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花雨自己也很疑惑。
似是想到了什么,花雨偏頭看向了輪椅右側(cè)。
那是放置那副畫的地方。
也只有這個解釋了,花雨想到。
“走吧,我們也進(jìn)去,做好準(zhǔn)備,里面肯定沒有外面這么安全?!?p> 衛(wèi)大前去推門,門沒推動。
雙手似乎直接透過門穿了過去,驚得他閃電般抽出雙手飛退。
這?
似乎跟仙府入口一樣?
這下有些麻煩了。
誰也不知道這門后是什么情況,還進(jìn)不進(jìn)?
“走,我們并排一起進(jìn),所有人做好防御!”
下定了決心的花雨,堅定安排道。
十二人連成一排。
除了花雨,所有人都已把武器亮了出來拿在手上。
就連李尋漁和滄歌,也已是手握劍柄,隨時可以出鞘。
穿過門,入眼的卻是一片讓人目瞪口呆的景象。
廣闊的大殿里,一眼望不到頭的兵器架,整齊排列。
只不過,絕大部分都是空的。
沒有擺放任何兵器。
而在離入口處,約第一百個兵器架的位置。
卻是你來我往的血雨廝殺,地上也散落著幾具死不瞑目的尸體。
見此情景,花雨等人立即提高警惕。
但那些拼殺的人,似乎對他們的到來都視而不見。
唯一有的,就是擊殺對手搶到兵器的狂笑和肆意。
皺起眉頭,花雨在考慮要不要摻和進(jìn)去。
一二百先天高手的混亂拼殺,可不是單打獨斗。
一不小心就會被人下黑手,命喪黃泉。
“寇小子,上吧,這可是最好的磨練機(jī)會!”
滄歌對著寇仲調(diào)笑道。
這,寇仲忍著沸騰的鮮血,看向花雨。
“既然來了,怎能空手而歸。
寇仲,子陵,你們自行活動,安全為重!
其他人跟我一起搶東西!”
“陵少,走,陪我戰(zhàn)一場,哈哈哈哈!”
話落,也沒理徐子陵滿臉的無奈之色,拔刀縱身沖向戰(zhàn)場。
徐子陵也只得施展螺旋九影,迅速跟上。
“寇仲這個混小子,回去應(yīng)該好好磨磨性子!”
李尋漁語氣兇狠地說道,眼中卻帶有憂色。
“三嬸你放心吧,寇仲那小子賊著呢,不會有太大危險,而且我們不是也還在嘛?!?p> 花雨微微一笑,安慰李尋漁道。
“走,該我們上了。
我事先說好,滄歌,你們搶到的兵器抵作你們的債務(wù),每件一萬兩黃金。
一件都搶不到的,債務(wù)增加一千兩,有意見嗎?”
衛(wèi)六開口了,說道:
“這里的每一件兵器都是真正的神兵利器,就值一萬兩?”
“沒錯,就值一萬兩,其實我可以一分都不給。
別忘了,現(xiàn)在,你們是我的侍衛(wèi),必須聽從我的命令!
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花雨的話,斬釘截鐵。
“另外,你們最好也不要出現(xiàn)意外。
如果你們誰死了,出去后我會拿著契約,找到你們的親人或家族繼續(xù)收債。”
這下連一旁的滄歌也不由面頰抽了抽。
憤然拔劍,刺向了離自己最近的一位手使長斧的漢子。
漢子也不甘示弱,兩人戰(zhàn)在了一起。
衛(wèi)一到衛(wèi)七幾人,自知實力不如滄歌。
所以眼神交流后,就組隊一起沖向戰(zhàn)場。
“盡量留活口!”
花雨又沖他們喊道。
也不管他們是不是會遵守命令。
花雨驅(qū)動輪椅,直往寇仲徐子陵所在的戰(zhàn)場而去。
李尋漁的劍早已出鞘。
斜提在手,隨時準(zhǔn)備發(fā)出凌利一擊。
花雨兩人這樣視若無人的囂張,終于吸引到了仇恨。
一把磨盤大的巨錘,如一座小山,轟然向花雨的腦袋砸來。
李尋漁眼中頓時戾氣大盛。
直接就是最強(qiáng)大的“月升”,外加劍意霸道攻出。
小山般的巨錘,直接被強(qiáng)烈的劍氣切割成了兩半。
并且余勢繼續(xù)向偷襲之人射去。
一旁正與人爭奪一柄匕首的滄歌,見此眼神也不由一凝。
原來這女子跟自己動手時,竟還隱藏了如此多的實力。
想及此,下手也不由更有力!
舞動巨錘的人怒吼一聲,又是一個錘子橫擋在了劍氣前方。
兇猛的勁氣,沖擊著持錘之人后退了幾步,露出了真容。
使用如此粗獷兇猛兵器的人,竟然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
這讓打算繼續(xù)出手的李尋漁,也稍微愣了一下。
不過,也僅此而已。
企圖傷害小雨的人,都是不可原諒的!
這彪悍女子,也立即知道踢到了鐵板。
迅速打算逃離,可哪能逃開李尋漁的劍!
凌利無匹的劍勢,直接籠罩著她,截斷了她的退路!
后路已斷的女子,也立時兇性升起。
雙目殺機(jī)四溢,準(zhǔn)備拼命一搏。
旁觀戰(zhàn)局的花雨見此,一聲輕哼。
隨著李尋漁的劍勢,小李飛刀脫手而出。
一道寒光閃過,那女子剛反應(yīng)過來時,飛刀已插在了她的肩胛骨處。
受此重創(chuàng),再也拿不起如山般的巨錘。
被李尋漁一劍挑飛,跌落在花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