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最后頁也算是有爺爺?shù)南⒘穗m然并不是很明確但是至少知道他去做什么,對于脖子上的彼岸花印記也有解決的辦法了,雖然說爺爺所說的并不明確,只是說有種名為解花之印的東西,但是具體是什么,怎么用的,現(xiàn)在是否是在爺爺要去的那地方都不明確,但至少有了希望,盡管希望很渺茫。
王菁提醒我讓我去前面的幾頁看看是否還是有什么重要的信息,第一頁是爺爺名字我沒有在多看,直接翻到了第二頁。
第二頁寫的是爺爺怎么來到這里的,很簡潔,上面只是說有人主動找到了他想要一起去尋找解花之印,我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知道這個的因為爺爺并沒有把這件事寫在里面,然后他來到了這個地方。
我對第三頁很奇怪,因為第二頁寫的日期是在1960年也是爺爺“死“的那天。而到了第三頁就直接是1964年了,這中間的4年并沒有寫,我不知道這空白的4年時間爺爺在做什么,我大概的猜測是爺爺一來到這里就開始去尋找解花之印,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找,因為筆記中提到過,爺爺說這4年時間里去各個地方打聽過并沒得到這解花之印,也就是爺爺?shù)竭@里后就出發(fā)尋找,沒有帶上筆記本,并且也沒又找到解花之印的消息,但是他們還是派了一波人出去尋找,我想應該是爺爺他們是分幾波分開來尋找的,而爺爺是回來的那一波人。
第四頁我看的比較仔細,因為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線索。
1965年11月,雪
外面大雪紛飛,自從我回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半年,我一直都在等消息,等那群尋找解花之印的人的消息,因為時間不多了我的家人正等著我回去解救他們,直到今天總算是有消息了,但是他們帶回來的并不是解花之印而是彼岸花,帶回來了幾十朵彼岸花,當我看到這些花的時候我很害怕,那些失去朋友的記憶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我腦海里,我不敢靠近它們,我只想遠離它們,離他們越遠越好,但是我的同伴們告訴我,我們得了解這花,至少要知道那些因為它們而死的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一直掙扎我不知道要不要答應他們,但是最終我還是折服了,我答應了它們一起研究,它們說的對至少要知道那些死去的朋友是怎么被害死的。
在爺爺確定要參與研究后中間有缺了兩年,這兩年爺爺應該一直都在忙于研究并沒有寫過筆記,而之后又寫過兩篇,一篇是在1967年3月另一篇是1967年8月
1967年3月寫的是他們在一處墓中發(fā)現(xiàn)了解花之印的信息他決定自己和考古隊一起前行,而由于很多人去別出了他們?nèi)比怂哉心剂艘恍┯薪?jīng)驗的考古學者,當他們招到人后爺爺才發(fā)現(xiàn)楊教授也在隊伍里,爺爺又驚訝又是高興,驚訝是沒想到會這這里遇到他們,這里應該指的是療養(yǎng)院,高興是楊教授沒有出事,也一直在尋找解救的辦法,他們在療養(yǎng)院整頓了一段時間就出發(fā)了。
看到這里我感到很奇怪,為什么楊教授知道唐波是我爺爺為什么當時他沒有告訴我解花之印的消息,我將我心中的疑惑告訴了王菁。
“可能他并不是不想告訴你,反而知道你是你爺爺?shù)暮蟠氡Wo你。”王菁說道。
“保護我?”
“是的,因為他們當時并有找到解花之印,只是得到了一些信息而已,并不確定是否真的存在解花之印這個東西,如果有那就最好了,但要是沒有么,他不想讓你冒著生命危險去尋找一個并不確定的東西,換做是你你會告訴我嗎,你也不會的,所以他這么做也是為了保護你。對他們而言尋找解花之印使他們的使命而不是你的”王菁說道。
我沉默了,因為王菁這么說很有道理,所以爺爺也是想保護父親他們,才用了假死的辦法,對他來說這事他造成的,尋找解救的辦法也就成了他的使命。
沉默了許久,王菁沒有打擾,我慢慢的抬起頭說道:“他們老一輩人來說是使命,對我們而已其實也一樣,因為我們是一家人,身上留著的血是相同的,就算現(xiàn)在瞞著我們不讓我們?nèi)?,總有一天我們發(fā)現(xiàn)了還是回去尋找,他們想保護我們這一代,而我們想保護的是下一代?!?p> 王菁點點頭沒有說話,雖然他并不是我家族的人,現(xiàn)在在和我在一起了她明白和我在一起接下里會面對什么。
我接著翻到了下一頁,在下一頁中我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些重要的訊息。
1967年八月,我活這回來了,我活著回到了療養(yǎng)院中,我告訴了他們很危險可是他們不聽,他們認為以前帶回來的沒有問題,他們沒見到過正正恐懼,而我深知那種恐懼,它一直深深的烙在我的心中,還好我的朋友楊旬沒有出事。
不過并不是全都是壞事,我回到療養(yǎng)院把事告訴了他們,他們就像冷血動物一樣毫無反應,也許是他們已經(jīng)看過太多生死已經(jīng)麻木了,他們告訴了一個消息,他們對彼岸花有了大致的了解,比如如何死亡。
彼岸花附印在人的身上需要養(yǎng)分,而這個養(yǎng)分就是人的鮮血,他們不會一口氣將人的血吸完,它們會慢慢的吸食人或者動物的鮮血,但是一旦無法等到足夠或者他們想要的鮮血就會變得暴躁,會變成血紅色一直吸取生物體內(nèi)的血直到生物死亡,那時候它們也會一起死去。
所以被它們付印的人死前會很痛苦身體的血強行別抽干的痛苦,死后也就會變得干癟,但是也有解決的辦法,只要持續(xù)進食,保持身體健康,只是這只是緩兵之計,如果一點身體出現(xiàn)什么問就會引起彼岸花的暴動,而彼岸花最大得隱患就是還會遺傳,它會遺傳到下一代身上,所以還是必須找到解花之印。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們發(fā)現(xiàn)得那幾個人都會那樣得死狀”王菁說道。
我摸著脖子上得彼岸花,終有一天我也會和他們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