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的枝條搖晃的很快,像一條被魚竿釣上來的魚,在土地上亂跳。
久而久之,這條魚跳動的頻率緩下來,它沒有力氣了。柳樹也是一樣,它沒有什么力氣去晃動樹枝,只能任由王小小在自己體內(nèi)擺動。
王小小在吸收著柳樹的精氣,她毫不客氣的奪取著,像一個強(qiáng)盜一樣。
強(qiáng)盜不會管被奪者此時的心情,他們只負(fù)責(zé)搶你的物品。
野蠻與暴力。
吸取柳樹的精氣要幾天時間,王小小待在柳樹的樹干中要吸完才出來。
報廢的學(xué)校幾乎上沒有人會過來,所以自己不用擔(dān)心有人發(fā)現(xiàn)她。
……
“拈杯酒瞇著眼,說專心看人間,看長安建安與潘安,都想沾一沾?!?p> 一首《人間不值得》從尋覓ktv中傳出優(yōu)美的聲音。
帆遠(yuǎn)航坐在沙發(fā)上口中吃著從Ktv買的薯片,還別說kvt中的零食真特么貴,一包薯片頂?shù)纳贤饷嫔痰耆砥恕?p> 這是他自己出錢買的薯片,含著眼淚也要吃完。
“唱的真好聽。”帆遠(yuǎn)航聽著琳馨唱的這首歌。
聽出仙女姐姐高冷的聲音,她唱高潮時那股音牽引著帆遠(yuǎn)航的心臟。
琳馨所唱的《人間不值得》不是原唱,而是唱的是惠某某的翻唱(確實(shí)好聽,建議大家聽聽看)。
帆遠(yuǎn)航偏頭望著房間門外,門外竟然站著三個大漢,透過門上的玻璃窗三名大漢的臉幾乎要貼到玻璃窗上。
這樣動聽的聲音吸引到了門外的三名大漢甚至是更多。
這首歌的時間不是很久,五分鐘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琳馨唱的有些累,這首歌是她最喜歡的一首歌。因?yàn)橛幸环N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而自己很喜歡。
下一首曲子是徐肖敏所唱的歌《理想三旬》。
她是為了陳吏所唱。
徐肖敏記得在咖啡館中,他坐在咖啡角中,手拿著馬丁吉他彈奏著《理想三旬》的旋律。
現(xiàn)在,自己在ktv唱起了《理想三旬》。
徐肖敏望了陳吏一眼,她真的很喜歡這位坐在還愿咖啡館外面曬著太陽的陳吏。可是自己不敢向他表白,因?yàn)楹ε率 ?p> 歌聲再一次從Kvt的房間中傳來,女孩的清純聲唱出了不一樣的《理想三旬》。
她咬字清楚,把自己的那份想念的情感融入到歌中。
站在門外的大漢還沒有離去,甚至有一個人聽著聽著居然流出眼淚。
這位流著淚水的三十歲的人,走到衛(wèi)生間中獨(dú)自去哭了,看樣子有一種沒有人知道的故事。
他抹著眼淚,打開廁所中的水龍頭。雙手捧著刺骨的自來水,然后揮到臉上,自來水與淚水相結(jié)合。
他穿著短袖米白色的襯衫,戴著一副淺藍(lán)色的眼鏡,一看就是一名成功人士。
再一次回想起徐肖敏唱的這首《理想三旬》,眼淚又不自覺地落下來。
陳吏走進(jìn)這個衛(wèi)生間,他從墻上的放紙盒中抽出幾張紙巾。
伸手把紙巾遞給這位中年人。
“謝謝?!敝心耆丝吹竭^來送紙的年輕小伙,他伸出手拿著紙巾把臉上的淚水與自來水擦干凈。
陳吏又從口袋中拿出一盒,朝中年人的方向遞出去。
他接過這根煙,從口袋中拿出zpoo打火機(jī)。
此時兩人在廁所中抽起了煙。
兩人沒有任何語言交流,只是抽著煙。陳吏很快就把煙抽完了,他很快的離開廁所中。
沒有問中年人的名字,也沒有詢問他的故事。
只是陪著他抽著煙。
陳吏出去的時候,看到四五名喝醉酒的社會人。他們朝著徐肖敏訂的包廂的地方走去,搖搖晃晃看樣子準(zhǔn)備摔倒。
“輝哥,里面唱歌的女生怎么樣,人美聲甜吧!”那位剪著鍋蓋頭的社會青年笑瞇瞇的望著手臂上紋著惡狼地人。
“讓里面的女孩陪哥幾個玩玩?”輝哥透過玻璃,望著房間中唱著歌的徐肖敏。
“聲音真甜,人不錯!”
