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甕中鱉的姮姬捏緊手中的黑劍,真想沖出去砍死那個歹毒的魔族少主。
魔族都玩不起嗎?全是臟套路!這就是詐騙!
太智飄到司衣雪的頭頂,若有所思,然后讓掏出救命玉玨準(zhǔn)備捏碎的姮姬,在司衣雪的額頭劃一個小口子。
姮姬也沒多問,太智有多靠譜,她還不知道?
遂即,從靴子里掏出那把鋒利的刺刀,不知道即將發(fā)生什么的夏純堯來不及阻止,刺刀就在睡美人·司衣雪平滑的額頭上斜著劃開了一道‘小’口子,鮮血一涌而出,順著蒼白的肌膚蜿蜒在病態(tài)的面龐。
姮姬手上還拿著刺刀,鋒利的刀尖帶著一點血色,她臉上帶著一抹舒心的微笑。
夏純堯感受著詭異的氣氛:這……是打算魚死網(wǎng)破嗎?這女人太可怕了……
太智:這傷口的深度和長度……你是想讓他死吧。
接收到了兩方質(zhì)疑眼神的姮姬,一臉坦然:“我有輕重的,死不了?!?p> 是對太智,也是對夏純堯說的。
……
然后,姮姬就見散發(fā)著黑霧的太智直接潛入了傷口,進(jìn)入了司衣雪的夢境里。
在景色宜人又曖昧的夢境,太智找到了正在給一個熟悉女子梳頭的司衣雪。
一身藏青長袍的司衣雪拿著木梳,動作輕柔,留戀繾綣的梳理女子長而細(xì)密的青絲。
太智:嗯?這不是死丫頭嗎?
這個司衣雪……太智貼心的將眼前的畫面,繪聲繪色的告訴夢境外的姮姬。
姮姬:感覺被冒犯到了……
原主長得嫵媚,身段還好,除了胸,肉都往該長得地方張,姮姬穿越一年多了,清洗更衣都是用法術(shù)一步到位,生怕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
這個夢境,會根據(jù)司衣雪內(nèi)心變化出美夢,太智飄到夢境里的姮姬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擰斷了夢境里姮姬的脖子。
夢境外的姮姬:我這脖子怎么涼涼的……
司衣雪始料未及,一聲驚呼,夢境瞬間支離破碎,只留下一片虛無,躺在床上的司衣雪滿頭是汗,猛地睜開發(fā)紅微濕的眼眶,嘴里輕聲驚喊了一聲小騙子。
姮姬沒聽太清楚,西奧片子?是什么片子?
太智也安全出來了,魔族難題就這么不費吹灰之力搞定了。
“老哥!穩(wěn)!”姮姬不禁向太智比劃了一個贊,這才是真正的世間極品的靈劍!其他的法器都弱爆了!
全場最佳:太智!
一旁的夏純堯表示:怎么醒的?難道是……痛醒的?
悠悠轉(zhuǎn)醒的司衣雪的眼神牢牢鎖定在姮姬身上,剛剛還迷茫的雙眼中閃爍著無法壓抑的思念和愛意,淡紫色的眸子顏色變深,嗓音沙啞低沉,“小騙子……”
司衣雪自詡風(fēng)華絕代,對男女情愛之事從無癡意,可卻不知什么是情不知所起,以往而情深。
許是那夜只一眼的心動,便是覆水難收……
姮姬:這小伙汁怎么回事,之前就見過兩次面,你這一副情深似海的樣子,是什么鬼?
心虛,難道是她睡覺時夢游了,強(qiáng)了他……
姮姬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兩步又兩步,直到已經(jīng)退到門板處,和司衣雪保持目前來說最遙遠(yuǎn)的距離。
人狗殊途,臭弟弟離我遠(yuǎn)點!
好似聽到司衣雪聲音,在門外的墨裔推門而入,站在門邊的姮姬被門板撞的一個踉蹌。
我透!
姮姬穩(wěn)住身形,就見墨裔如風(fēng)般坐到了司衣雪身邊,這兩人怕不是……
太智:“別亂想,他倆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姮姬:“噫~那不是更刺激!”
太智突然不想和姮姬說話……
姮姬心里基動,臉上平靜,“既然護(hù)法已經(jīng)醒了,勞煩少主放我和夏純堯前輩離開幽冥神教?!?p> 見姮姬要走,司衣雪撐著虛弱的身子,因為太智強(qiáng)行切入夢境,導(dǎo)致司衣雪現(xiàn)在腦子里嗡嗡作響,還很難受,病懨懨的說道,“等一下……”
姮姬立馬拒絕,道貌岸然道,“不等,別問為什么,問就是人魔殊途,正邪不兩立?!?p> 司衣雪楞了一下,好半天沒說出話。
夏純堯:你可真是個人才!
墨裔見司衣雪一臉受挫的樣子,冷眸閃過一絲狠厲,然后一臉東家的口氣,“霜雪峰主遠(yuǎn)道而來,不如留下來多休息兩天?!?p> 然而這句話并不是在詢問姮姬意見,而是告知結(jié)果。
門外的護(hù)衛(wèi)一擁而入,將孩姮姬和夏純堯為了起來……
這就是魔族的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