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刷牙、洗臉,吃飯、然后出門,魏資良腰穿上自己改過的夾克衫出門。
以宇田宅為中心,半徑五百米內(nèi)的寄生獸已經(jīng)被清空了,共有八只,不過戰(zhàn)斗能力不強,很輕松就殺死了。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東瀛的警察似乎終于發(fā)現(xiàn)了寄生獸,至于怎么發(fā)現(xiàn)的,據(jù)說是一個警員被寄生了,結(jié)果在吃人的時候被同事發(fā)現(xiàn)了。
專家們對寄生獸這一特殊物種十分上心,而且最近在研究如何辨認出躲藏在人群中的寄生獸。
街道上,魏資良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正在努力的觀察著,他在找寄生獸。
不過就在魏資良盯著路上的行人時,突然從背后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
“魏君今天也起得這么早嗎?”
現(xiàn)在是七點半,不過魏資良不覺得這個時間很早,他五點就起來鍛煉了。
轉(zhuǎn)過身來,一個褐色頭發(fā)的美女正在看著他,臉上還帶有一絲笑容。
不過魏資良看著心里十分不舒服,因為那笑容是裝出來的,大明里的人精們都會這一招。
不過魏資良還是擺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啊,是田宮小姐,早上好?!?p> “早上好?!?p> 兩人互打招呼,然后肩并著肩站在一起交談。
“魏君還是在做那種危險的事嗎?”
田宮良子說的是獵殺寄生獸的事。
“也不是很危險,畢竟我的實力,田宮小姐你也是知道的,而且如果遇上無法打敗的敵人我也是會飛快的逃走。”
魏資良黝黑的臉上露出了接近正真笑容的假笑,極富感染力。
田宮良子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問道:“是像上次那樣嗎?”
魏資良最開始遇到田宮良子是在一個地下停車場里,當時田宮良子真被一只寄生獸所誘騙。
魏資良本來是想逃跑的,因為當時身上的飛刀已經(jīng)壞了五把,而且時間馬上就要到十二點了。
魏資良發(fā)現(xiàn)自己并非沒有痛覺,只是反射弧比較長,每天的疼痛都會積攢到夜晚十二點爆發(fā)。
魏資良不認為自己可以扛著那種級別的痛苦去與一只實力強勁的寄生獸對戰(zhàn)。
最主要的是魏資良不能在別人面前顯露出他的恢復能力,萬一被抓去切片了,那就完了。
不過當時田宮良子這個女人也是十分的精密,似乎早就發(fā)現(xiàn)了身邊的人是寄生獸,于是在看到魏資良的一瞬間就喊住了他。
導致魏資良被寄生獸發(fā)現(xiàn),而不得不戰(zhàn)斗,好在那只寄生獸不強,不過還是身上掛了彩,而且由于一天積攢下來的疼痛,魏資良只能在田宮良子家過夜。
孤男寡女的,好在魏資良沒那閑心,所有心思都在壓制痛苦,所以才沒干柴遇烈火。
不過就以田宮良子那個性冷淡,應該也不會……
“哈,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不要死記著了?!蔽嘿Y良打著哈哈說道。
“嗯,那我還有事,就不繼續(xù)打擾魏君了?!?p> 田宮良子沒有在魏資良曾經(jīng)試圖逃跑的話題上深究,說著就準備離開了。
“再見。”魏資良揮揮手,兩人互相道別。
等到田宮良子離開后,魏資良吐出了一口氣。
“呼,跟這個女人說話就像是研究所里的異形跟研究員交流一樣,充滿壓力?!?p> 魏資良用著奇怪的比喻,他的腦袋里已經(jīng)沒有了那些仿佛不屬于自己的想法與話語了,直接就作用到他本身了,比喻方式極其怪異就是其中的一種表現(xiàn)。
但是比喻怪異種好過生死對決之中胡思亂想的好,而且魏資良并不排斥這些特殊的比喻,畢竟……
“jojo,我不做人啦!”
