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神偷手麥克嗎?”只聽見羊角胡子大叔回答了這么一句。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只感覺上面的人在不停的發(fā)出各種各樣的戰(zhàn)術(shù)性的笑聲,往往這種時候才是最危險的時候,但也說不一定。
“沒想到北陸最強的戰(zhàn)士現(xiàn)在成為一名廚子了,拿手菜是什么來著?哦!烤羊肉?!边@時樓上的一位用那種渾厚中帶點尖銳的聲音說道。
“不過是真的不巧,我們今天還沒有開業(yè)呢?”這是羊角胡子大叔的聲音。
只聽見有挪動這椅子,可能是坐了下來。
“我也怕我吃了拉肚子!哈哈哈哈!”還是那個渾厚中帶點尖銳的聲音說道。
許無恨估摸著這個聲音就是羊角胡子老板所說的神偷手麥克。
“哈哈哈哈!”
許無恨仿佛覺得他們之間說一句話就的哈哈哈哈,說一句話就的哈哈哈哈,這是得有多尷尬才會這樣啊。
不過也擔心萬一是羊角胡子老板把他們出賣了怎么辦,現(xiàn)在更加矛盾的是,老板為什么又會把我們這一伙人給藏在這里呢,難道會有個甕中捉鱉。
許無恨下意識的四下看看有沒有別的出口,但是找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也不敢發(fā)出大的聲響,生怕上面的人會聽見。
“不過,我們今天也真的不是來這里吃東西的?!睉?yīng)該是那位神偷手麥克在說。
“那不知道還有什么可以幫你們的嗎?”羊角胡子老板說。
“我們就想詢問下一下最近有沒有看見幾個從南區(qū)來的人,有可能有個留著紅色的莫西干頭?!鄙裢凳蛀溈苏f。
許無恨心想,這敗家的亖哥,你看看,你看看,說什么來著,就是不應(yīng)該留這么個性的發(fā)型,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一下自己就成為人群中的焦點,說著許無恨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發(fā)已經(jīng)長長了很多,劉海都要蓋住眼睛了。
“紅色的莫西干頭,難道你說的是鬼老四?!毖蚪呛永习逭f。
“哦!你認識他?!?p> “哈哈哈,賒賬王鬼老四,誰不認識啊,不過最近沒聽說他賒賬了,難道犯什么事兒了?!?p> “的確是犯了些事,他在南區(qū)殺了靈魂代理人?!?p> “殺個靈魂代理人就算是犯事兒啊,那北陸一多半的人都是犯事兒的?!?p> “關(guān)鍵是他用南區(qū)的禁品殺了靈魂代理人?!?p> “南區(qū)的禁品?”羊角胡子老板說道,就聽見一聲輕輕的吹哨聲。
許無恨心想,這人說的禁品難道就是那把左輪手槍,但是亖哥用左輪手槍并沒有殺害任何一個人呢?
他只是對著花旦開了一槍,而如果說花旦被殺也是自己的一記重拳。不過后來在皇區(qū)也看到了花旦,應(yīng)該也沒有殺掉,那他們指的是誰呢?
“他殺了誰呢?”羊角胡子老板問道。
“這我就不方便透露了?!?p> 然后有好長一陣子,樓上都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許無恨豎起耳朵,提高警惕。
只聽見一聲巨響的屁聲。
頓時腦中嗡的一下,四下里看看,到底是誰放了屁,首先排除錢富貴,這家伙怎么可能會放屁,屁股都沒有。
難道是鬼爪,但是他現(xiàn)在變成蛇的樣子,應(yīng)該也不會放出這么響的屁聲吧,而且這還是那種機關(guān)槍屁,吧嗒吧嗒了好久。
扭頭看向角落里的小姑娘,她依舊像個沒事兒人似的在那里認真的吃著手中的東西,應(yīng)該不是她吧。
那么只剩下一個人,就是景遠小姐姐。
這時錢富貴看這景遠小姐姐,仿佛在用眼神告訴許無恨,屁是她放的,不過如果真的是景遠小姐姐放的屁也沒有什么,畢竟早餐吃了那么多容易脹氣的東西,排泄出來也正常,但是多少會有點尷尬。
而另外一邊景遠小姐姐也看著錢富貴,意思是這屁是錢富貴放的得嘛?
他們兩個用眼神瘋狂的對罵著對方,為自己辯護著,許無恨完全能夠感受到其中的激烈程度。
許無恨用手做出讓兩人安靜的手勢,那人頓時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尤其是景遠小姐姐更是投來輕蔑的目光,輕佻的笑容。
大概的意思是說,原來是你這個家伙。
這種時候許無恨還是選擇以大局為重,就是屁的事兒嘛。
而此時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樓上的人聽沒有聽到這一聲響聲還算挺大的機關(guān)槍屁。
所有的人都不敢輕易的動彈,就像是玩木頭人的小孩子。
只聽見樓上的人在用皮鞋用力的摩擦著地板,發(fā)出唧唧的木板擠壓聲。
這時,突然聽見了門開的聲音,難道又有人來了。
“哇哦哇哦,這不是北陸第一美女,迷霧村的村長安娜嗎?”只聽見那個神偷手又用著那種油膩的語氣說著。
“您好!”一個堅韌的女性聲音。
“看來有家務(wù)事了,我就不打擾了,但是如果有見到那種看上去很可以的南區(qū)人,麻煩老伙計還是跟我說一聲?!鄙裢凳蛀溈苏f道。
然后就聽見又是那沉重的靴子聲,向外走去,但是走到了許無恨頭頂位置的時候,用力的踩了兩下,聲音十分巨大,引得落下了很多的灰塵。
“哦真的是倒霉,我的新鞋,這是什么東西?!庇质悄俏簧裢凳蛀溈嗽跇巧辖忉尩馈?p> “不好意思,我來處理?!毖蚪呛永习遐s忙說道。
“不用了,再見!”
然后就聽見了離開的腳步聲。
那位神偷手麥克應(yīng)該是踩到了剛才小姑娘的嘔吐物,但也有可能他已經(jīng)通過剛才的屁聲知道了樓板地下是有人藏著的,也許他通過聞味道就能發(fā)現(xiàn),誰知道呢,這里的人都是那么的神奇。
那位不速之客離開之后,就聽見樓上的那位人在對話。
“父親,今天早晨在你旁邊那位是?”安娜說道。
“哪位?哦!只是一位普通的客人?!毖蚪呛永习逭f道。
“那他人呢?”
“走了,他只是好奇我們迷霧村的開會方式?!?p> “那門口的駱駝是誰的?”
“這個……”
許無恨頓時覺得大跌眼鏡,難道羊角胡子大叔是這位安娜村子的爸爸嗎,不是說他的爸爸戰(zhàn)死了嗎?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而且最重要的問題是,門口的駱駝,安娜能發(fā)現(xiàn),神偷手麥克不可能不發(fā)現(xiàn),只是他不愿意挑明而已,所以拙劣演技的羊角胡子大叔看來真的不是一位說謊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