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就是她們作為花雨貼身侍女的職責(zé)范圍。
領(lǐng)命后的蘇瑤抬起長腿,快步離去。
到了正廳,眾人都還沒到。
花雨坐于首位,自有親衛(wèi)取來開水沖上一壺茶泡著。
親衛(wèi)退下,諾大的正廳中,就只有花雨和衛(wèi)貞貞兩人。
衛(wèi)貞貞略帶好奇地掃了幾眼大廳,布局端正簡明,沒什么趣味,便不再看。
自顧收回眼神,看著身前凝目沉思的花雨發(fā)呆。
只過片刻,素婉等六人便一起到了大廳。
“見過府主!”
六人齊身抱拳見禮,素婉和秋玲兩位女子亦是如此。
花雨微微一笑,道:
“都坐吧。已經(jīng)過了一日,那群巡檢衛(wèi)如何了?”
其他五人的眼神,都有意無意地看向了素婉。
端坐椅上,眉目清亮,神情淡然。
一身制式官服穿著,絲毫不輸男子沉穩(wěn)英姿。
即便是花雨,心中也暗自叫好,便也就順勢問道:
“素婉,你先說說。”
素婉聞言,便要站立起身。
花雨便抬手一壓,同時說道:
“不用站,坐著說就行,以后咱們議事就不講那些虛禮,都坐著說就好?!?p> 素婉謝過,接著開口道:
“府主,巡檢女衛(wèi)目前總共才招收了不到四百人,我跟秋玲一人領(lǐng)了一半。
由于大部分是未通過比試的淘汰人員,所以人員素質(zhì)參差不齊。
五天之內(nèi),可能還無法勝任巡檢任務(wù)?!?p> “嗯,這事情交給你和秋玲,女衛(wèi)之事自古以來雖不能說沒有先例。
但是在秦之后的三十幾萬年里,真正擺上臺面以為正規(guī)的,也僅有我們這巡檢府衙。
可謂開歷史之先河,將受非議毀謗必然接踵而來。
能否撐起巡檢女衛(wèi)之名,就只能靠你們自己。
我給你倆獨管獨斷之權(quán),能做到什么程度就看你們自己。”
素婉沉眉靜聽,秋玲也正襟危坐認(rèn)真聽著。
花雨說完,秋玲皺眉看向素婉。
幾個呼吸,素婉便深吸口氣,鄭重站起,朝看著自己的花雨道:
“府主,我和秋玲必定全力以赴,不讓府主失望?!?p> 秋玲也緊跟著起身附和,看著一臉肅穆堅定的素婉和差不了多少的秋玲。
花雨心中有著淡淡的失落,也有著暢懷。
曾經(jīng)親和溫婉、嬌俏自然的兩個侍女不見了。
兩年的鍛煉,磨煉出了她們上位者的心態(tài)和素質(zhì),卻再也難見曾經(jīng)的純真自然。
此間心緒轉(zhuǎn)瞬即逝。
“嗯,若有所需,盡管來找我?!?p> 花雨微笑看著兩人,抬手示意她們坐下。
“郝偷,你怎么樣?”
秋玲下首的郝偷,仍是一副猴子的態(tài)度。
雖然進入山外山莊多年,一身自由散漫的氣息,仍是沒有多大改觀,坐臥行走難有正形。
端坐在椅子上的郝偷,身子總在不停地動。
雖然幅度很小,卻也能看出他滿身的不自在。
聽得花雨問到自己,連忙端直了腰背。
臉上帶著一貫有的,小心而流氣的笑容。
“回莊主,,,,,呃,不是,呵呵,現(xiàn)在是府主。
昨日我跟藏天夜、樓繼蕭、洪武,均分了那九百六十三名巡檢衛(wèi)。
因為差一人,所以樓兄比我們少一人。
這些人中老油條不少,不過在我跟他們經(jīng)過一場親切友好的交流之后。
他們都愿意服從我的管理,并且都在很認(rèn)真地學(xué)習(xí)巡檢府規(guī)。
不出三日,必定都能達到府主的要求?!?p> 看著他那一臉狡黠猥瑣的笑容,花雨嘴角不由抽搐,目光一瞪,道:
“好好說話,少給我胡扯,你會跟他們親切友好交流?當(dāng)我是傻子呢?”
“嘿嘿,莊,,,,呃,府主果然英明睿智。
屬下這點小心思在府主面前無所遁形,一眼就被看穿了?!?p> 一臉賴皮的笑容,諂媚至極。
若非極熟悉,花雨都想給他兩個耳刮子,斥道:
“少拍馬屁!行了,我不問你了。
你這個副總巡檢要是不當(dāng)好,我看等月靈回來的時候,你有沒有臉見她!”
此言一出,郝偷立馬蔫了。
笑容也變得尷尬,還微微縮了縮脖子,月靈可是他的死穴。
郝偷性子跳脫,易膨脹,愛張揚,但個人能力卻是不差。
修為也已是先天之境六品巔峰。
在山莊新提供的益氣丹支持下,半年內(nèi)破入七品不成問題。
到時候就是山莊的又一頂尖戰(zhàn)力,花雨對其期待甚高。
再加上月靈的因素,方才決定將其帶出山莊。
跟隨他進入總巡檢府放在身邊,方便管束和鞭策。
為了郝偷好,即使他做的不錯,也稍作了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