額……想過頭了。
重新認真起來的魏資良突然鄒起了眉頭,他看到了一個行動不正常的人。
一條腿像是瘸了一樣,背后背著一個雙肩包,走路時身體是一上一下的,不過重點不在這,而在他的神態(tài)。
臉上毫無表情,仿佛機器一般的觀看察著四周,突然,他的眼睛與魏資良對上了,既不閃躲,也沒任何反應,就像是看到石頭一樣。
魏資良分辨一般寄生獸的方法就是觀察他的表情,目前魏資良碰到的寄生獸都是無表情的機器人,說話的語氣也十分的平淡,在他們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情緒。
看著瘸腿者轉(zhuǎn)進了一個巷口,魏資良將夾克衫的拉鏈拉開,快步跟了上去。
瘸腿者還在繼續(xù)的向著巷子的深處走去,不過魏資良卻不能繼續(xù)陪著他走了,他已經(jīng)確定瘸腿者是寄生獸了。
地上的有點點血跡,八成是人血,雙肩包里應該是尸體。
眼睛盯著四周,再三確認了沒有危險后,魏資良左手伸到了腰后。
寄生獸也發(fā)現(xiàn)了背后跟著的魏資良,將雙肩包往地上一丟,眼睛依舊無神的看著魏資良。
“你有什么事嗎?”寄生獸語氣平淡的問。
魏資良向前走著,右手繞過后背抓著夾克衫,一拉,夾克衫瞬間被脫下。
“都到了這種地步,還想當人?”
魏資良將夾克衫放到一旁的破舊電子游戲機上,雙手各捏著一把飛刀。
他的身上綁著飛刀刀袋,兩肋上一邊三把,腰后四把,左右小腿處各三把,兩只小手臂上還有兩把。
全副武裝!
嗖!嗖!
腰后兩把飛刀飛出,這只是試探,魏資良對敵時的攻擊順序是:試探、干擾、進攻、佯攻、絕殺。
當然這順序并不是絕對不變的,但是起手兩飛刀試探卻是魏資良這輩子都改變不了的。
當、當、
果然,如魏資良所想的那樣,寄生獸在飛刀的威脅下直接變身,四把骨刀直接將兩把飛刀報廢。
“力量這么強的嗎?明明寄生的是一具瘸了腿的身體?!?p> 眼前這只寄生獸的力量十分突出,不過精準度不太行,別的寄生獸只要一兩把骨刀就可以精準的彈開兩把試探的飛刀,而且不會將其打得直接報廢。
但是眼前這只寄生獸卻是直接瘋魔舞法,四把骨刀揮成一個防御圈,直接砍炸了兩把飛刀。
“是因為身體的緣故嗎?”
魏資良想著,再次丟出一把飛刀,腰后只剩一把。
寄生獸依舊瘋魔,揮舞著四把骨刀,將自己的身體護住。
然后緩慢的向著魏資良前進,就像是推進中的壓路機。
“這不就是我小時候打街機的玩法嗎?穩(wěn)定放招,然后將敵人納入攻擊范圍內(nèi),然后耗死他。”
魏資良感覺很不爽,雖然他可以直接離開,但是開頭就逃跑,任誰都不想。
更何況這只獵物還打爆了兩把飛刀,直接跑掉太沒面子了,再試試。
雙手疊在一起,兩把特殊的飛刀被魏資良捏在手中,看準寄生獸的一個空檔,猛地一甩手。
嗖!嗖!
兩把鏈著鋼絲的無柄飛刀筆直的射向寄生獸,骨刀與其相撞,兩把飛刀向左右兩處彈開,卻沒有像之前的飛刀那樣直接報廢。
寄生獸沒有在意彈開的飛刀,只當是之前的試探一樣。
但是他沒有想過,世上有誰會沒事試探兩遍。
魏資良左右手交叉,肘部發(fā)力往身后一拉,兩把彈開的飛刀直接倒飛回來。
四把骨刀向后揮舞,想要擋住飛刀,但是卻發(fā)現(xiàn)兩把飛刀在空中相互碰撞,然后再次彈開直接插在兩邊的墻上。
“笑話,我又不姓宇智波,怎么控制飛刀轉(zhuǎn)彎?!?p> 魏資良只是騙一下眼前的寄生獸罷了,真正的進攻現(xiàn)在才開始。
飛刀四連發(fā),每一把飛刀都朝著寄生獸的心臟飛去,魏資良嘴角略微上揚,這只寄生獸實在是太蠢了。
就在魏資良以為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時,“當!當!當!當!”四聲打鐵聲,一聲比一聲響。
寄生獸將骨刀轉(zhuǎn)了回來,兩只粘在一起的眼睛正平靜的看著魏資良。
“靠,居然在胸口裝鋼板,這哪是蠢,太雞賊了!”
魏資良當場爆粗口,往后退了兩步,拿起自己的夾克衫就直接往巷子外跑,邊穿衣服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