輝哥準(zhǔn)備推開房間門時,一只手阻止了他。
“如果是要來這個房間對唱的話,我會愿意?!标惱衾淠鼗卮穑骸叭绻沁^來破壞的話,你們還是回去,這是為你們找想。”
鍋蓋頭的社會青年看到自己的老大被人抓住,他一臉兇狠地望著陳吏。沖過去抓住他的衣領(lǐng),怒吼:“混蛋,你算老幾,敢阻止我老大的去路?”
“這里有監(jiān)控錄像,我們?nèi)務(wù)??想必你不想被攝像頭拍到,對不對?!标惱粼谳x哥的耳旁說著。
他冷漠地語氣聽著輝哥身體微微顫抖,從自己的經(jīng)驗(yàn)上得知,抓住自己手的這名年輕人不好惹。
為了自己的面子,不能讓跟著自己身后的小弟給看扁所以他必須去,反正到時候與前面這位年輕人打的時候是自己的小弟。
“走吧!看看我們有什么好談的?!陛x哥兇狠起來地望著陳吏,眼神中充滿怒意,仿佛隨時準(zhǔn)備攻擊陳吏。
陳吏松開手自己帶隊(duì)往廁所中走去,身后的五名混混有說有笑,同時抽起來煙做出一副很牛逼的樣子。
看著他們?nèi)恚┲c人格格不入的服裝,腳上穿著豆豆鞋。還別說他們穿豆豆鞋真的符合氣質(zhì),這種氣質(zhì)只適合社會青年。
走到廁所中,有兩名男士正在抽著煙撒著尿。
看到一群社會青年走進(jìn)來,這兩名男士不想惹事趕緊走了出去。
輝哥看著他們出去后,一把手抓住了陳吏的脖子。
“怎么,說談什么事?是不是過來叫我們過來,看你跪在地上吃屎,還是跪在地上喝我們的尿?”輝哥說話的語言粗鄙,剛開始他有些害怕,因?yàn)椴恢狸惱魰媸裁椿ㄕ小,F(xiàn)在自己掐著他的脖子,也不怕他亂動。
陳吏沒有說完,而是望著他像是看死人一樣。
鍋蓋頭的社會青年也不嫌事少,他拍著陳吏的臉,笑嘻嘻說:“那么你要跪下來幫我舒服舒服,這樣我就不會打你哦!”
陳吏皺起眉毛,這是他第一聽到這要粗鄙的話語。
輝哥等待不耐煩了,他為了在自己的小弟做足面子。
對著陳吏的肚子準(zhǔn)備一拳過去。
這時候,陳吏瞪起雙眼,輝哥的拳頭懸浮在空中,而身后的四名小弟站在在原地。
一動也不動,頓時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控制。
“自己找個坑,把坑用舌頭舔干凈!”陳吏說的話語有種魔力,能夠讓他們陷入蠱惑之中。
五名社會混混想著了魔一樣,他們躲到廁所坑中把廁門給鎖上。
鍋蓋頭的社會青年更狠,他把地面上的臟東西給舔干凈。
仿佛……仿佛會覺得有人會偷了他們屎吃而關(guān)上門的。
而陳吏離開這里,回到kvt房間中去唱歌去了。
半個小時過后,打掃衛(wèi)生間的清潔工來到了這個廁所,當(dāng)他打開廁所門時手上的廁坑刷掉在了地上。
清潔工她驚呆了,因?yàn)樗l(fā)現(xiàn)廁坑很白,仿佛從新買過的廁坑一樣。
“怎么這么干凈,難道是有人清理過嗎?”清潔工很好奇到底是誰這么敬業(yè),居然把廁坑清理的這樣干凈。
在里尋覓Ktv的二公里處,五名社會青年走在馬路邊上。
輝哥有些不明白自己剛剛干嘛去了?他們失去了當(dāng)時的記憶,只記得自己在Ktv中喝過酒然后出來時走在馬路邊上。
“輝哥?!卞伾w頭的社會青年哭喪著臉。
一個惡心的氣味從他口中傳出來,這種氣味像是一個熟悉的東西。
輝哥聞到后把鍋蓋頭給推了出去,用手堵住鼻子一臉怒意,“你特么是吃了屎嗎?嘴巴這么臭!”
當(dāng)然,五名混混的嘴巴都很臭,仿佛特么的都吃了屎。
對了,要把仿佛給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