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迎來了第一批賓客,是博弈元老和其他的幾位元老。
“長輩們,早?。 背亢O蚯白吡藥撞?,雙手挨個地和元老們握手。
“呵呵呵,恭喜你啊晨海,小伙子長大了!以后要好好干!”博弈元老也雙手握住了晨海的手。
“對啊,晨海好好干!”
“年輕有為!呵呵...”
“恭喜恭喜?!?p> 其他幾位元老紛紛給出了自己的祝福。
幾人圍著閑聊了幾句之后,晨海說:“謝謝各位,您老的祝福我收到了,趕緊往里坐吧,外邊風大?!?p> 晨海將他們引進門口,再由小工將他們引到座位上。
晨海一轉(zhuǎn)身,一張瘦臉貼在他面前,差一點就要和他鼻子對著鼻子了。
晨海往后退了一步,定眼看,原來是端木千折,真是神出鬼沒。
“千折叔,您來了!請往里坐?!?p> 竟然是端木千折,晨海倒是覺得有些許意外。因為之前的宴會,千折要不就是不來,要不就是最后才來。
今天竟然這么早就來了,真是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
“晨海??!當叔叔的我恭喜你?。∧氵@孩子我從小就盯著你長大,是一個當家的好苗子!以前叔父有什么做得不對的,還請你放寬心,多擔待一下?!?p> 端木千折挑著眉毛講這話,有種嘲諷的味道,晨海聽著怎么這么別扭。
“叔,你的話我聽明白了,謝謝你的夸獎了。你先進院里坐吧!”
晨海雖從小就不怎么和千折接觸,但是對千折詭異的行為很迷惑,因此對他也沒什么叔侄間的親切感,現(xiàn)在也沒心思和他拉閑話,趕緊讓他進院里坐,是當前的上上策。
“害!你這孩子,從小就這么不想和你叔我說話嗎?該不會是今日繼承大業(yè),翅膀變得更硬了吧!年輕人對長輩一定要尊重,這是禮儀?!?p> “叔,我可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今天我比較忙,而且讓你一直跟著我在門外站著說話,怕累著你了,也怕風大把你吹著涼了。這樣,你先回院里,等我忙完了就找你聊天去,你說行不行?”
這老家伙今天廢話怎么這么多。
“行!”端木千折輕蔑地一笑,心里對著晨海說了一句:怕是這個宴會結(jié)束完,你就沒有心思找我閑聊了。
端木千折拍了拍屁股,大搖大擺地往院子里走了進去。
晨??粗д鄣谋尘?,頭頂上直冒問號。
無暇思考太多,賓客已經(jīng)陸續(xù)走來了。
何亢和他的父親何旺一起過來。
“何伯何亢早!哎呀,何伯咋看又年輕了哦?!背亢S松先?。
“哈哈哈,晨海你這小子真會說話。”何旺仰天大笑。
“咦,何大娘怎么不跟著過來???”
“嘿呀,女人待家里就行,跟著出來能干些啥?!焙瓮f。
“我姨媽們今早來家里了,母親要招待她們,所以走不開。不過她心里惦記著你呢,讓我把她的祝福也帶給你,哪天她會親自來找你道賀的?!焙慰涸谝慌匝a充說。
“何大娘的心意我收到了,幫我謝謝她勒。來,兩位先進里邊坐著聊聊閑話?!?p> 何家父子二人進去了。
汪期盼和天象國的使者白宇寧一起走了過來。
“兄弟,好久不見啊!”晨海激動地給了宇寧一拳頭。
宇寧直接給晨海的屁股上來了一腳,興奮地說:“哈哈,真是太久沒見了。”
“你們倆哥,一年才見一次感情都能這么好?!蓖羝谂卧诟舯诳粗X得很酸。
“期盼,汪伯父伯母呢?怎么沒來?”晨海轉(zhuǎn)過頭看著期盼問。
“他們出海了,沒趕得及回來。我是來的路上碰到了宇寧哥,就一起來了。”
“嘿嘿,沒關(guān)系,你們倆進去坐!”晨海拍了拍白宇寧肩膀,“哥們,等我今天忙完咱們再好好聚聚?!?p> “沒問題!”
白宇寧是天象國里舉足輕重的天象研究工程師,從小就跟著師傅來阿鯉王國交流學習,每年來一次,每次待一個月,而且就是住在端木家。
久而久之,就和晨海熟絡了,還成為了好兄弟。盡管近幾年白宇寧不再被安排到他國交流學習的任務,但是仍然每年都會來阿鯉王國探望一下他的好兄弟。
白宇寧雖姓白,但是他卻長得黝黑黝黑,個子雖不高,身體卻壯實,知識淵博,還是一個很熱情開朗的年輕人,誰和他聊天都會被他的熱情所感染。
賓客都到齊了。
院子的東面搭建了一個大講臺,臺下兩邊都是大紅圓桌。
按照禮儀,元老級別的人物都被安排坐到了離講臺最近的地方,因為他們都是為阿鯉海島的發(fā)展做出了巨大貢獻的功臣,受到了阿鯉海島全部居民的尊重和愛戴。
然而端木千折坐在了一個離講臺最近的位置,他的身邊還坐著何旺。說實話,端木千折不應該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但是他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坐得還理直氣壯。
端木千折偶爾和何旺搭幾句話,更多的是環(huán)顧著周邊的一切,眼神里帶著蔑視。看著喜氣洋洋的環(huán)境和一片忙碌的工人,他臉上不屑一顧。
何亢沒有和他爹坐在同一桌,而是找了一個最靠西邊的位置坐了下來。當然,圍著那張桌子做的還有白宇寧和汪期盼,他們在喋喋地討論些什么。
年輕人的世界啊,總是那么神秘!或許只有同齡人才能聽到彼此的聲音,才能慰藉對方的心靈。
“晨海,怎么沒見著百納?。俊辈┺脑咸岢隽诉@個重要的問題。
對哦,真的重要的日子,父親平時都會提前出來接待客人的,晨海也感到納悶。
“興許他還在房里,我這就去找找他?!背亢0瓮染屯偌{房間走去。
他“鐺鐺”都敲百納的房門,沒人應。再敲幾下,還是沒人回應。
“父親,那我自己開門了啊?!?p> 晨海發(fā)現(xiàn)門打不開,被反鎖了,于是用身體去撞。
“嘭!”門開了。
百納一衣冠整齊地躺在床上睡覺!
“父親,父親!”晨海叫了好幾聲父親,端木百納依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晨海覺得不對勁了,他伸手放在了百納的鼻子底下。
放到鼻子下感受的那一瞬間,他覺得眼前一片白芒,百納沒有氣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