng)?
“嗯,不答應(yīng)?!?p> 況且,江源也不會答應(yī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