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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師尊是如來

第三十章 刺殺

我的師尊是如來 郭簡章 2146 2019-11-25 18:58:25

  傍晚黃粱來到趙記鐵鋪,五個大漢無力的躺在地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往嘴里喂酒。

  “就是這位爺···哎,害得咱們累攤了腰?!?p>  幾雙目光好奇盯看過來。

  “老板···”黃粱喚道。

  “來了!”內屋傳來一道爽朗叫聲,絡腮胡壯漢捧著一只木匣子走出來:“早遠遠瞅見您,這不,東西拿出來,您過眼?!?p>  “辛苦了?!秉S粱沖著諸人供手。

  “不敢,您是神仙中人,不嫌棄我們手藝粗燥就行?!钡厣闲菹⒌臐h子們紛紛回禮。

  黃粱這才動手打開木匣子,里面覆蓋著一段紅綢子,絡腮胡壯漢笑瞇瞇挑開紅綢,四柄寒光流爍的劍出現(xiàn)在黃粱眼瞼內。

  劍身覆蓋魚鱗一般的菱形斑紋,薄如蟬翼,通體呈暗金之色,一尺長短,竟然無劍柄,看上去并不突兀,造型古樸,給人一種流水天成之感。

  壯漢微微附下身沖劍身吹一口氣,嗡的一聲,竟一顫的發(fā)出動人耳膜的劍鳴。

  黃粱目光被深深吸引,好比見到絕世美女一般。

  “一把鬼頭刀,我除去雜質,鍛出四柄,根據(jù)客人的要求,我雜糅進些許鉻、鎳、錫等珍貴礦石,用我趙氏獨門百鍛法練了整整三萬錘,別看像柳葉一般薄,凈重一斤三兩,端的鋒銳?!眽褲h感嘆:“因為客人說是御劍,我干脆省去劍柄,加強了劍身,讀書人總說文章妙手偶得,鍛劍何不是如此?靈光乍現(xiàn),一天而成,可以說是十年來我最滿意的作品了?!?p>  “趙記工藝精湛,在下佩服。”黃粱對四柄短劍太滿意了,錢花的值。

  “這是一件牛皮劍套,婦人們趕工做的,有簡陋之處,您別笑話,當作是贈品,可以栓在腰背,也可以掛在衣擺。”壯漢又取出一只長方形的牛皮劍套,憨笑著說道。

  黃粱試了一下,掛在衣擺,隨時可以撩起激發(fā),不禁歡喜道:“多謝,真是細心而周道?!?p>  拜別趙記鑄劍師之后,黃粱返回客棧,夜幕很快降臨,他盤坐床上修行,從窗外拘來的靈氣形成猛烈的風,將第一夢養(yǎng)的菊花從窗臺沖撞下去。

  啪!

  寂靜中,摔裂聲像一道驚雷。

  隨著修行加深,拘來的靈氣越來越多,也預示著,法印威力劇增。

  而這一聲之后,一夜無聲。

  清晨,鳥鳴啾啾。

  黃粱睜開眼眸,里面閃過一絲詫異,白宇的殺手沒有出現(xiàn)。

  他照??床?,忙碌,打坐,稍縱日暮去。

  一連四五天沒有任何意外,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跟蹤的可疑人。

  仿佛從來沒有什么殺手,沒有什么針對,日子平靜的像一潭死水。

  連黃粱自身都開始懷疑魏耳消息的準確性,自然的松懈了警惕。

  這日傍晚,秋潮來的格外寒冷,黃粱診病歸來,在踏入客棧的時候,從遠處奔來一個婦人,懷里抱著一個六七歲的孩童,一臉的驚恐、焦急、無助與渴求。

  “黃少俠,我求求你,救救我孩子,他染了瘟疫,云兒才六歲!”婦人一頭跪下,淚聲哀求。

  “大姐,你快起來,我先看看孩子,若是瘟疫,我是能救的?!秉S粱連忙扶起婦人。

  “謝謝黃少俠?!眿D人慢慢站起,想起什么,從懷里拿出一只舊布手絹,一股腦的遞了過去:“診金、診金···”

  手絹里裹著七八枚銅錢,似乎是婦人的全部財產。

  黃粱推開:“大姐,算了吧。”

  他俯下身去看孩子。

  “這怎么行···這怎么行···”婦人神神叨叨反復念。

  黃粱搖頭,顯然婦人因為孩子嚇的失了神,這樣的家屬,這幾天見多了,孩子白白胖胖,額頭隱約繞著一團黑氣,黃粱點頭,確實是染了瘟疫。

  雙手變化,掐出法印,就在手指一勾之時,孩子猛然睜目,其內一縷陰毒之光飛閃過,張口一吐。

  噗的一聲。

  一只銀針飛閃,黃粱哪料到這等變化,連忙側臉,還是晚了,被銀針擦過臉頰,劃拉處一道口子,流出的血居然是黑色的。

  有毒!

  “中計了!”黃粱心頭冷氣直冒。

  一只白嫩手掌,成五爪之狀,出其不意拍下,一股陰森掌氣,狠狠轟在黃粱胸膛,整個人倒飛出去,滾落在地上,“哇”的噴射一股血水,起初還抽搐兩下之后,之后便開始一動不動宛如死去。

  “嘿嘿!我道是什么厲害人物,原來如此不堪一擊,早知如此,我一人來足以?!焙⑼终圃诘孛孑p輕一拍,倒懸而起,瞥了一眼不遠處的黃粱,眼中滿是譏諷笑意。

  人是孩童,可說話聲音居然是粗狂不已。

  “孩他爹,你的烏靈針,見血封喉,不用后來一掌,這小子也死定了?!眿D人橫了一眼孩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所以說做人不能仁慈,多俊俏的后生,真是可惜。孩他爹,砍下腦袋帶回去交差吧。”

  嗖嗖嗖···

  從墻體后,高樓房頂上,飛落下五個身穿夜行衣的人,顯然是原先埋伏的,目標已除,自然就現(xiàn)身了。

  “好咧。”孩童袖口一震,一柄彎月刀捏在手心,大搖大擺走過去。

  “三哥,這次的功勞可歸我們夫妻二人了···”孩童望向一位身材甚為魁梧的黑衣人,語氣略帶得意,話沒說完,神色突然一變,在其腳邊,閃電般出現(xiàn)一只大手,將其腳踝死死禁錮。

  原先“死去”多時的黃粱,怒目而睜,單手持著一道玄妙法印,口唇微微一動,吐出一個“斬”字!

  孩童只覺眼前一花,似乎出現(xiàn)一道寒光,在脖頸下繞過,思維尚還停留在腳踝上的大手,便停止了轉動。

  月亮從烏云下冒出,好端端一個人影,突然就頭顱滾落,三尺熱血從脖頸噴射,減了一地。

  “不!”婦人尖叫聲劃破了長空。

  “什么!”五名黑衣人皆是一驚。

  寒光飛旋回來,停滯在半空,顯出真面目,卻是一柄一尺來長無柄的飛劍。

  黃粱從地上爬起來,擦去嘴角血跡,沖婦人陰沉沉道:“很好,我的飛劍第一次出鞘,便飲了血,是個好兆頭?!?p>  孩童乃是一侏儒,用烏靈針傷了黃粱,毒性極大,黃粱倒在地上不動,不是他不想動,而是毒性擴散,全身麻痹難以動彈。

  當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之時,毒性飛居然開始快消散,身體隨之恢復了知覺,聽到侏儒夫妻對話,干脆裝死,以彼之道還彼之身,襲殺了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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