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琛心情很好,走路生風(fēng),同沈悅一起去超市。
他看見旁邊一對小情侶,玩超市小推車,玩得十分有情調(diào)。
“要不要推你?”
沈悅順著他的視線,一陣惡寒,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幼稚!”
陸景?。骸啊?p> 哪幼稚了?那叫情趣懂不懂?這點小事陸景琛沒放在心上。
一起買好東西,去收銀臺時,那位大姐再一次夸獎道:“你老公人長得帥,性格也好?!?p> 于是,陸景琛心情更好,走路恨不得鼻孔朝天。
陸景琛的好心情,只維持到家門口,提著購物袋的倆人,看見她家門口蹲著一團黑影,另一個站著,正在發(fā)脾氣。
沈悅腦子里只飄過幾個字,“流年不利?!?p> 但她很快沉下臉,不待見的問:“你們在我家門口做什么?我們之間關(guān)系還沒好到,能彼此竄門地步吧?”
白馨非常不高興,沒好氣的吼:“你以為我愿意,要不是你這賤女人陰魂不散,都分手五年,還來勾搭旭堯,他會有家不回?”
沈悅被白馨的話氣笑了,但聽到她的話,忽然冷冰冰嘲笑起來。
“五年前信誓旦旦說愛你的男人,也不過如此,你費盡心機搶走的,到頭來自己管不住?。俊?p> “我是該謝謝你的奉獻精神,舍身替我考驗了一個男人。”
她臉上笑容說收就收,毫不客氣開口趕人,“要發(fā)瘋回你們自己家,我這兒不歡迎你們,恕不遠(yuǎn)送?!?p> 陸景琛進門時,偷偷踢了醉成一團的唐旭堯兩腳,嫌棄他擋門,妨礙他進屋。
不排除,他有私人泄憤情緒,自己小心翼翼看著長大的小青梅,還沒來得及拱,被外面那頭豬拱了。
結(jié)果外面那頭豬,還不知道珍惜,把她給傷了。
雖說結(jié)果他樂觀其成,但陸景琛本著,自家媳婦兒只能自己欺負(fù),外面的豬來欺負(fù),就是不行的想法,又趁著光線不明,踢了唐旭堯兩腳。
陸景琛這才高調(diào)進屋,放下購物袋,以護花使者的姿態(tài),將醉成媽都不認(rèn)識的男人撥到一旁,讓沈悅進門。
可他沒想到,醉得媽都不認(rèn)識的唐旭堯,還能認(rèn)識沈悅。
陸景琛立馬擋在沈悅面前,不讓唐旭堯接近半分,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壓迫感。
“二位請回,我和悅悅沒時間陪外人鬧騰?!?p> 說著把沈悅拉進自己懷里,帶著人進門。
“嘭?。?!”
門無情關(guān)上,隔絕屋外的二人,任憑外頭白馨如何氣惱怒罵,屋內(nèi)的人充耳不聞。
陸景琛似笑非笑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沈悅,陰陽怪氣的問:“心軟?”
沈悅回神,抖了抖,“我是那種人嗎?做飯去,你最近狗膽子長大了,經(jīng)常忘記自己身份,你現(xiàn)在是我的保姆?!?p> 陸景琛冷哼:“瞧你心虛那樣,每次被戳中心思都炸毛?!?p> 沈悅嫌他嘮叨,把他趕到廚房。
她倒不是看見唐旭堯心軟,從上次唐旭堯問她,有沒有愛過他,那一刻沈悅徹底放下了。
她只是厭煩,再跟過去的人有糾纏,思索著是不是該警告那倆人。
聽著外頭白馨指桑罵槐的話,沈悅冷笑著想,唐旭堯真是個奇怪的人,他是娶了白玫瑰,惦記紅玫瑰嗎?
“渣男!”沈悅?cè)滩蛔∫а狼旋X罵到。
陸景琛別扭看她,目光變得陰沉,
蠢死她得了,那個唐旭堯有什么好?是比他帥,比他有錢?還是比他對她好?
果然應(yīng)證了那句,初戀他媽總是最美好的,被半路截胡的陸景琛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