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這些馬,居然都沒跑?”
李尋漁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向花雨問道。
“我在聽到馬蹄聲的時候,就灑了些糯草粉。
能讓大部分動物乏力厭動,兩三天藥效過去后就能恢復(fù)正常。
放心,對人體影響不大?!?p> 看著三嬸疑惑地神情,花雨細心解釋著。
“那那些被擒住的人,你打算怎么處理?”
“剩下的事交給無名老頭和九哥就行了,讓他們處理,我們該辦別的事了?!?p> 李尋漁本想勸花雨放這些人一命,但一聽花雨這樣說,也就沒再說什么。
不過,心里也松了口氣:
云兒本性良善,應(yīng)該不會傷他們性命的。
也就不再多問。
畢竟,小雨做的所有事,都沒有刻意隱瞞過自己。
所有的事,都是自己親眼見著花雨做出決定。
包括這兩百多名高手變得如此不堪一擊。
也只是因為小雨在莊內(nèi)莊外使用了復(fù)合型的毒藥,才使得山莊度過這一劫。
自那些江湖散修入莊開始,花雨就定下了如今的計劃。
當(dāng)時就安排了小仲,到山莊門口的必經(jīng)之路上布下了逆脈之毒。
即使有人逃出山莊,也會被輕松擒回。
這逆脈之毒,是三種藥物在進入人體混合后產(chǎn)生,無色無味。
其中兩種都是四季常青的奇異花草,一名離根蘭,一名豬兒草。
另外一味藥,則是花雨根據(jù)《青囊經(jīng)》中記載,調(diào)配煉制而成的藥膏。
三種藥物散發(fā)的氣味混合后,就能形成劇烈的逆脈之毒!
此毒入體后,并無任何癥狀。
但在一刻鐘后,只要中毒之人運行功法,就會內(nèi)力失控,走火入魔。
若無特殊手法壓制失控的內(nèi)力,就只能等待施毒者的解藥。
或者就只能自封功力等待救助。
否則,只有爆體而亡這一條路可走!
據(jù)《青囊經(jīng)》所說,此毒藥性極強。
非先天境界以上的武者不能抵御。
只是其施用環(huán)境較為固定,無離根蘭和豬兒草生長之地難以施展。
且使用手法也較為繁瑣,一般都是作為防衛(wèi)手段。
花雨在看到這種毒藥時,就果斷地花費大價錢,在外地購得大量離根蘭和豬兒草。
將之作為觀賞花草,養(yǎng)在了山莊外院墻跟的花圃之中,遍布整個山莊。
其功效終于在今日得以展現(xiàn)。
九大先天武者,二百多后天六品以上武者。
可以說是盡數(shù)敗于這逆亂之毒之下。
不然,這山外山莊恐怕已是被毀滅殆盡。
當(dāng)然,也不排除作為少莊主的花雨還有著其他的后手。
反正到目前為止,山莊雖屢遭磨難,卻也都在花雨的掌控下一步步轉(zhuǎn)危為安。
誰也不知道,他還有著怎樣的手段沒有展現(xiàn)……
素婉和子陵他們四人睜開眼時。
已是夜晚時分,天已黑盡。
雖無月明,廣場上依然是亮白如晝。
十幾位女仆,皆提著燈籠恭立在花雨等人周圍。
睜開眼的四人首先向花雨道謝,花雨淡然點頭。
而后看向小仲,微笑道:
“小仲,此一戰(zhàn),你當(dāng)居首功!”
“哈哈,看來今天是我寇仲的好日子啊,居然得到山外山莊少莊主的贊揚。
啊,陵少,你干嘛踢我??”
原來此人名叫寇仲,貌有豪俠之氣。
但話一出口,怎么也脫不開一股子流氓味兒。
也不知他有著什么樣的本事,居然能深得花雨看重。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身旁的子陵就是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腿上。
頓時終結(jié)了他本想大說特說的話。
“你這家伙還是死性難改,不就想說我空口白牙,沒給你實質(zhì)性的感謝嗎。
行,只要你把我那根血玉如意賠給我,我就給你機會。
讓你修煉那部被這些人要死要活爭搶的《長生訣》。
這可是傳說中黃帝之師廣成子所著。怎么樣?”
花雨沒理兩人間的小動作,只是有些好笑地看著寇仲說道。
“額……。”
花雨的話一出,寇仲立時傻眼。
有一種拿頭撞墻的沖動,可是,沖動是魔鬼啊……
不過,沒有人不知道寇仲的臉皮極厚。
這家伙在剎那的呆愣之后,迅速換上了一副討好的笑容。
極其諂媚地看著花雨,雙手還故意表現(xiàn)的不安地不停揉搓著。
一旁的子陵見此,面色深黑,一臉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