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是說這些巖畫有問題嗎?”
“嗯。在古秦地那地方我就有這種疑問了。這種巖畫的風(fēng)格明明就是石器時代的產(chǎn)物,為什么會在夏末商初時期的遺跡中出現(xiàn)呢?”
“看來不只是我有這個疑問啊。”
“怎么個說頭?”
“有個屁說頭,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吧。這地方透著一股子詭異的感覺,那些人沒有遇上機關(guān)是他們的命好,誰知道下一秒他們會怎么樣呢?”王闖看著遠(yuǎn)處漸漸消失的燈光,一臉冷笑的說道。
對于他這種惡意的詛咒,蘇建表示很合胃口。
畢竟不管是誰,曾經(jīng)被視作兄弟的人強行逼著去趟雷,那心中都會帶著無比憤懣的怨念的。這些人死不死的管自己屁事,又不是自己逼著他們?nèi)フ宜赖模?p> 要怪就怪兩個字,貪心!
明知道自己的先輩們就是因為探索玉覆面的秘密而死還敢來接這筆單子?
蘇建認(rèn)為這些人就是死也活該了。
這種錢也敢伸手?
送他們一首涼涼吧!
“別廢話,開工吧!”李花兒冷聲說道。
然后就從背囊中拿出了幾根雪茄,很是隨意的遞給了王闖。
“不是說讓你去找上好的檀香嗎,怎么弄這個來?”
“呵呵,王闖,就你那智商我懶得和你解釋。就這了,愛用不用!”
蘇建搖了搖頭,這個王闖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嘴欠。不過,人還是不壞的。不然的話,李花兒這個黑寡婦一樣的惡毒女人也不會和其組隊,另外剛才遞過來的也不會是雪茄而是那柄陰毒無比的匕首了。
王闖當(dāng)然不是傻子。
兄弟們用命探出來的秘密,怎么可能就那么輕易的交出去?
再說了,那姓程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
自己這些人要不握點底牌,那么恐怕等到出去的時候就是自己命歸黃泉之時!也不再說什么,只是笑著一手拿著雪茄,用打火機慢慢點燃。然后就死死的盯著那裊裊升起的青煙,一刻都不敢放松。
“王哥,算了,還是我來吧。畢竟我的情況大家也都清楚,就算是遭遇不測活下來的幾率會大一些?!碧K建笑著說完后,身手就將那雪茄拿到了手中,接著快走幾步,直接就來到了眾人的領(lǐng)頭處。
“你那血絲沒造反吧?”
“閉嘴吧你,能不能說點好的?幫我看著點,如果有異常就拉我,我又不是不死之身?!?p> 看著蘇建還有心情在那里調(diào)侃。
王闖和周子玨他們的心里輕松了很多,只不過說是輕松,其實也輕松不到哪里去。一人手中一把那種造型奇怪的兵刃,小心翼翼的護在蘇建的身后兩翼。
全部都平心靜氣,一眼不眨的看著周圍的那些巖畫。
他們幾個心里都明白。
蘇建身上的那種血絲傷痕在這種情況下也就是起到一個迷惑對方的作用。但是這個迷惑人的手段有時效限制,時間不會超過兩分鐘。如果他們在這眨眼即逝的時間之內(nèi)沒有辦法將蘇建救回來的話,那他可以說是死定了!
還有就是,這種血絲能夠迷惑的對手,也就是白玉玉覆面這一種敵人而已。
遇上其他的怪物,一個不慎仍舊是死亡。
但是即便如此,蘇建他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在面對那種恐怖怪物的時候能夠有兩分鐘的緩沖時間就等于撿了一條命回來,還想什么?當(dāng)年在古秦地洞窟里,在陷入絕境的時候不是沒有人想到用這個方法,但是成功的只有蘇建一個人罷了。
為什么?
很簡單,因為蘇建的年紀(jì)最小,而且他是抽中試驗品簽子中最后一個人!
在前邊六個人都死掉之后。
再加上運氣。
他成功了!
不過,當(dāng)年的他可沒有任何的興奮。
有的只有恨!
……
在這幽幽的熒光之下,青煙裊裊,猶如搖曳不定的幽魂一般飄渺不定。
蘇建則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幾步一停,然后雙眼死死的盯著這青煙。唯恐氣息影響了煙霧形狀的變化從而使自己做出錯誤的判斷。
用煙霧來當(dāng)作示警的手段。
這雖然是不得已的方法。
但也是最好用的方法。
因為那些機關(guān)隱藏的太過于隱蔽,單憑眼睛想要發(fā)現(xiàn)真的很難,只能通過縫隙間空氣的流動來判斷。
“老周,我怎么覺得這里有些不太對勁呢?”
“巖畫的內(nèi)容嗎?和古秦地那座山窟中的巖畫有些不同是吧?”
“嗯,我記得那里巖畫的內(nèi)容大部分是戰(zhàn)爭,或者帝王出巡這些。但是這里卻是狩獵,歌舞,祭祀,神明。而且從繪畫風(fēng)格上來看的話,這種巖畫和中原地區(qū)斐李崗文化的巖畫風(fēng)格極為接近。雖說這古秦地和偃師都屬于北方巖畫的輻射區(qū)域之內(nèi),但是根據(jù)曾經(jīng)隴右地區(qū)已發(fā)現(xiàn)的九仙山巖畫來看,兩者的風(fēng)格完全不相同。所以,很明顯古秦地那里的巖畫更像是在故意模仿這種畫風(fēng)。
至于為什么?我還說不清楚。我只知道現(xiàn)在的社科可是把裴李崗文化的絕對年代大體推定在距今8500年~ 7000年這個時間段。而我們從古秦地洞窟中到處都有的卷云紋,以及那幾座祭祀之地中的青銅鼎里的銘文推出了夏末商初這個時間??墒沁@個時間差的也太多了,可是有好幾千年?。 ?p> 王闖說的很專業(yè),不過蘇建卻不覺得這有什么。
在他看來,這些巖畫,粗糙不說還難看到不行,什么來自遠(yuǎn)古時代的信息,什么蒼涼古樸的厚重歷史,都不過是后人臆想出來的噱頭概念罷了。甚至還沒有鄰居劉奶奶的小孫子畫的好看,不過都是一群火柴人在那里瞎蹦跶而已。
那時候的人都不過是一群只會嗷嗷叫的野人罷了,每天光打獵找吃食都累得半死了,誰還有興趣搞個屁的精神文明建設(shè)啊。
畫巖畫?
想來不過是窮極無聊中打發(fā)時間的舉動而已。
這說好聽了叫藝術(shù)源于生活。
說難聽點的話就叫窮樂呵。
沒啥特殊的意義。
就算是有幾棵植物的畫像,那又怎么了?
總不能過分解讀,像大文豪說的那樣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吧?
周子玨咽了幾口吐沫,看著巖畫的目光有些發(fā)愣。
好一會后才低聲說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壁畫好像在講述一件事?”
“一個部族的發(fā)展史?如果這里是祭祀之地的話,那么出現(xiàn)這種長篇敘事性巖畫還是很正常啊。”李花兒低聲說道。
周子玨搖了搖頭,伸出手指指向了巖畫中的一個人物。
半包薯片
抱歉,今天要陪孩子去逛游樂場,只有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