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政裕走到門口,對著外面的婢女吩咐,“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讓王妃離開院子半步,否則……”
婢女對上明政裕投過來的寒光,瑟縮著,“奴婢明白?!?p> 明政裕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往書房走去。
一路上,明政裕都在想,宮里來的人,會是誰呢?
書房內(nèi),門窗緊閉,燭火通明。
一道黑色的身影站在書桌前,頭上一方黑色斗笠,讓人看不清面容。
明政裕走到門外,問一旁的小廝,“來人是誰?”
小廝彎著腰,低著頭,語氣恭敬:“回王爺,奴才不認(rèn)識,只是手里拿著的令牌是宮里的?!?p> 明政裕一想,難不成是明憾天身旁伺候的人?
明政裕忙推門進(jìn)去,又將門關(guān)上。
看見書桌前那抹神秘的黑色背影,明政裕不禁有些猶疑,若是明憾天身旁的人,斷不會是這副打扮。
明政裕防備的開口:“你是何人?”
那人聞言,轉(zhuǎn)身,正對明政裕。
黑色的斗笠讓明政??床磺鍋砣?,明政裕不耐的皺了皺眉頭,“閣下既然來了又何必故弄玄虛?”
“呵。”那人開口,冷笑一聲。
竟是一道女聲。
明政裕心里更加疑惑,“你到底是誰?”
來人抬手,拂開頭上的黑紗,將臉暴露在明政裕眼前。
“德妃娘娘?”明政??粗鴣砣?,不敢置信。
沒錯,來人正是德妃,木舒怡。
木舒怡沖著明政裕一笑,彎了彎腿,“三王爺安好?!?p> 明政??粗臼驸唤?,“深更半夜不知娘娘到我王府做甚?”
“本宮過來自然是想和王爺談?wù)労献鞯??!蹦臼驸灶欁缘刈谝慌?,看向明政裕的眼神勢在必得?p> “呵呵?”明政裕好笑,“本王和德妃娘娘沒有可以合作的吧?”
木舒怡撥弄著手指,對明政裕的嘲諷不甚在意,開門見山,“王爺蟄伏隱忍這么多年,明承越一句話便將郡主關(guān)進(jìn)了尚刑監(jiān),難不成王爺還能吞得下這口氣?”
明政裕坐到木舒怡對面的凳子上,翻開桌上倒放的茶杯,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瑤兒任性,傷了太子妃,太子處置她是應(yīng)該的,等她回來了本王也是要責(zé)罰她的。”
“嘖嘖,王爺果然剛正不阿,只是可憐了郡主金枝玉葉,要受這牢獄之罪?!蹦臼驸詭锵Вp眸注視著明政裕倒茶的動作。
明政裕端起一杯茶遞給木舒怡,木舒怡接過,喝了一口。
“小孩子嘛,總該磨磨她的心性,否則日后越發(fā)的不知天高地厚?!?p> 木舒怡放下茶杯,“其實(shí)要本宮說啊,太子妃擅闖王府、掌摑郡主在先,郡主是一不小心才傷了太子妃。要論對錯也是太子妃的錯?!?p> 明政裕笑了笑,“娘娘你也說了,人家是太子妃,丞相府四小姐,連皇后都護(hù)著的人,豈是我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王爺女兒能得罪的?說到底,是瑤兒魯莽了。”
“難不成王爺甘心一輩子居于人下?”木舒怡聲音拔高了幾分。
明政裕手上轉(zhuǎn)動著茶杯,眼睛看向木舒怡,沒說話。
少憂多樂
今日二更,小樂子一定要將前幾天偷的懶補(bǔ)回來。 加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